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卢人压在赛维娅背后,狠命弄着她,他好久没干过了,冲劲大地把女奴挤到了地上,只见那女奴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 于是特里斯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道:“太…深…了。” “大”,门罗赶紧补充道,然而他的罗马语也有点口音,没高卢人发音那么标准,女奴模仿出来有点怪怪的,把几人都逗笑了,女奴自己也笑了。 高卢人在她穴里抽插了一会,就拔出来,射在了她背上。紧接着,门罗就把她抱了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腰上。 门罗靠在墙上,闭着眼享受了两下,就觉得这女奴的动作很熟练。“你经常骑男人?”门罗讶异道:“你都骑谁啊?原来主人家里的男奴吗?” 几人完事之后,女奴有些站不住了,腿有点软,毕竟她也是第一次这样,和这么多男人交合。“你睡哪儿啊?”门罗把她抱起来问道。 “那干脆和我一起睡好了。”门罗下结论道,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 而在罗马城的另一处宅院里,屋子的男主人也正坐在水池边的躺椅上,静静地望着池水里的倒影。 男人闻言,眼神不善地望了她一眼。女人不满了,道:“你怎么了,给我使眼色?你是罗马的执政官之一又怎么样,我难道会怕你?你忘记我母亲家的姓是什么了吗?” 说着,女人就边往屋子里走,边故意对身边的贴身女奴苏拉道:“对了,你之前跟我说,新找到几个高卢男人?”说完,她特意拽着披肩捂着嘴笑了笑道:“我还正想着呢,今晚就让人到我房里来吧,我正好见识见识,到底他们有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 这头,门罗问起了女奴的名字,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听女主人叫你赛维娅,你是叫这个对吗?” “什么?”门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你叫米露?这个是你原本的名字吗?赛维娅是主人给你起的罗马名字?” 女奴指指地板道:“睡,地上。铺盖,分我。”门罗听懂了,便扔给她几张单子。 一般来说,战败者是否能存活,取决于他的打拼是否精彩,主持者会根据角斗场里的欢呼声和民意,来决定是否要判战败者“死刑”,就是让胜者杀死对方。 此时的赛维娅,正站在提图斯角斗场的主人旁,她正在为女主人卢基娅倒酒。赛维娅一边捧着杯子,一边目光忍不住向场上扫去,提图斯家的角斗士们,此时正在跟最大的竞争对手家的角斗士们进行混战。主人下达的命令,当然是让他们尽量杀死或重伤对面,让对手无法再走上角斗场,以削弱对方的势力。 对了,那个男人,赛维娅突然想到。她又抬头瞅了瞅看台正上方坐着的男人,执政官大人塞乌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也转头过来。 这么想着,女奴手上的酒握得就有些不稳,不小心洒了一点出来,她赶紧向女主人道歉,还好女主人此时也全神贯注地看着场上,没空搭理她。 “算了。”赛维娅想,“反正他们活着也不知道该干啥。”想完,她又默默地走到一边去,开始给其他大人们倒酒。旁边有个被女主人来邀请观战的生意伙伴,看着她细腻的大腿,还忍不住捏了一把,对此,赛维娅已经见怪不怪了。 “今天你不用回来。”卢基娅道,对她神秘地笑了笑,“有位贵客要见你,你今晚陪着他就行了。” “什么呀,不还是他嘛。”赛维娅小声嘟囔道,不过还是堆起满面笑容走了上去。她走了几步,就慢慢变成小跑,然后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塞乌斯对她罗马语的突飞猛进感到惊讶,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下,塞乌斯是确实地惊讶了,他没想到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高兴地把女奴搂在怀里,吻了上去。 “这么好的地方,居然没什么人知道。”米露暗想,“我要偷偷先自己享受几天,再告诉别人。”她一边闭着眼睛,一边把整个身子和半张脸都埋在了水下,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空气突然有些变化。会儿,她泡好了,准备出浴时,就听见森林里传来一串奇怪的声音。她动动耳朵听了听,不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马蹄声?”米露惊道:“森林里为什么会有马蹄声?莫非是…” 米露顿时呆住了。“这是什么?”她呆呆地想:“罗马帝国艳情史?斯巴达三百勇士?我是误入了什么历史片的片场吗。要我做群演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啊,莫非终于有人看中我的美貌和演技了,准备要提我做女主角了吗?” 那位将军,显然也对这森林里突然出现的女子看呆了,他犹豫了片刻,就打马走了过去,对着女孩俯身伸出了手臂。 