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士请你放心,关于你老公威胁你要对你家人和孩子不利,你可以申请人身禁制令,就算他出狱后也不能再接近你和你的家人孩子。”文东恩一边做着记录一边安抚着。 对于这种只在家人面前逞凶斗恶的男人,在外面胆子比老鼠还要小。 文东恩被姜贤南的话问的一愣,反应过来后她忍不住笑了,“并没有,基金会属于公益性质,虽然会接受社会的捐款,但是专款专用,并不会发生挪用款项的事情。” 有这么一个支持她的哥哥,她真的很幸运。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姜贤南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有一瞬间她甚至就想这样死去一了百了,可是不行,她不能死,若是她死了,她的女儿和家人该怎么办? 离开基金会前,怕姜贤南再受欺负,文东恩特意教了她几招。 “啊!”一声惨叫响起,李锡载抱着脚痛苦地倒地。 “无论你去不去法院,你犯下的罪跑不了的!”姜贤南狠狠地朝着躺在地上的李锡载啐了一口,原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想到自己单身还在被催婚的老板,她心头微动。 因为听到自家佣人正在打官司闲来无事河道英正好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素来沉寂的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下。 听到呼唤声,文东恩转头望去,看清来人后她笑的更加灿烂,“哥!汝正!” 花满楼的哥哥1 唇上架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从树后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左看右看,明明长得不错,硬是透露出几分猥琐。 听到自己害怕的人不在,陆小凤夸张地松了口气,大摇大摆的到花满楼面前坐了下来。 “据说在滇南有一位神医,对疑难杂症颇有心得。”花满楼拿起面前的茶壶,精准无误的给陆小凤斟了一杯茶。 陆小凤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啜饮一口,厚重温润的茶汤带着独特的拷香和果木香气,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别,别,别!”陆小凤看着色泽如红宝石般的茶汤眼中满是不舍,但拒绝的却十分干脆。 想起了什么的花满楼嘴角不自觉上扬,他六哥待人素来宽厚,却和他这个朋友十分不对付,两人只要一见面便是鸡飞狗跳。 被花满楼惦记着的花成祜此时正遇到了不大不小的麻烦,他迷路了。虽然成祜的方向感很好,但架不住花成祜的路痴属性太重。 着急问路的成祜并未察觉到客栈中紧张的气氛,躲在柜台后面的客栈老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了一个方向,然后又缩了回去。 终于有了方向的成祜高兴地道谢,赶了那么久的路他也乏的狠,索性就在这里休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