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包养……”说到这儿，莫岁脑袋快冒烟，从脸到脖子红了个透，声音渐小。 褚洄之抢着接话道：“需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也没关系，我没问题，你做你想做的就好。” 维拉利加学校论坛。 【实时播报：莫少和褚洄之的讨论室约会！】 “复习有什么可暧昧的，我复习的时候只想去死。” “啊啊啊啊啊啊，莫少好温柔！” “拜托，莫少全是满分，他又不需要看教材，陪人学一年级的基础课程，这还不温柔啊？” 在论坛大赚了一波温柔名声的莫岁正叼着电容笔，眉头紧锁，十分严肃地对着光脑上褚洄之的测试卷指指点点。 头都大了的莫岁深呼吸，看向褚洄之认真问道： 褚洄之能知道星际的历史地理就怪了。 莫岁哽住，看着虚心求教的褚洄之，顿时有些愧疚，觉得是自己把话说的太过分了。 要是莫岁这句话被维拉利加其他人听到，这才是要直接冲上论坛异闻榜一。 曾经有个跟莫岁同样在测验里拿了满分的学生，那人对莫岁有些仰慕，颇为自得地以为自己能入莫岁的眼，便去找莫岁搭话。 当时那人还很不服气，说九十九和一百没什么差别，他只是失误了一点而已。 小少爷的原话更加不近人情。 关键在于，莫岁说话的时候没有半点刻意嘲讽的意思，透灰色的眼睛看不出一点杂质，让人连火都没地方发。 “咳，我去倒杯水，学长要喝什么？”褚洄之问。 莫岁起身离开，褚洄之抓紧趁机打开光屏。 “只接钱多甲级，无钱勿扰。专心学习中，老师很严格，晚上统一回复。” 一眼扫过去，他跟五六七八个吃瓜的同学对视了一周。 自习室有半面墙壁是透明材质，可以由室内的使用者自由调整透明度。 论坛帖子因为褚洄之的举动瞬间炸了锅。 “莫少都没断绝我吃瓜的途径，他凭什么关窗！” “楼上快得了吧，莫岁又不瞎，不说别的，哪有比褚洄之更赏心悦目的花瓶。” 一年级的中期考核分为三个科目，机甲操作、武器使用和理论考核。前两项都还好说，唯独理论考核，褚洄之目前连及格都困难。 褚洄之高中的时候成绩很好，就算他把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复原古道法上，但依旧是在重点高中里名列前茅的。 第一天，他被人无意撞了一下，身份证直接掉进下水道；第二天，他带到考场的五支黑笔全部断芯漏墨，甚至因此换了张答题卡；第三天，他直接遇到了车祸，他受了轻伤，赶到考场时迟到了近一小时。 褚洄之那时候不懂，气运该有轮回才对，此消彼长、此竭彼盈，哪有像他这种一路倒霉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