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动作很好地抚慰了他。
起码回来路上那根压抑烦躁的烟, 作用远没有此来得大。
“怎么突然想到抱我了?”
男人的大手按在她腰后,声音从震颤的胸腔传了过来。
明明是他先伸出手的。
不过央仪没计较这些,难得的户外让她心情很好, 出过汗后整个人也很放松,此刻依偎在他怀里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自己闻起来会不会不太美妙。
她沉浸在被小鹿用柔软又湿漉漉的舌头舔手心的激动情绪中, 仰头:“你不要我抱抱吗?”
抱抱,她用的是叠词。
男人垂下眼眸:“受宠若惊。”
这副平静的模样根本不像受宠若惊,反倒是像在用这四个字来搪塞她。即便是搪塞, 央仪也满足了。
这是他们关系中巧妙的平衡点。
因为她足够宽容,她会自洽。
甚至在这样的情境下, 他捏过她手心时,她会感觉到比小鹿舔舐更让她柔软的电流。
脸颊在他胸口很轻地蹭了蹭,她突然想做些什么来缓解心口暴涨的空旷。
“你吃过了吗?”她小声地问。
“还没。”
“那你要不要——”
吃我这两个字真的很难说出口。
央仪脸皮都红了,还是没能成功。
好吧,她放弃。
她不太适合玩这种成年人口头调情的游戏。
恰好此时,管家送了糖水过来。冰镇过的糖水泛着甜丝丝的凉意,这是央仪来榕城后最爱的食物之一,爱到经期一边痛一边发誓再也不吃,下一次还是会心甘情愿忘掉自己的毒誓。这些孟鹤鸣都不知道。
因为他大多数时候都很忙,而如果那几天恰好要见面,央仪都会提前吃上一粒止疼药。
这不算秘密,当然也没有必要摆在明面上说。
一整碗下去,被晒出的汗也彻底收干了。
她只是很单纯地舔了下嘴唇,没有其他含义,却因为这个动作,被男人忽然投来的目光看得坐立不安。
“……我嘴上有东西吗?”
她说着,再次伸出舌尖很小心地碰碰嘴角。
孟鹤鸣深暗的目光停留在上:“过来。”
积攒了一天的不耐烦在压抑之后只会产生更大幅度的反弹。孟鹤鸣深谙这个道理,他无法质问,甚至本能地害怕她这张漂亮的嘴巴会说出背道而驰的话。
他低头,将情绪付诸于行动,用力吮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