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莫岁？究竟谁在谁股掌之间，这可说不清。” “看来我们现在算是开诚布公了？” 二人短促地握了下手，褚洄之忽视瑞卡审视他的可怕眼神，按着自己的节奏继续提问： 似是觉得荒唐，褚洄之轻笑了声，黑眸却深不可测：“这与我了解的他实在是判若两人，不知道你对你哥哥是什么看法？” “看来你认为现在的缪特平庸无为？”褚洄之话里有话。 二人对视，眼神交锋。 这是暗网传递外界信息的特殊方式。 但用户也可以选择建立白名单，允许接收特定通讯好友的信息，系统就会以这样的形式对消息进行转达。 褚洄之展开字条，上面是一行大写加粗的黑体字。 关系危机 他呼吸要比平常重些，是收到消息后一刻不停赶回来的。 褚洄之关好门回身, 却见肥啾团子不知从哪儿窜出来, 跟个炮弹似的冲到他面前，虚张声势地啾了两声。 这样还有个好处, 变成豆豆眼的雪团子，自己的表情神态就不会被褚洄之看穿了，在思绪混乱的时候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掩护。 第一，以复赛在即, 褚洄之却不认真备赛为正当借口, 公事公办地询问褚洄之究竟在忙什么； 第三，如果以上两种办法都没得到答案, 那就准备激将法，找别人喝酒去, 试探褚洄之到底是不是真有正事在忙。 他在心里又过了两遍提前打好的腹稿, 褚洄之却比他早开口。 “今天没安排好时间，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莫岁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小肥啾本就圆溜溜的眼睛顿时更瞪圆了一圈。 莫岁僵硬地转换话题：“那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莫岁本来也不太会责怪别人，他目的又不纯，一句话说得干巴巴的。 褚洄之不好回答莫岁关于自己去做了什么的问题，以问代答： 这几个问题一起问出来，莫岁的节奏又被打乱。 “你、你等一下，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先别反过来问我。” 要是继续谈正事，话题肯定就被褚洄之名正言顺地引到训练和备赛上去了，莫岁当机立断，放弃方案一，执行方案二。 看着褚洄之表情明显露出一丝破绽，莫岁眼睛一亮：这招有用！ “本来每天训练之后都很累，我想着训练结束之后可以见到你，还很开心来着。结果今天休息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杯难喝的营养液，我还以为是你不想来接我呢。” 眼看小肥啾连尾巴尖都耷拉下去，褚洄之的良心被狠狠重击，他下意识便回答莫岁： 终于把话题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