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很感动望着李郁,能得到他的谅解,他觉得这一辈子都不会在这样犯错。李郁从未告诉任何一个人,这一点他很感激。他也端起一杯酒,同样一饮而尽。
许韵之看着两个人,就笑道:“你们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为了一个女人去决斗了?”
她自己话刚说完,就不好意思了。张政也若有所思得看着许韵之。
这时候李郁根本没有观察他们的反应,立即又给大家斟满,自己随之又端起了一杯酒道:“因为回家匆忙,没有给各位好友喜帖。家母已经替李郁做主,在家举行了婚礼。在此我先给各位道歉。但是李郁不会补办酒席,谅解。”
话音刚落,许韵之呆住了。
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结婚了?李郁。你喝多了吧。令堂不是……”
“但是看到回去就转危为安了,于是需要一场喜事冲喜,就这样就结婚了。”
李郁叙述着,又喝了一杯。
张政突然同情了李郁,他这样一个美男子,有着大好前程,学校多少老师和学生都盯着他,还有苏珊不远万里就是要来看他一眼……
许韵之颤抖的说:“这是传统的包办婚姻,你答应了也不算数。你们之间没有爱情。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耍流氓!”
她有些激动。
“我们出国在外数年,回国在异乡数年,父母老了,不能侍奉床前,这点心愿满足她。”
“可是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和你结婚?”
“她只要一个名分,给她就是了!”李郁喝多了。三杯浓烈的二锅头,冲坏他的理智。
许韵之看着酒杯里的酒也端起来一饮而尽。接着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
她望着李郁,她问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我要找她,劝她离婚。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对她也是桎梏。她这样守着,有何意义!”
许韵之的理论永远都是最出乎人意料的。
张政忍不住说了一句:“韵之,你这样回李兄家里,岂不是要闹起来。人家会以为你这是做什么呢!”
“张兄说的对。老家的人都还在大清的思维里活着。韵之,你不用管了。她只要侍奉好母亲,我就赡养她到终老。”李郁的话冷静而无情,许韵之再次喝完了酒杯的酒,情绪上来,难以控制。
“不,凭什么你要对她负责!凭什么!”许韵之吐口而出。
“韵之,你冷静一下。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一直在北京啊。”李郁昏昏沉沉。
张政拍了拍许韵之让她冷静,但是不知道为何他内心还有一丝的安慰,许韵之这下对李郁死心了。
这时候李郁对着张政说道:“张兄,听说你认识蔡廷干?能否引荐一下?此人能文能武,在下佩服这样的人。”
对于李郁突然的问题,张政不假思索,觉得李郁这是在苦闷的生活中想找到一些事情,让自己充实,于是立即答应了。
“我回头便告诉叔父,一定会引荐!李兄等好消息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