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晴无奈道:”你难道就没有别的事要做吗?你可是时空守护者。“ 她们,不用想也知道指的是顾家姐妹。 可晴转身要走,手腕隔着袖子突然被攥住,没怎么用力,可晴还是停下了脚步。 可晴回头看向顾缚槿,淡淡道:“你以为我在跟你怄气?” 可晴道:“自从认识你,我一直觉得很累。起初是怎么追都换不来你一句喜欢,后来是小心翼翼呵护着你就怕身体不好的你有什么闪失。再后来,我草木皆兵,总担心你突然换了别的皮囊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的命。再后来,哪怕是死了失忆了,我都摆脱不了你带给我的恶劣影响,很长时间我都被抑郁症困扰。如今好不容易抑郁症好了,终于可以跟你说再见了,却偏偏又成了你离不开的‘充电器’。” 顾缚槿攥在她手腕的手渐渐收紧,脸色惨白如纸:“你是想……忘记我?” 顾缚槿道:“就一定得忘了我才行吗?” 顾缚槿望着她,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眼中泪光闪动:“其实我……我可以抹掉你的记忆,如果你愿意的话。” 可晴道:“这辈子,我也希望不要再见到你。”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去春来, 春去夏来, 夏去又是寒冬, 周而复始。 每次梦醒可晴都要望着天花板发好一会儿呆,想要和过去割裂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当初她记忆都差成那样, 还是没逃过抑郁, 她真的能忘掉顾缚槿吗? 或许只有开启新的恋情才能彻底忘掉旧爱。 父母那边又催婚了,可晴破天荒没有再死咬着不相亲,母亲极力推荐的优质男, 可晴思索了片刻,答应了见面。 母亲一脸骄傲道:“看我闺女这嫩生生的脸, 说是十八都有人信!” 可晴无奈地听着母亲在电话里跟媒人吹得天花乱坠,实在不明白马上就要见面了,干嘛还要在电话里说这些? 可晴问了母亲,母亲支支吾吾道:“就……婚介所。” 一说这个,母亲的心虚立刻无影无踪,理直气壮道:“你还好意思说?当初熟人介绍的那么多知根知底的好男人你不要,你以为人家还能一直在原地等你?剩下的歪瓜裂枣你能看上眼?这不是没办法了才广撒网?” 沦落到相亲也就算了,沦落到花钱的婚介所相亲……突然觉得单身也挺好的,做梦就做吧,忘不了就先不忘吧,她现在反悔不相亲还来得及吗? 母亲这么高兴,可晴实在说不出回去的话。 到了餐厅,母亲在车里等着,可晴独自去见相亲对象,那是个长相确实还说得过去的男人,三十多岁,白领,薪资比可晴差点,但是鼻孔却是朝天的。 可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