那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就把她提到了马背上自己的怀里,还把披风扯下来给她遮羞。米露抱着披风想着,“其实,虽然自己老说不想下海,但是和他的话,我们翻拍一版《罗马艳情史》也是可以的。 可当她冷静下来后,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尤其是过了一个月之后,米露在这一个月里,一直期盼着她“演着演着”,能突然有个制片人,突然跳出来对她说,“恭喜你,米露小姐,你通过了我们公司的随机测试,由于你表现良好,没有出戏,所以你被选为女主角的候选人之一了。” 男人刚开始还很欣喜,因为他今天突发奇想,从那座温泉旁摘了一束花过来,他还以为是那花起了作用,结果后来发现不是。因为米露一把把他推倒在床帐上,就骑了上去。 不过塞乌斯刚被压在帐篷的地毯上时,还是觉得这位“新女神”有点重。不过很快他就来不及想这些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女神快速脱下衣服,露出细腻无暇的皮肤,他想道:“果然,不愧是女神,肉体就是与我们普通人不同”,想到这,他想起了自己相比起来粗糙得多的身体,就有些羞愧。 米露看见男人的头埋在胸前,像小兽一样吃她的奶子吃得有点开心,忍不住也心神荡漾,她自从穿到这个世界以来,已经好久没做了。此时光是有个男人舔舐她的乳头,她就湿得不行。 塞乌斯见她脸上的表情,心里忍不住有点难受,他知道自己和大部分罗马人都不一样,从小就因为这个被嘲笑,因为鸡巴不是恰到好处的大小,有些大,而且颜色也不是白粉的,而是有些黑。他知道自己这处不好看,引起了女神的嫌弃。 “现在没得挑,凑活用一下吧。”米露想道:“毕竟他应该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先把他睡了再说。”不过幸运的是,她把鸡巴吃进小穴里时,却觉得有些契合。 “什么?你说你不是女神?”几个月后,终于能和米露沟通的塞乌斯说道。 “不可能,你在温泉边的那套衣服我见过了,那绝对是神迹,是神力才能制造出来的东西。”男人坚持道。 “神使。”男人听到之后思索了一番,果然感觉这样更合乎逻辑。“那女神委派给你了什么任务吗?她有给你下达什么指示吗?”男人一连抛出一大串问题,“女神是不是希望,我们罗马继续向东西扩张,把文明传到那些地方,让野蛮人对我们屈服呢?” 塞乌斯听了也噎住了,她说自己不是神使那段倒可信,可是她说自己是普通的农家女,那绝对不可能。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突然把女人扯了起来,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什么变态?”米露想,“果然传说罗马人都很变态是没错的。” 米露第一次见到安东尼娅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个气质看起来高贵典雅的女人,隐隐中对她透露出一丝不善。 可是问过他结婚的年纪后,米露也释然了,毕竟这是古代的罗马,这么早生孩子是很正常的事。 “对了,是因为她的儿子,也就是塞乌斯的继承人卢卡斯。”米露这样想着,“安东尼娅也许是怕我生下来的孩子跟她儿子抢继承人的位子。” 当然米露还不知道的一个原因是,安东尼娅在收到塞乌斯属下送来的礼物的同时,也知晓了,自己的丈夫在行军途中捡到了一个女奴隶,然后几个月之内都和那女人同寝共眠的事。务那些事上,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次有些不一样了。但很快她的疑虑又打消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普通的中午,米露被塞乌斯带回罗马之后,就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是主人住的地方,可是塞乌斯嘴上却没宣布过她的什么身份,而且给她的打扮也和普通的女奴隶一样。执政官家的奴隶,也许身份比罗马城别的奴隶要高贵一些,可终究还是奴隶。 这里视野很好,而且连接的走廊是人来人往的要地。于是米露就穿着那件小破布衣服,悄悄靠近了罗马士兵。 米露的裙子下身也有分叉,她故意把腿支着,让大腿根暴露出来,下身的三角草丛若隐若现的,靠在露台边的台柱上和士兵攀谈着。 这站岗的士兵有些晕晕乎乎的,这个新来的奴隶似乎在跟他调情,可是说的话却有些错乱的。一会儿是什么“强壮的身体”,一会儿又是“很硬的鸡蛋”。 可是士兵还不敢动手去摸,他知道米露是什么人,最近这几个月都很受执政官大人宠爱的女奴。他虽然也被大人赏赐过女奴,还经常被允许和府上的女奴隶过夜,就当是对他辛勤值守的奖励,可是这种货色的女奴,他确实还没上过。因为虽然这是值守的时间,按理说士兵不应该被女人分神的,可他还是心猿意马了。 于是米露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蛋蛋,当然她本来不是想揪这的,可是士兵穿的甲胄太厚了,遮着她也看不清地方。她赶紧移了移手,终于握住了士兵的鸡巴,就开始撸动起来。 米露有点失望,她只好撇撇嘴,一手继续隔着甲裙摸男人,一边色迷迷地看着男人身上隆起的肌肉。 塞乌斯走近过去,说了一声米露不懂的罗马语,那士兵就慌慌忙忙离开了米露的手。