这件事情其实困扰了聂清河不短的时间,但多年以后也都习以为常。聂清河有时候都会调侃自己,要不是因为这个意外,她说不定也是能学理科的。 闵亦宁拉着聂清河灵敏地从拥挤人群的b仄缝隙中穿梭,聂清河一头雾水,只能追着她的脚步,看着她的后脑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问:“g、g……什么?” 聂清河嘴角ch0u了ch0u,她看着闵亦宁一本正经:“兄弟,怎么说,就很难受。”人实在太多,而她也真的不适应。 聂清河被闵亦宁牢牢的挟持在臂弯里,她看一眼背后重叠的人群,在没有闵亦宁的情况下确实没把握挤出去。聂清河只好暂时顺从,无奈的将头撇回来。 在聂清河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这个想法多怪诞时,哨声就响起了,抛出的篮球搅动了全场的身影,连带着教学楼也一下小了声音,屏息等着看。 看热闹的同学们爆发出起哄喝彩声,场上的程晋川转身间隙还和程近屿击了个掌。程近屿回头的一瞬间,微抬的视线正好看向了这边,聂清河看到他伸直手向自己招了招,她微微一笑,也抬手回应他。 程晋川又抬头看了一眼,聂清河清楚见到程晋川的正脸,也是在这个时候。 身边nv孩子们激动尖叫着夸程晋川帅,吓得聂清河浑身一个激灵。连闵亦宁也跟着激动起哄,抱着聂清河手臂摇晃,语无l次,“快看啊!你看到没?你有没有看到?” 但正当兴致的闵亦宁并没有听进去这句话,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直到急切的上课铃敲响,兴头上的人群意犹未尽,只能迫不得已的叹气转身陆续离开。聂清河拽了拽闵亦宁手臂,催促道:“走啦走啦。” 聂清河挑了挑眉,在离开时她却下意识回了个头。球场上的少年们仍然恣意又张扬,映着靛蓝的天幕,朝气昂扬,拂面的季夏微风吹来了清凉气息,时光好像也出现了褶皱。 其实一群朝气蓬b0的男孩子打球,应该是一个高中里最寻常不过的事。对好好学习的聂清河而言也如此,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显然不会这么容易。聂清河想过自己哪天也许就成绩掉到连闵亦宁都不如,万万没想到,g中众多课后谈资中,会有件关于她的事津津乐道了半学期,是程晋川在颁奖典礼上差点吐了她一身。 三千米的长跑,已经开始转暖的天气,光跑完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程晋川最后拿到亚军,也不算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台上的聂清河全程目睹着程晋川,b如过线时他险些摇晃、又强行稳住的站姿,发白的面se和装作自如的神情,以及最后婉拒涌上来的成片nv同学送水送纸巾的好意。 这个想法浮现出来的时间不长,紧接着作为礼仪需要颁奖的聂清河就恰恰好分到了程晋川的证书奖杯。 两个字甫出口,只见程晋川突然抬手捂住了嘴,但推开聂清河的时候,程晋川半点没有因为她是nv生就放轻了动作,那简直是下了si手啊。 接过纸巾的程晋川并没有再看多一眼聂清河,道谢的话也没有,被同班的同学们涌上来扶走,或者说,聂清河被理重班这群nv生挤到了程晋川方圆两米外。 同样被人群隔绝的程近屿也一脸无可奈何的抱着手站在一边,作为程晋川在理重班的好友,他也一样挤不进人群里。同是聂清河好友的他走到她身旁,拍拍她的肩安慰,“程晋川这是意外情况,不是针对你。” 天煞孤星。聂清河已经暗暗在心里为程晋川这么定义。 程晋川没有否认,“缺了这根弦,就会缺很长篇幅的曲调,来不及补救的情况下,如果有你的钢琴伴奏就一定能掩盖。” 程晋川看她,“我都相信你,你有什么不相信自己的?”校服上去给你弹钢琴?”她想了想,司微钢琴也过了十级,“还不如叫司……” 聂清河瞪大了眼睛,“怎么就是我的责任了?” 程晋川看着聂清河的眼睛转都没转,“你不是负责后台吗?责任不在你在谁?” 司微来回看了他们俩一眼,也只能先赶过去。 负责老师已经在往这边走了,大概是为了催促程晋川。可程晋川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动也不动的看着聂清河,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选择什么。 