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彪的妻子害怕的看两人一眼,问,“公公问你们这次会赔偿多少?”
一看就是个长期受到虐待的女人。
陈斯酌回答,“五万块!”
何大爷笑的开心,苍老的眼睛中写满算计,“好啊,五万块太好了!”
又是一笔巨大的进账。
李封阳眸光闪动,问,“请问上次秦老板给你们打钱的卡还在吗?把卡号给我们,我们用这张卡给你打钱。”
只要拥有卡号,他就可以查到秦长寿的汇款记录。
何玉彪的患病证明,估计是查不到。
不过,有这些,已经够了。
何大爷一听打钱,转身就往屋里面走去,翻找半天,才找出这张积满灰尘的卡。
随意擦拭两下,递给李封阳,口里念念叨叨的。
李封阳看向老妇人,她说,“我公公说,家里面就只有这一张卡。”
其实村里人都很少办卡的。
有也和没有差不多。
基本上不存钱,也不汇款。
村里人更喜欢把钱藏在家里面,放在银行里的,基本没有。
一个月种庄稼够吃就好,又哪里有钱存。
李封阳拍下照片,又将卡递给老头。
看向陈斯酌,陈斯酌收到他的意思,向两人道别,
“何大爷,大婶,我们已经基本了解情况了,可以回去和秦老板汇报工作了。
我们要先走了,等我们去了镇上,有信号后就让秦老板把钱给你们汇过来。”
这时,“谁来了?”
何玉彪的儿子回来了。
大约三十多岁,看起来刚从地里面回来,肩上扛着锄头,面露不善。
何婶解释,“这是我儿子。”
何老头上前拉着他到角落,解释。
何玉彪的儿子何全胜一听,皱着眉毛,发现事情不对劲,低声和他爹说,
“你们先把他们留下来,别让他们走,我去找村长。”
出去时顺便把院子里的门锁了。
听到门锁的声音,对视一眼,李封阳打量起高高的院墙来。
何大婶一脸歉意的看向他们,还倒水给他们喝。
何全胜去找村长,恰好看到他带着人放两人汽车的气。
“稳根叔,这是那两人的车吗?”
“嗯。”
“稳根叔,他们俩很不对劲,说是来谈赔偿的。我爹说只给五万块钱,但是又不停的打听当年的事。”
当年那份钱,几乎整个村子都有瓜分,他们自然不清楚那笔钱是怎么来的,但是众人猜测也不是什么正规手段。
一个本来就要死的人,为什么别人会用几十万买何玉彪的命?
几十万,一个村子的人都挣不了那么多,对他们而言,是个天文数字。
村里人不懂法,大部分是文盲,但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时隔二十来年,又有人千里迢迢跑到山里面来,说是为了赔偿,谁都会觉得不怀好意。
“我已经把门锁了,稳根叔,现在怎么办?”
到了岐山村,裤子都可以给你扒光。
他们不在意当年的事。
但是在意眼前的利益。
两人一看就非富即贵,不狠狠的敲诈一笔,是不可能放他们走的。
这穷乡僻壤的,连警察都管不了。
换句话说,就算这个镇上的警察真来了,也要陪两根烟才能走。
“先带人去把人关起来,把他们身上的东西搜刮干净!”喜欢落魄少爷回国后,野欲霸总宠又撩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