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蒋远乔拧开一瓶水递给安亦欢,他的目光略过她顶着黑眼圈苍白的脸,转瞬眺向窗外,淡淡问:“最近好吗?” 她悲从中来不可断绝,蒋远乔又怎么能看不出,他心有不悦,嗔笑道:“这么悲痛,何必来呢?” 蒋远乔回过头看着她,抬手抚摸着她的头,将她脸上的碎发捋顺,他嘴角勾着笑,眸底却冷峭,沉声说道:“我给你的时间,是去适应新的生活,而不是缅怀过去。” 将安亦欢送到静安寺的一处老洋楼,蒋远乔就回去公司开会了。 安亦欢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卧室,屋内陈设看上去都带着些岁月的痕迹,但设计独具匠心。家具大多是用色泽典雅的红木,描金雕花的红木面,内层则是老樟木。她打开衣橱,里面挂着各种女士服装,她随手拿了一件家居服换上。 期间,与成啸打了一通简短的电话,得知他才从香港登机返程东京。两人顾不上多聊,但通话最后,成啸说:“老婆,我很想你!”听到这句,安亦欢再也抑制不住,一度泪如泉涌。 透过尖拱形的玻璃门,屋外参天的法国梧桐已经身披金色的夕阳光辉,窗沿细腻的雕花和金属装饰仿佛是油画画框将落日静静的定格住。 吃过饭,安亦欢在院子里散了散步。走回客厅时,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成啸打来的。 “对啊,刚落地,进海关了。”成啸说。 “我知道啦。”成啸憨笑着又问她:“晚饭吃了吗?” “吃的啥?” “噢!猜到了!趁回去多吃点,难得吃着北京菜。” “老婆,我过海关了,先不说了。等我到家了再给你打电话吧!” 成啸显然没听出安亦欢话里有话,随口答应完就挂断了电话。 与蒋远乔对上目光的刹那,安亦欢惊怔,手里的手机瞬间从手里滑落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啪嗒”声。 须臾,头顶响起蒋远乔的声音:“我上去洗澡了!你一起!”话音未落,蒋远乔已经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她这才站起身,快步跟上去。 安亦欢走进浴室时,蒋远乔已经站在花洒下面。昏黄的灯光下,他与她四目相向,在他注视下她一件件脱掉衣服,然后走进水雾弥漫的花洒下。他始终面无表情,她怯怯的瞟了他一眼,才抬手想去帮他冲洗。她的手几乎要抚上他的胸膛,下一秒手腕就被他扣住,他把她扳过身来,从背后抱住她。她赤裸的背靠在他起伏的胸膛,还未完全挺立的性器也紧贴在她股间。她以为,他想在浴室做爱,便支支吾吾的问:“我帮您?”她实在说不出“口交”或者“舔”这些字眼,但她又认为“口交”好像是他固定的程序流程。 安亦欢又羞又气,脱口而出:“我以为,蒋先生喜欢呢?” 安亦欢不免心中冷笑,但又语气温柔问一遍:“我帮您?” 安亦欢恨恨的翻个白眼才转头看向他,她暧昧一笑,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过身。她面对着他,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在掌中轻轻撸动。她正想俯身去含住,就被头顶的声音制止:“帮我洗澡。”说罢,蒋远乔就拉住她的手。 洗过澡,蒋远乔就披着浴袍去露台抽烟了。 见安亦欢裹着浴巾趴伏在床上,蒋远乔蹙了蹙眉,眼中露出一抹晦暗难明的笑意。 蒋远乔眼中依旧含着淡淡的笑,但难掩玩味和戏谑,他不紧不慢的开口:“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