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朝外招手,“去吩咐膳房,赶快备一桌上好的饭菜,在把我珍藏的酒拿一壶来,我要好好替干亲一家接风洗尘。”
见他如此吩咐,老太太眼底有精芒一闪而过,随后面上更加欣慰欢喜了,“孩子,我们就几个人,饭菜够吃就好了,甭浪费......”
叶永礼和苏玉莲面色兴奋的围着桌子坐下,期待溢泄,“自从来到这荒疆,还不曾饮过酒,没想到今日托白大哥的福还能喝到这贵人才能喝到的酒,简直做梦一样。”
老太太嗔怪,“瞧你这没出息的样......”
‘祁罡此刻和这家人一般高兴,也不用勉强自己迎来笑望,发自真心的就和他们说起交心话来。
世人谁不想攀权富贵?
对他来说,巴不得这家人越势力越好,经历过了富贵,就难以再归于贫穷,再加上他虚与委蛇的三分真心七分哄骗,不愁他们不沦陷于此,为他所用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下人们见城主和叶家人畅聊欢快,默默的按着吩咐上菜端酒。
‘祁罡对其中一个下人眼神暗示,下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屋里的熏香换了。
“孩子,婶子和你说啊......”
酒过三巡,老太太微醺,对‘祁罡简直和自己的孩子一样信任,拉着他的衣袖便要倾吐什么,‘祁罡赶紧竖起了耳朵,可关键时刻,老太太偏生又突然的顿住了。
她望向杵在‘祁罡身后的下人,眼神虚晃着不信任。
‘祁罡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赶紧朝下人挥手,“你们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过来打扰。”
下人得令,纷纷退下,最后一个还贴心的把房门也关上了。
老太太的神色这才松缓下来,朝‘祁罡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虽然这里是你的地盘,这些人都受你管辖,但是人心隔肚皮,下人多了,你也不能尽数掌握,人多嘴杂,婶子要和你说的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祁罡连连点头,“婶子放心,我已经屏退左右,没有我的命令不敢有人来扰,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
话虽如此,但他心里忍不住生出一丝疑惑。
这个农家老虔婆看着憨厚浅薄,心思倒不浅,难怪那小丫头片子也这般难搞,原来是得了祖传下来的心眼子。
“好好好,老婆子我现在确实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老太太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样,吩咐叶永礼,“老三,快给我和你白大哥把酒斟满......”
叶永礼赶紧照做,端着酒壶,先给母亲斟满了酒,又一脸虔诚的绕到‘祁罡身边给他斟酒。
‘祁罡压住急不可耐,眼神郑重的望向老太太,“婶子,你方才说甜宝
“咚!”
话才问一半,他就被背后的叶永礼狠狠砍了手刀,闷哼着昏阙过去。
老太太脸上殷切的笑意瞬间收敛,冷冷的看向趴在桌子上的假货,“老三,先把药喂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叶永礼。
这是上次给吕家人吃的绞心药,剩下了几颗,没想到眼下竟派上了大用处。
叶永礼掰开假货的嘴,将药丸塞进去,看着药丸在嘴里即刻化了,又顺了假货的喉咙,助他全然咽了下去。
苏玉莲也没有闲着,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匹布,一家三口合力把昏死如猪的假货绑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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