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羞辱(1 / 1)

地牢里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连光也是昏了头,才忘记了自己要隐忍蛰伏,还要寻求机会出去。 过多的快感堆积了起来,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他崩溃的哭喘着,固执倔强的不肯讨饶。 这些恶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折磨起人来简直生不如死。 原本窄小的穴口都成了嵬崖性器的形状了,穴肉一收一缩的,就有精液涌出来。 他后头怎么累得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感觉骨头被拆了开,四散零落的,拼凑也拼凑不起了。 梦里全都是各种吓人的场景,他一会儿从悬崖边跌下,一会儿又被一只漆黑的恶犬追击,那双红色的眸子锁定着他,散发着兴奋的光芒,他跑得筋疲力尽,怎么都跑不动了,被那恶犬猛地扑倒在地,撕咬着身体,疼痛和恐惧感一并袭来,他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恶犬又变换成了嵬崖的样子,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狂野又张扬,满目都是鲜红的血色。 他感觉浑身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了,吓得不轻,却又醒不过来。 嵬崖将他丢在桌子上后,吩咐了狱卒给他清理干净身体,再给他换间好一点的牢房。 “是,帮主。” 要知道这地牢里之前也关了不少浩气盟的人,其中不乏模样标志的,那是真的先被光头大和尚给玷污了,在分给下属品尝,一堆人排着队,甚至一次好几个人一起上,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情报都套得差不多了后,人留着也没价值了,狱卒在人被处理掉之前,也会爽上一番。 浑浊的液体不断从人后穴里流淌出来,桌子上都汇聚了一小滩了。 要不是人都昏过去了,狱卒还真想好好逗弄对方一番,看人这张脸,还有白嫩的身子,就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羊羔,身子嫩不说,还容易害羞,好玩的紧。 看着那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涌出,狱卒也大着胆子在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指印叠在之前的上面。 狱卒压抑着声音,越看他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子,就越是下体发硬,最后还是强忍着把他抱到了一间稍微干净点的牢房,空间宽敞了很多,上方的窗户还有光透进来,里面还放着一张床和桌子,比先前那间堆满杂草的牢房不知道要好多少。 饱受蹂躏的肉穴又被异物撑开,他低吟了一声,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眼前一片朦胧,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唔……别哈……” 身体已经醒转过来,意识却还在混沌之中。 “不……嗯嗯……”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狱卒才大发慈悲的将漏斗拔了出来,刹时他惊叫了一声,后穴就跟山间的水流一样,大量的浑浊液体奔涌而出,瞬间就将腿根给湿透了,连两瓣臀肉也水光淋漓的。 直到里面的流不出什么水来了,狱卒又将漏斗塞进他屁股里,往里倒水,再次帮他冲刷清洗后穴。 先前每一回要品尝那些人的味道时,狱卒都会将人给洗干净。 一来二去的,这狱卒是熟练得很。 看见这画面,狱卒更是发狠的握着漏斗在他后穴里重重捅插了起来,像是幻想着是自己那根在操弄人。 “呜啊……别……住手哈……” 身体不自然的热度让他像是置身炼狱之中,又或者说是真的堕入了地狱中,受那火刑,直到骨头都被烧化。 实际上只是狱卒按着他的身体,再往他后穴里灌水,帮他清理肠道。 看着他白嫩的屁股上满是 而且那漏斗是铁制的,塞入后穴里比凉水还要冰冷,此时已经被他的穴肉捂得温热了。 狱卒很喜欢这样的场面,且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觉越发兴奋。 之后的清理也不好过,狱卒又打了一桶水来给他清洗身体和脸,还有头发。 狱卒的手在擦洗过他胸前和腿间时,不由得毛手毛脚,手指偷偷捏了一下那两颗果子,感受着硬挺的触感,还自言自语道。 他何其无辜,还不是嵬崖总是喜欢将他抱到腿上来,让他结结实实的把那根粗长的肉棒吃到底,他难捱的想往前挣脱,又被对方揪着两颗红果搓揉,感受到敏感的乳粒被肆意的玩弄,酥麻刺痛感传来,他应激性的收缩起穴肉来,把嵬崖夹得舒舒服服的。 