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一敌七,简直不是人。
手指夹着刀片,只看到一道一闪而逝的冷光。
他们就……没有以后了。
苏雲澈摁灭了烟头。
“问你们话呢,说话!”
“脖子也让人割了,变成哑巴了,啊!”
地上的几个人,虽然没晕倒,但是,也差不多了。
为首的那人抬头,指了指一自己的脖子。
“少爷,您说的也差不多。”
脖子确实受伤了,他抬头,向苏雲澈证明自己脖子被划了好多道伤口。
只不过血液都已经糊在了上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到底有多少道伤口。
“那季宴礼忒狠了,要不是我们皮糙肉厚,真的不能活着回来见少爷。”
说着,其他几人也哭诉了起来。
还不敢大声说话,怕拉扯到脖子上的伤口。
“他那三个室友啥也不是,就会骂人,导致我们以为季宴礼也是个书呆子,只会嘴上功夫,谁知道他下手这么狠……”
“少爷,要么就多找一些人,人少人不够他祸害的。”
苏雲澈:这帮蠢货,还想着去给他祸害,给人家免费练手吗!
手下告状告的火热,甚至还暗戳戳的计划下一次。
“是啊,少爷。”
“咱们多带一些人,下次指定能成。”
苏雲澈手指敲着桌子,地上的七个人,每个人明面上的刀口,他看见最少几十道。
他看不见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这个季宴礼,折磨人很有一套,没想杀人,只是给他下马威。
“你们以为是你们皮糙肉厚?”
“蠢货!!!”
七人???
不是吗?
他们受了这么重的伤,被剐了那么多刀都没死,不是皮糙肉厚是什么。
苏雲澈瞧见了什么,忽然站起身,来到仰着脖子的那人身前,神色有一瞬间变化,浑身一凉。
光线有些暗,苏雲澈抬手叫了一声。
“把手电筒打开,再拿一包湿巾。”
他身后的保镖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的拿来了。
苏雲澈捏着那人的脖子,用湿巾擦拭血液。
擦干净之后,发现他自己没有看错,那是一个字,一个“滚”字。
苏雲澈把手里的湿巾扔在地上。
“你们几个,把脖子都给我擦干净。”
每个人的脖子都有一个划出来的字,凝固的血液被擦掉,又开始冒血。
七个手下都懵了,苏雲澈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们的脖子看。
“少爷?”
苏雲澈用手指指挥着他们,移动位置。
最后拼凑出了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