塞乌打量了一下士兵,见他衣服都穿着,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这个就算了,小罪可以放过。”塞乌斯心想:“一个好的执政官有时候需要宽宏大量。”可他转头看向女人的时候就不这么想了,“这个是大罪,必须要严惩。”他看着女人松松垮垮的裙子,快要露出来的乳头,还有她眼里的一汪春水想着。 于是塞乌斯让米露趴在墙柱上,把裙子解了露出后背和屁股,命令刚才那个被米露挑逗的士兵,拿来木条鞭笞她。 果然,虽然士兵的力道不大,可是米露还是叫得很夸张,因为她活了20多年,包括穿到这里的时间,还是第一次被体罚。 塞乌斯看到了儿子,便挥挥手叫来卢卡斯,把他揽在怀里,指着抱着柱子挨打的女人道:“看到没有,遇到不听话的女奴就要这样惩罚。”卢卡斯忙点点头表示学到了。 “上次我袭击她,她没有反抗,也许是猜到了我在试探她。”塞乌斯心想:“这次我这样羞辱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裸着后背和下身挨打,她居然也没有反应,难道她真的没有神力?” “要是能睡她一回,是不是也值了啊。”他甚至听到一个士兵这样谈论,“因为睡这个女奴,就好像睡那些高高在上的罗马女人一样。” 那之后,他就把米露赶到了女奴的房间去,女奴的房间离男奴的很近。在当他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得意,觉得过不了多久,这个奇怪的女人就要趴在自己面前祈求宽恕的时候,又不巧从安东尼娅口里听到她的消息。 于是塞乌斯一怒之下,就把她送到了提图斯家的角斗士训练场里,不过他这时还有点疑惑。“连那么低贱肮脏的男奴隶都能委身吗?”塞乌斯想:“这还真有点像女神的光普照大地了。” 这日,角斗士们照常在主人别墅旁地面的训练场训练着,米露按照女主人的吩咐,也去一层的仓库拿酒和水果,正好经过训练的角斗士们,门罗和蒂斯笑嘻嘻地看了她几眼。米露也回应着笑容。 这段时间来,米露一直和角斗士们混在一起,卢基娅是 原因是很刁钻的卢基娅,居然也没有给她安排房间,所以她晚上都只能住在宅子外角斗士的平房宿舍里,这里的条件很差,她跟卢基娅要了床被子,就主要待在门罗的房间里了,因为这边是最南边,阳光最好,剩下的房间都阴潮潮的。 虽然她的罗马语突飞猛进,已经能干比倒酒高级很多的活了。可是她的身份比较尴尬,说她是执政官派来的女奴吧,她身上也没有奴隶烙印,说她是提图斯家的女奴吧,更是牵强。而且卢基娅似乎也看出来她脑子比较聪明,平时有些重要的场合和私密的聚会,也从不让她在旁边服侍,卢基娅也自有贴身女奴,所以米露实在就是干些杂活。 满打满算,她穿到这个地方已经半年多了,还不到一年,但已经足够她了解目前的情况了。她很庆幸自己刚穿过来时碰到的是个大人物,就算是惹了男人生气,被发配到角斗士训练场来,日子也还算不错。 这次提图斯家的角斗士有幸蹭上了开幕式,提图斯训练场的名气一下大涨,门罗和蒂斯,甚至高卢人特里斯,居然打到后面,观众席上都有罗马人呼喊他们的名字了。 不过米露很快也就忘记他们了,反正男主人很快又会去挑选买进一些新的男奴隶训练的。她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事,没错,米露当然要思考自己怎么才能回去。 而是因为米露已经偷偷尝试过了,她在塞乌斯驻营在温泉附近的那几天,晚上已经偷偷地跑回去过了,和她预想的一样,无事发生过。米露感到非常的痛苦,这是对她自私的惩罚吗,米露暗想,要是她当时叫几个朋友一起去泡,也许事情会不一样? “算了算了”,米露赶紧摇了摇头,胡思乱想这些有什么意义呢,说不定一起泡温泉,她就不会穿过来了,说不定这该死的诅咒就找她一个。 刚开始那段时间男人的态度确实很好,像对待什么女神似的对她,那时候她不想做,男人也从不强迫她,只是说些听不懂的罗马语好话,又送她各种各样名贵的东西,可米露毕竟是现代人,什么没见过?所以也并不把这些礼物放在眼里。 不过因为米露和他做着很舒服,性器也很契合,所以两人的肉体关系就这么维持了下来。所以当塞乌斯因为她“出轨”的事发脾气的时候,米露就很不理解。 当时塞乌斯对她说的话,米露现在翻译一下就是,“你是属于我的,我捡到你的。”之类的,米露觉得这逻辑很好笑,她又不是什么物件,也不是什么真的神,又不是被他发现了就要借给他神力。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毕竟入乡随俗,我要是在这里还穿那个‘奇怪’的衣服,绝对会被当作异端抓起来。”米露想:“还好现在还没有到抓女巫的季节,不然我早就魂断罗马了估计。”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米露想,这时门罗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走回房门口靠着看她,道:“等会就开饭了,你今天晚上还和我们一起吗?” 不过在他们获得决斗的胜利之后,女主人偶尔也会让米露给角斗士们送些赏赐的美酒和美食,可那葡萄酒有一股怪味,肉更是难吃。 “今天三个人一起行不行。”门罗试探地问着眼前出神的女人。“好啊。”果然已经神游天外的女人随口就答应了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