像是怕聂清河会反悔一样,程晋川反握住聂清河的手腕,“那正合我意。” 聂清河突然怯了场,她下意识的扯住程晋川衣袖,“程晋川,我恐怕不行的。” 聂清河听完一席话时愣在原地,幕布已经拉起,程晋川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到台前鞠躬致意,然后放她走到钢琴前。钢琴位置在程晋川的斜后方,聂清河在他身后看着他坐上高凳,有条不紊的调试话筒角度。 得到程晋川示意的聂清河迅速把视线回转到琴键上,黑白交错的琴键她有些看花眼。当吉他开始弹奏法的r0un1e,他的手掌像蕴藏细弱的电流,微微的痛和发麻,颤栗的麻,以至于她双膝几乎失力,无法退却,腰腹扭动间,像是本能的迎合,又像是慌乱的举措,却恰好与他跨间的坚y紧贴。 程晋川的吻下移,落在聂清河细长的颈侧,珍视的意味。他拇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软neng的rujiang,百般挑动,摁进丰润的rr0u里,rr0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抖动,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时轻时重,摁得聂清河终于溢出一声jiao。 可也是理x的流失,本能的愉悦。 程晋川停下,抵着聂清河的额头,他的膝盖抬起蹭了蹭她双腿之间,嗓音喑哑,“这里不舒服吗?” 聂清河克制着,指尖扣进程晋川紧实的肩膀,才将宣之于口的sheny1ny生生咽下。 一定是心神太过恍惚,在紊乱的情境下,聂清河竟然听出程晋川低声里的沉闷。 程晋川卷起她t恤时动作轻柔,化妆镜的光明亮也柔和,这样的光就像滤镜,以至于他终于看见丰软xr的一隅时,再镇定也开始呼x1错乱,他喘息深重,像引导也像哄骗,“我可以亲你的n吗?” 三千多字的大章+一千五百多字的惯例更新,我很良心哈姐妹们,先抵掉未来的两次加更啦。 在隐秘的角落里,只有他们知道彼此。 陌生且迷幻的刺激,对聂清河而言是极大的刺激,程晋川的白se衬衣已经被她抓出一道道折痕,褶皱四起。吮x1时的啧啧水声与rujiang的x1扯感,这样的刺激让她难以抑制jiao出声,脑中晕乎乎的。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似乎被他攥在掌心里,也不是不可接受。 他抬腿顶了顶聂清河双腿间,隔着衣料顶住花粒的一刻,像过电般的su软感,聂清河几乎无法站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程晋川的手臂上。程晋川看向聂清河,她双颊白里透红,眼中一片水润。他一只手向下游走,不确定位置,“是这里吗?” 意料之外,程晋川没有缠着聂清河想要更多,但这大概是因为聂清河累到趴在他肩上好一会没力气动。 聂清河闷闷的,又过好一会,程晋川都惴惴起来,才听到她说:“你就是这么弥补的吗?” “是你占了大便宜。”就算这个时候,聂清河依然能够辩论。 即使他用的是征询口气,却已经不由分说的拖着聂清河出了门。从后台出去是礼堂的背面,不远处是用来休息的小花园,穿过小花园就是关大附中的办公行政楼。 程晋川笑了笑,他指向那边,“你有没有看到那里站了谁?” “不是!”程晋川否认,他推着聂清河往前走了几步,“你看没看到你很喜欢的那个作家学姐?”河一愣,关大附中校友这次校庆大多都来了,那个学姐现在理应也在学校里。她左顾右盼,试图从校领导的阻隔里看到程晋川是否说的实话,紧接着就看到了那张她熟悉又不很熟悉的面孔。学姐正低着头听身边的老师说话,举止温和有度。 聂清河睨他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学姐的?” 在聂清河准备转身就走的前一秒,程晋川及时坦白,一口气都不带喘的说:“因为我去你们班找你笔记本的时候看到了你藏在桌箱里的书!” 程晋川0了0自己的头,“你那个晚自习不是没来吗?给你写数学题的笔记。” 程晋川拦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学姐平常就很不容易见到,你就这么走了?” 那可是拿过茅盾文学奖,被视为未来最有希望获得国际顶尖文学奖的作家学姐。 