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再出来找茬儿,桁樾倒也痛快,直接问出一句话。
“孤问你们,王子犯法的下一句是什么?”
众臣齐齐回答:“与庶民同罪!”
“孤再问你,若是有人杀了你们的父母,灭了你们的全族,你们又当如何?”
“这……”
众人迟疑地左顾右盼,久久不敢回答。
“当年巫夷族全族被灭确有冤情,孤已经派人调查了当年事情的全部真相。”
“孤虽然贵为天子,但也断不会做那徇私包庇之事。虽然这于皇家来说是个丑闻,但孤还是希望各位爱卿能了解真相。”
桁樾冲着张德福使了个眼色,张德福立马将手里的两份卷宗送了下去,以供大家传递阅览。
只是,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窍的老顽固,出来找刺激。
“皇上,固然先皇和太后当年有失察之错,但皇权不可侵犯,凡事遇到皇权,皆要让路。”
“老臣觉得,那巫夷族余孽潜伏皇上身边多日,定是有所图谋。老臣恳请皇上,下旨诛杀贼子,稳固大越江山。”
桁樾掀眸冷笑,看向那老顽固的眼神儿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深意。
“孤决定爱卿说的甚有道理!”桁樾点头,对那老顽固的话着重表示了肯定。
见那人似是有些得意的朝一旁的左相笑了笑,桁樾当即话音一转。
“听说爱卿家中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亲,一直听闻爱卿孝顺,待母亲极好!但孤觉得,家事繁杂,会扰了爱卿在国事上的判断。”
“所以……”桁樾话音一顿,俯身上前,一脸的随意自在,“孤就替爱卿分忧,让人去请了你母亲,早日步上黄泉!”
明明是笑意盈盈的脸颊却莫名的让人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那老顽固更是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随即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往前跪行了几步,冲着桁樾的方向不要命的磕着头。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家母年岁已高,求皇上不要为难家母!”
“可是,爱卿刚刚不还说,皇权不可侵犯,凡事遇到皇权,皆要让路吗?”
“孤现在就觉得,你的老母亲,分了你太多的心神,阻碍了我大越的宏图大计,难道,她不该杀吗?”
凌厉的眼神带着质问,再不似刚刚那样的和风细雨,反倒带着一股子强势霸道,不容反驳。
老臣痛哭流涕,一个劲儿的给桁樾磕着头,“皇上,老臣错了,老臣年事已高,不辨是非,不明事理,实在难堪大任。”
“求皇上罢免了老臣的官职,饶过老臣的母亲吧!”
桁樾没有理会那老臣的话,只是鹰隼一般的眼眸直直地扫向了下面的一众朝臣。
“众爱卿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众臣纷纷垂下了头,再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生怕这把火,无缘无故就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眼见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有了些许亮光,桁樾便彻底没了耐心,只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便阔步离开了大殿。
“不要等刀子割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这一夜的折腾,让桁樾感到身心俱疲。
可想到那寝殿之中,还有一个等待着他处理的小东西,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只是眼前的一幕,却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发了狂……喜欢娈宠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