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夏夜,齐云景和钟寒松就进了夏夜之前开好的那个房间。
屋里的温度还是可以的,几人也都脱下了外套。“云景,你拿暖壶打一壶开水吧。”
“好的。明显支走齐云景的话,三人谁都听的出来。
齐云景拿着暖壶打了一壶开水,回来的时候就直接去了夏小军那个房间。
“钟叔,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当然,如果是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首先,这事儿不是您做的,道歉也不应该是你道歉,其次,就算干这事儿的人道歉了,我也不会接受。”
钟寒松没想到夏夜会如此直接,而且,夏夜散发出来的气势,让钟寒松有一种压迫感。
“夏夜,这事儿的确对不住你跟齐云景,具体怎么个情况我还不知道,等回到京市,我弄明白以后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夏夜摆摆手,笑容不达眼底,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往外看去。
“钟叔,你不清楚,我清楚,他们以齐云景要挟我,让我去治疗钟若南。
你所说的交代我也不想要,欠我的我会自己讨。
但您把齐云景带出来,我还是十分感谢的,但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混为一谈,一码是一码,您说呢?”
钟寒松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最后咬了咬牙,还是开了口。
“夏夜,老爷子那边说,你周姨和她父亲他们都中风了,你要是去京市的话,能不能。”
夏夜脸上的笑容更甚,钟寒松的说的这话,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中。
“钟叔,你就没想过,他们三个为啥齐刷刷的一起病了?还是在我们镇那边病的?
病我治不了,账我也要算,现在你也用不着考虑那么多,要想的就是,周家如果出事儿,你们钟家管不管,救不救,会不会连累你们钟家就可以了。”
夏夜感觉自己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要是出手动了周家,保不齐会被带到钟家也不一定,但提前有个准备,总好过毫不知情。
夏夜自认为,她从不欠周家以及钟家什么。
“钟叔,一会儿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叫一声齐云景吧,他在右面的那个房间。”
逐客令下的明明白白,话说完了,人可以走了,也不用去找齐云景,谁说的算一目了然。
齐云景当然明白,其实让夏夜担心,又挺着肚子带着夏小军和小明远大老远的过来找他,齐云景想一想都觉得后怕。
他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件事儿上跟夏夜唱反调。
可周家在京市的权势不可小觑,并不是轻易就能对抗的起的。
齐云景也着急,想要问问夏夜是怎么想的,打算要做些什么。
钟寒松过来叫他的时候,齐云景也没有废话,跟钟寒松点了点头就拎着暖壶回了房间。
没了外人,夏夜也是询问了一下整件事儿的一个过程。
“桑天川是周家的人?”
“以前不清楚,现在看来应该是的。”
‘十六,查一下这个桑天川,看看什么情况,也整理一份儿他的资料。’
十六:妥了,来新活儿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