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上官静,三夫人,商贾之女,倭寇作乱东南,她是被苏北岳从倭人刀下救出来的,也跟了苏北岳十几年。 宋老三并不是完全的莽夫,既然宋梨花问起了这些,他也就提醒了她一句,二夫人林春乔,不是个简单的人。 “扶摇,你说我们该去桐城吗?”宋梨花有点犹豫。 “去,当然要去!”苏扶摇坚定地说道,“娘,你才是苏家正牌的夫人,为什么不去?你为爹苦守十五年,不就是希望他出人头地后,让我们娘俩过的幸福无忧吗?哪有我们播撒种子,却让别人收获果实的道理!” 苏扶摇重重点头。 破家值万贯,虽然这家十分地清贫,但是这房子作为不动产,本身也是极有价值的,再加上田地,也不是随便就能抛弃的东西。 而宋老三那边,得了母女的确信以后,也很快找好了马车和车夫。 宋梨花和苏扶摇的行李很简单,除了衣裳、被褥还有必要的生活用品,就只有一只小白狗。 初时扶摇还担心它一去不回,没想到这小狗倒认主得很,扶摇救了它,它就认定了扶摇,常常腻在她脚边,摇着尾巴,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巴巴地望着她,每当这个时候,扶摇就会把它抱起来,挠它雪白光滑的毛,而小白狗就会很享受地在她怀里乱拱。 有一次扶摇看着有趣,就对它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老黄牛,就给你取名叫牛牛好了。” 扶摇将它抱起来,她能跟动物心灵沟通,自然能知道,小白狗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 宋梨花、苏扶摇还有车夫刘大脚,路上走了两个月,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越是接近南边,空气越是湿润馥郁,路边的草也变得柔软青翠,人们的口音也越来越细软,包括食物,更是与北方不同,南方爱吃稻米,酒馆饭馆里头的面食,就慢慢地少了起来。 只是南边的气候跟北边不一样,这几天宋梨花似乎有点水土不服,鼻子塞了,有点发热。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扶摇带她去看了大夫,抓了几帖药,倒是好了一点。 扶摇挑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天气倒是不错,但太阳已经下山了,只留下西边天空红彤彤一片霞光。 “问问你刘师傅,能不能找到投宿的地方,露宿总是有点不安全。”她一开口,就听出鼻音来了。 刘大脚早已听见她们母女的谈话,高声笑道:“姑娘放心,我早打听过啦,往前大约还有十里地,有个小镇子,咱们赶上几鞭子,天黑一定能到了,不会露宿的,请姑娘和夫人都放心。” 苏扶摇笑着道声谢,将身子缩回车里,不用露宿,母女两个都很高兴。 天上的晚霞也都消失了,灰蒙蒙的夜色开始笼罩大地。 “牛牛!回来!” 扶摇吃惊地扑到窗口,眼见牛牛变成一道白影,往那陡峭的山坡下奔去,几个纵跃就消失在莽莽野草中。 “嗷呜——”“嗷呜——” 这是牛牛的叫声,说来奇怪,它从来不像其他小狗那样汪汪叫,每每都是“嗷呜”,由于年龄小,声音十分稚嫩娇软,总是像在撒娇。 扶摇蹙眉道:“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娘你在车上等着,我跟刘师傅下去瞧瞧。” 野草很高,几乎能到她的大腿根,扶摇一边用两只手拨开,一边往前走。 “别咬,别咬,到底怎么了?” 牛牛速度极快,几下就钻进了草丛中。 男人。 牛牛就在男人边上,鼻子里哼哼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扶摇,似乎在请求她救人。肩背上散乱的长发,露出了他的脸。 这是她看到男人的第一印象。 扶摇望向他的背,一身锦衣已经沾满污泥断草,背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皮肉都翻卷着,暗红色的血液干涸,将衣料都粘在了皮肤上,狰狞可怕。 “嗷呜,嗷呜。”牛牛又开始咬她的裤脚,无辜又恳切地望着她。 可以初步断定,他是从山坡上滚下来的。 …… 开店的最怕有人死在店里,为了预防店主拒绝她们入住,扶摇用一条薄被包住了男人的身体,让刘师傅背着他,跟店主说是自家的哥哥发烧生病。 刘师傅背着男人进了屋,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趴好。 宋梨花紧张地握住了扶摇的胳膊,十分不安。 “可是,可是他的伤看起来很严重,这镇上也没个大夫,咱们怎么救啊?” 扶摇皱眉咬唇想了想。 扶摇当机立断,快速说道:“娘,你马上去借用店家的厨房,烧一大锅热水。刘师傅,麻烦你向店主买一壶烈酒,越烈越好,若是店里没有,就到镇子上去买,一定要买到。救人如救火,大家都要快!” 等屋里只剩下她跟伤者,她也立刻行动起来。 把头发挽起扎好,避免干扰治伤。 事情虽然简单,但是因为怕牵扯到伤口,整个过程中,她都是屏着呼吸的,等脱掉了衣裳,竟然出了一脑门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