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豪哥,他是打架混社会的,手上有茧子再正常不过。 话音落下,孟娇娇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腿上轻轻捏了一下,极尽暧昧,然后便抽了回去。手的主人在轻佻的笑,充满挑逗的意味。 没了汪竹山的遮掩,孟娇娇看到了沙发另一头的花青,她也被脱的一丝不挂,她身子很单薄,没发育好的果子一般,青涩瘦小,胸部只有轻微的隆起,她被豪哥摁在沙发背上,双腿高高的翘在他纹满刺青的肩头,显得她异常的瘦小可怜。 孟娇娇甚至怀疑花青还根本不明白这种带有侮辱意味的词的含义,若没有感情作为基础,这样的词就只能是一个男人占有女人的羞辱,他可以对每一个女人这样说,他们没有耻辱感。 汪竹山露出笑意,自己仰头把瓶子里的水喝掉一半,然后又把瓶子递到孟娇娇唇边,她这才敢抿一口。 长夜漫漫,淫靡混乱的夜显得更为漫长。稍作休息后,汪竹山又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了下一轮的纠缠,他追着问孟娇娇在外头找的男人长什么样,孟娇娇一直不肯说。 汪竹山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很兴奋,紧追不舍的问:“村子里的男人那么多,以前也没见你对我有兴趣,他是不是很像我?” “你不说,证明我猜对了。”汪竹山压在她身上喘息,下身一刻也不停歇。 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和他做了几次,孟娇娇只知道后来自己被他抱在了台球桌案,他站着,双手困住孟娇娇的双腿,没命没命的往她身体里肏,孟娇娇只看到头顶的水晶灯在晃,时快时慢,她甚至担心那灯会不会掉下来砸中自己,她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场醒不来的梦,她分不清自己在摇晃还是房间在摇晃。 这便是汪竹山隐藏的另一副面孔了,他是个深不见底的人,平常在村子里示人的那张笑脸是他最不值一提的能力。 她还看到豪哥招招手把在另一侧狂欢的东子叫了过来,汪竹山松开花青的时候,东子被豪哥推上去,让他接着往那女孩身体里肏,东子有些腼腆,最后还是照做了。 孟娇娇看的想流泪,可她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罢了,鱼肉哪有反抗砍骨刀的能力。 哪只长着老茧的手很快便抚上孟娇娇的乳,用力的抓揉,他带着狠意的双眼盯着孟娇娇的脸不放。 孟娇娇把头缩进自己的臂膀,把自己蜷缩的更紧实表达反抗,豪哥的手已经顺着她的下腹往叁角区游移,孟娇娇小声的说不要,不行,不行…。 汪竹山走过来,拿起旁边的水喝了几口,然后撕掉戴在下体的安全套,再次贴着孟娇娇的身子压上来,孟娇娇的下体重新被硬物塞满,不断的进进出出,皮肉贴着皮肉摩擦纠缠,她绷紧的神经在那巨物的顶撞之下,一点一点放松下来,喉间随着他的动作细细的呻吟。 孟娇娇被动的承受着,她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动物,只是在做动物做的事,只要不说话,只要像动物一样呓语呻吟,就可以没有人类的羞耻感。 “孟娇娇,别想外头的男人了,你一个女人,不可能逃出村子的。你给我生个儿子吧,以后我给你撑腰”。 孟娇娇昏沉的脑子跳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归于平静。汪大夫是来村子里镀金的,这个小镇都不可能装得下他,他又怎么可能会留在村子里? 孟娇娇迎上他的笑脸,用天真的语气说:“好”。 孟娇娇又累又乏,杨桂花还在不断追问成了没,孟娇娇被问烦了,只丢下一句:“等着抱孙子吧,但是有一条,别再让你儿子牛大刚来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