嵬崖还笑他是不是喜欢被捏着乳头,不然怎么夹得那么紧,含得那么深,他喘气不匀的,稍稍一动,脊背蹭过嵬崖厚实的胸膛,又想往前逃离,正好被人的两手捏着乳头拉扯,身子发着颤想要直起腰来,却是一屁股坐到了底,那根在他肚腹上顶出的轮廓,他都看得清楚,进而更加羞耻。 从嘴角泄出的喘息声是那么无助,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任何作用。 “看什么,你这身子脏成这样,还得老子费力气帮你洗,晦气!” “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这皮肤滑成这样!” 他在昏沉中,只感觉身体越发难受,一刻不得安宁,当真是如同野兽在撕咬啃噬自己的身躯一样。 然而当晚他还是发起了低烧。 整个人面色憔悴的穿着黑色的囚衣躺在床上,看起来更加苍白和脆弱了。 “当真是细皮嫩肉的小耗子,身子骨娇弱得很。” “行了,去把谷里的那位万花大夫给人叫过去,诊治一番,我还得留着他套取情报,牵制那浩气指挥呢。” “真要套情报,就不会把人给弄晕过去了,还发烧昏睡不醒。” 嵬崖所在的帮会加上同盟足足有上千人,个个功夫都不错,在一众恶人中算是有些本事的。 “要是不服我管教的,大可以站出来向我挑战,赢了,你说了算,我连帮主之位都拱手相让,输了那就得服从规矩,还有不服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这也使得很多自由散漫惯了,喜欢为非作歹的恶人在嵬崖的帮会呆不长久,触碰规则后,嵬崖会亲自惩罚他们,决不轻饶。 自那之后,就没人敢以身犯险,轻易违背嵬崖的命令,坏了规矩了。 “帮主,那小子嘴硬得很,我昨天就问出他的名字了,叫什么连光,再问浩气盟的前线情报,人就怎么都不愿意说了,还非要你来才肯说。” 嵬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光头大和尚也看不穿他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 “如你所说,他嘴硬得很,不过一直都是他给那浩气指挥出谋划策,他要是不在,对方肯定也没招,这一战,我们恶人谷赢定了。” “那小子嘴硬得让他多吃点苦头才行,要不要让兄弟们……嘿嘿……” 昨晚地面上溅了那么多液体,总不可能是人自己用手抠挖着后穴,把精液排出来的,怎么看都是眼前人的手笔,不过对方不说,嵬崖也不问,只是公事公办地回道。 “崖哥,嗨,是我笨,你别生气,我这还不是想帮你。”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嵬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每回从浩气盟抓来的俘虏,稍有些姿色的,都被对方给第一个开苞了,总是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套取情报。 嵬崖似笑非笑的夸赞他有些手段,便由着他去了。 只有连光是嵬崖明确交代过,不可以出手,对方身份特殊,要是稍有不慎,折损了,提头来见。 此时被拒绝,打了感情牌,嵬崖也不跟他多计较,只让他去前线筹备辎重。 嵬崖也是靠实力征服他的,早前对方也是热血上涌,主动向嵬崖挑战,输了后,嵬崖并未取人性命,反倒让人心服口服的跟着嵬崖做事,直到现在。 ………… 床上躺着的人蜷缩着身体,薄被搭在腰间,宽大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人的脖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上都是鲜艳的吻痕和咬痕。 万花谷的那位大夫已经来过了,给连光灌了药,又往人肿胀不堪的后穴里塞了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丸,方便又省事,免得还要隔几个时辰就给人涂抹伤药,他不想做这种事,还不是便宜了那狱卒。 神医果然是神医,连光的烧很快就退了,梦中也不再是可怕的场景,身体内部的灼烧感好了很多。 那狱卒见他半死不活的躺着,也不敢对他上下其手了,不时打开牢门看看他的情况,见他没死,才放下心来。 自记事起,他从来没昏睡过这么久,更没受过什么重伤,生过大病,他自己都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很清楚,虽说肌肉不算发达,躯干也不算壮硕,但他底子还不错的,耐药性很强,普通的毒药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他也不会轻易生病,哪像现在,虚弱不堪。 嵬崖对他所做的事,他一件都忘不了,还有那个光头大和尚,就连狱卒也……当时他是没什么意识了,身体的感觉却很鲜明,铁制的漏斗嵌入自己的后穴,在里面疯狂地抽插,他在这种折磨下,失禁的从性器里洒落液体,还被那狱卒拧着乳头羞辱。 他咬了咬唇,没有起身,脸上的红潮都还未褪干净。 眼波流转间,自带着几分风情。 大概是跟栽培植物一个道理。 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羞耻,却又难以抵挡快意。 