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婷不光喜欢在身体上折腾李泽,更热衷于玩弄他的心理。她早就摸透了他的软肋,知道他最恨听她提起老公的事——那赤裸裸的提醒,像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告诉他正在肏一个有夫之妇,戳烂他那点摇摇欲坠的道德感。 李泽感觉自己的道德底线受到了挑战,在他的爱情观里,绝对接受不了出轨和当第三者,然而现在他却在操着别人的妻子,这让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 然后,她将手机放到李泽耳边,手指在他紧绷的腰侧划着圈,语气暧昧地喘道:“听见没?他夸你有劲儿,比他那废物强。” 她挂了电话,俯身贴近他,湿热的舌头舔过他耳廓,低声挑衅:“怎么,想到你爸妈了?他们要是知道你在这儿干我,会不会气得吐血?”李泽眼底闪过一丝杀气,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操你妈的,闭嘴!” 做爱的时候浮现父母的脸可不是一个好的体验,他想推开她,可她手里攥着的把柄,像根绳子死死勒着他脖子。他只能僵在那儿,喘着粗气,拳头攥得指节发白。 她被顶得尖叫连连,淫水淌了一腿,却还故意喘着说:“对,就这样,像干你妈那样干我!” 他拳头砸在床架上,金属吱吱响了几声,震得手背青筋凸起。他低声嘀咕:“操,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张雅婷咯咯笑,凑近他,气息喷在他耳边,低语:“我老公说了,只要我想,我们可以去他的豪宅,在他的婚床上做爱”她手指从他胳膊滑到胸口,指甲轻轻划过,娇嗔道:“别这么瞪我,小心我随了他的愿。” 那周的周日,张雅婷果然打来电话,命令李泽去她家。李泽攥着手机,手背青筋鼓起,闷声道:“不去,烦着呢。”她笑得轻佻,语气里透着黏腻:“你会怪怪听话的。” 张雅婷家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门口有保安亭,路边种着修剪整齐的冬青,一栋栋联排别墅灯火通明。她住的那栋院门刷着深灰漆,院墙边花坛里几株枯藤攀着,客厅落地窗宽得像电影幕,窗帘半掩,透出昏黄灯光。 她笑,手指在他胳膊上划了划,小声说:“站着干嘛?进来啊,我等不及了。”他咬牙,硬着头皮跟进去,门砰地关上,院外风吹得枯藤沙沙响。 张雅婷一把脱下睡衣,里面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她三两下扯掉李泽的校服,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红痕,俯身贴近他,耳语道:“在窗户这儿操我。” 李泽眯眼望去,对面二楼的窗口,窗帘缝隙里站着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猥琐的样子好似街边的流浪汉,灰背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一只手举着望远镜,另一只伸进裤裆,慢悠悠地撸动着。 李泽骂道:“你他妈真是个变态!”他转身想走,刚迈半步,她一把抓住他手腕,指甲掐进肉里,低声威胁:“别跑,还没学会乖乖听话?” 他想羞辱她一番,想尽了同学们经常说的侮辱词语,咬牙挤出一句:“操,你跟这种货也能睡,真的是饥不择食啊,小逼没有变臭吗?” 李泽羞辱不成反被调侃,怒火烧得更旺,手猛地抓住她白皙的奶子,用力揉搓,掌心碾过柔软的肉,霎时留下清晰的红痕。 李泽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带着股报复的狠劲,她奶子在玻璃上上下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乳头被挤得扁平,磨得通红。她喘着气,扭头低吼:“用力点,对面看得不过瘾!” 他低声嘶吼:“别他妈看了!”可张雅婷却更兴奋,手撑着窗沿, 李泽脑子乱成一团,屈辱像刀子剜着他,怒火烧得胸口发疼,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下体硬得发烫,他冷着脸撞进去,汗水顺着鼻梁滴下,模糊了视线,忍不住爆出粗口:“操你妈,骚逼老师……” 三十分钟后,李泽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去,腿一软,胃里翻江倒海。他猛地推开她,踉跄着抓起衣服套上,身子还在抖,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他没看她一眼,转身冲去卫生间,身后还回荡着她餍足的喘息和对面男人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