在聂清河还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程晋川转身手一撑就已经轻易跃过花圃围栏,小跑向那边的人群。聂清河转圜出程晋川在打什么主意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了。 聂清河迟迟没有接那本书,只是看着程晋川,在程晋川思索着要怎样让她接受时,她又突然开口,“你贸然这样做,万一被校领导批评了怎么办?” 聂清河低头看一眼书本,扉页首行“to清河”,落款娟秀的“祝重峦”签名。她阖上书,没有退让的意思,“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聂清河好半天没有接话,最终叹气后,她抱紧了怀里的书,放低声音,“谢谢。” 如果这时候是夜晚,有星光,如果星光再明朗一些,在他面前就一定会失se。程晋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聂清河也禁不住困惑起来。就像山重水复后的曲折回环,但到底前路不明,后事难清,凡事都不可琢磨,难以得到要领。 这次聂清河很快给了肯定的回答。大概人们大多都还在礼堂里,关大附中的运动场空无一人,连照明的泛光灯也没有开。先一步上休息台高阶的程晋川转身将手伸到聂清河面前,聂清河只迟疑了一下,就选择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借力。 在黑夜星月光晕下,她白皙的面孔朦朦胧胧,侧脸轮廓完美得就像艺术家按照h金b例塑造的石膏像。仰头观星时,她的发丝下垂,微风拂动,发丝轻轻扬起,有几缕落在程晋川的肩上,她清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大约是有些生气,聂清河猜。她转头看朝程晋川,“嗯?” 聂清河心头狂跳。 下一刻,程晋川的另一只手捏住聂清河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阶梯面上,她身材匀称,t重在这个身高算偏瘦,根本无法在经常运动、且高她很多的程晋川手里讨到一点空隙可钻,抵触不及,只能睁圆了眼瞪他,“你又做什么?” “你想不清楚是吧?”程晋川的嗓音低哑,聂清河知道这是惹火前兆。 程晋川手臂肌r0u线条明显,只有一只手臂稍稍用力,就足以将聂清河禁锢在自己怀中无法挪动,迫使她的唇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聂清河被堵住唇舌,无力的呜咽,口腔里的津ye似乎变成了甘甜的蜜糖,从嘴角溢出,程晋川的另一只手臂在她腰际游走,呼x1不断加重,最后准确地捉住她徒劳摆动的手,向下摁去。 程晋川才离开她的嘴唇,哑着声说:“你碰碰它。” 聂清河僵住了。 “我会教你学要听话。”他低下头轻声如是说。 他找到合适的形容了,软却易碎的豆腐。不待聂清河回应,他突然用力蛮横r0un1e起来,聂清河声音都变了,短促而娇软,“嗯啊……程……”嗯……” 从未有过任何t验的少nv,敏感且柔软,程晋川察觉到身上nv孩的恍惚与迷乱,压在胯间的重量和手掌的肆意r0un1e也足以让他得到缓解。他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t,推动她前前后后的蹭动,陌生的快感令她几乎失声,下半身su软到无法支撑住自己,瘫倒进他的怀里,任由他动作。 痛苦却又愉悦的声调,怪异的组合,聂清河身t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她感觉腿间sichu似乎涌出了一gu暖流,大脑短暂进入空白,她无法得知这是什么表现。 xr终于得以被放开,r0un1e的余痛唤醒了聂清河的意识,她下颌搁在程晋川的肩上,彻底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聂清河手臂软塌塌地垂下,又被程晋川强势地捉回,环在他的腰上。 最大妥协了,这是今天他终于获得首肯的表现。 “你好啊,我的清河。” 夜晚的风声徐徐,将暗未暗的天幕上星辰璀璨,这一晚也会是个令人舒适的夏日夜晚。 不好意思哈朋友们,这两天有事,会补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