内里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穴肉被不住碾弄摩擦的快感都是那么甘美又难忘,他轻轻一缩后穴,感觉到里面还有些湿润,敞着的肉洞是缓缓合上了,逐步恢复了紧致,就是肠壁有些痒,就跟伤口愈合结疤一样,带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从他失踪那天开始,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哪想却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这样绝佳的机会,对方是一定会乘胜追击的。 一次两次还好,长期他不在的话,浩气盟就会处于被动的局面。 不行,得赶快回去。 他这刚好昏迷了两天,一睡不醒也很正常,不会引起人怀疑。 枯木生息施展后,身体就会失去温度,也没有呼吸,但意识是还在的,能够感知外面的动向。 枯木生息维持的时间有限,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为了快些被狱卒发现,他在运功结束时,迅速滚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狱卒吓了一跳,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这明显是死了啊! “死了?” 狱卒心里打鼓,生怕嵬崖怪罪,却不想嵬崖只是问他。 “锁着。” “不错,你要是一时大意,可就将人给放走了。” 地牢里的连光听到狱卒锁门的声音就心下一沉,本想着对方慌忙之下,就忘记锁门了,赶着去向嵬崖汇报呢,没想到对方那么谨慎。 嵬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牢房时,他还安稳的在地上躺着,身上那套黑色的衣衫宽松又不合身,只衬得他更加纤瘦,憔悴的面容彰显着他并不好过,承受了很多痛苦。 嵬崖饶有兴趣的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他的身体是没有知觉的,意识还能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果不其然,嵬崖在用脚踢了踢他的胳膊,发现他身体都发冷发硬了过后,就吩咐狱卒。 “是,帮主。”毛倒竖,顾不得其他,只能解除了假死状态,让呼吸和心跳逐步恢复。 “北天药宗弟子,自称是神农的后裔,继承了神农无上的医术,尝百草,治百病,传说他们还能让自己进入休眠状态,就跟植物生长一样,在短暂的休眠,躲避危险后,逐步恢复生机。” 他是很聪明,但在嵬崖的各种手段下,也是败下阵来。 逃跑的希望落空,嵬崖还蹲下身来,跟他凑近了,呼吸交缠,炽热的气息轻拂在他脸上,他神经也紧张了起来。 “卑鄙!” “别骂的这么文绉绉的,装清纯呢?你那身子还有我没摸过,玩过的?” 羞耻万分下,他也只能骂出这么个字眼,还重复了几遍,惹得嵬崖好心情的抓着他的白发,逼着他仰起脸来,看着他眉头紧皱又咬牙忍耐的倔强模样,言语更加下流。 “住口……哈……别说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意识百般抗拒,身体却适应的很快,那些粗暴的行为中,明明该觉得疼的,却是从中又有着畸形的快感。 嵬崖技巧娴熟,也不管他是不是初次承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第一次就把他玩了个熟,还没等他缓过来,又将他操弄了一番,在一次次激烈的性事中,他身体很快就媚熟了,自然也能从中体会到快意。 只是他饱读诗书礼仪,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也无法接受沉溺其中的自己,下意识的抵触排斥。 “把人看好了,若是人跑了,我唯你是问。” 他愤恨的盯着嵬崖离去的背影,被狱卒骂骂咧咧的摔坏了床上,扬手就想给他一鞭子。 “老实点你!” 包括被掰开屁股,插着漏斗清洗内里的事,他也都记起来了。 得逃。 “唔嗯……你……、你……!” 对方言语何其粗鄙,手中的鞭子作势一甩,他就跟着一颤,是真的害怕那样的情景出现。 狱卒当他老实了,这才出了牢房去,将门锁好。 明天要是攻防战的话,嵬崖带着帮会的人赶往前线,防守就会变弱。 看着墙皮掉落的漆黑的墙壁,还有牢房里的摆设,他思忖着如何才能摆脱狱卒,对方教训他后,就不再管他了,想要再次施展枯木生息已经不管用了,他的换个办法。 他自己放轻了动作,取了墙上的石灰,加了桌子上的水,让其沉淀着。 对方不耐烦地挥着鞭子,又问他是不是要耍花样,他装出一副老实吓破了胆的样子,表示自己要这些只是想把知道的情报都写下来,换取一线生机。 嵬崖带领着帮众去往前线了,他拿纸笔写下情报也是合情合理的,狱卒没有怀疑,把东西都给了他。 他怯弱的眼神换来对方不怀好意的一笑,似乎都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他交代完情报后,失去了价值,好好品尝他的滋味了。 狱卒放下话后,就离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墨水加在了石灰水里,又点燃了蜡烛,将碗中水放在上面炙烤,不多时,一股刺鼻的味道蔓延开来,他自己对毒药有抗性,不会受其影响,别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一路静悄悄的,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和他的心跳声,出了地牢后,视野开阔了很多,这里不是马嵬驿,而是嵬崖的帮会所在地,因为攻防战,帮会里基本就没剩下什么人了。 对方那满是刺青的脑袋在阳光下格外的显眼,再加上人穿着一件短褂背心,裸露着一双膀子,胸腹大剌剌的敞着,黑红色的纹身张牙舞爪的,细细看去,竟是恶鬼和罗刹缠斗的画面。 “小美人,这是往哪里去啊?” 不跟对方多费口舌,他掉头就往角落里钻,想要利用狭窄的地形,甩脱对方。 “跑什么呀,还跟你大爷我捉迷藏啊,嘿嘿,要是被大爷我抓到了,可不打烂你 光头大和尚不自觉的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已经想要好好的尝尝他的味道了。 那是由一根根木头堆积起来的过道,很狭窄,也很危险,他的手臂都被木刺给刮破了,大和尚暴力的将木头都掀开来,轰隆隆的声音在后面响个不停,敲击在胸口上,更是让他慌张。 大和尚一身钢筋铁骨的,那木头砸在人身上都不痛不痒,甚至因为他在前面飞奔逃跑的行为,还显得更加兴奋。 那大和尚在后头追了一路,锃亮的光头上都有着汗珠了,连光也是体力透支,根本跑不动了,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还来不及起身,就被大和尚从后一扑,他心跳骤停的往旁边躲了开,连滚带爬的想要起身,不想大和尚也不是吃素的,长臂一伸,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拉,在他的惊呼声下,将他一把扛在了肩上,他横在人肌肉虬结的脖子上,被人一手抓着双臂,一手抓着双腿,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你敢对我出手!” 嵬崖赶去攻防前线的时候,特地让大和尚留守在帮会里,就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那一晚大和尚就惦记上他了,好几次都想向嵬崖建议,让自己出面逼供,绝对能逼问出情报,可嵬崖就是不准。 任凭他如何喊叫、威胁,甚至搬出自己知道情报,要跟大和尚做交易,对方也不理睬。 光头大和尚沾染了汗的头顶在阳光下,油亮亮的,那按着他手脚的臂膀肌肉发达不说,上面的纹身栩栩如生,恶鬼们青面獠牙,正盯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 他停下挣扎的动作,想要冷静下来,找寻办法,大和尚见他老实安分了,还以为他认命了,将他放了下来,就势就要跟他亲热。 对方的话让他呼吸一滞,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却是在绝对的弱肉强食面前,找不到一点逃离的办法。 这可激怒了大和尚,爆喝一声,如同捕食的老虎一样,从后朝他猛扑过来,他避开了第一下却避不开第二下,对方身强体壮,精力充沛,他这身体都没完全恢复,哪是人的对手,被从后一把掐住了后颈,重重按倒在门边,他垂死挣扎着,大和尚怒骂着朝他的屁股上狠狠来了几巴掌,响亮的“啪啪”声大得吓人。 “让你跑,小骚货!你还给老子跑!” 他屁股遭受了重击,大和尚厚实的手掌每次一接触他两瓣软肉,他就觉得疼得慌。 还不是嵬崖做的太狠了,基本都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抓着他就是一番欺凌。 大和尚泄愤一般的抽打着他的屁股,他也是倔强的咬着唇不肯惨叫出声,闷哼着,屁股都被打得红肿热辣,连带着双颊都烧了起来。 对方一向横行霸道惯了,除了嵬崖,就没人压的住,平日里行事也是无拘无束,他屁股被打得生疼,表皮都淤肿了,两腿更是发软。 面对着对方的管教,他也是很有骨气,咬咬牙回道。 “还嘴硬,嘁,看来是没给你点颜色瞧瞧。” 臀肉刚被打得红肿,又被这样搓揉,疼痛翻倍,他不自觉的扭着腰,被大和尚骂又是在发骚。 手掌又给了他屁股两下,他低呼着,热汗都冒了出来,白发贴在脸颊上,绿色的双眸里有着水意在涌动。 大和尚打也打够了,那股邪火又升腾了起来,想要来个先斩后奏,将他给办了,好好快活一番。 “小东西,你都大爷我扭硬了,嘿,这回看你往哪儿逃!” “这小屁股就是不经打,让你不老实!” 大和尚那手跟铁板也差不多了,抽打在他臀肉上,错觉般连骨头都打碎了,那里的肉很嫩,表面都是指印,高高肿起一团,整个臀部都丰满了不少。 伴随着淫邪的话语,大和尚两手掰开了他的屁股,看着那红嫩的穴口,不禁血脉喷张,他抓着眼前的栏杆,拼命往前缩,却是怎么都躲避不开。 不可触碰的穴口暴露在外,映衬着红肿的臀肉,太过吸引人。 “别哈……别碰我……住手……不嗯……” 穴口酥酥痒痒的,紧张的收缩了起来,直到被一湿濡之物舔舐了边缘,他才惊叫一声,意识到那是什么。 再将穴口边缘给舔湿后,大和尚还将舌尖顶进了他的穴口里,那一下令他失态的尖叫出声,身子不住往上探,想要逃离,奈何大和尚力气很大,从后压着他,掰着他的屁股,就一个劲的舔弄,舌头钻进后穴里,放肆的舔弄着娇嫩的肠壁,不时还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送顶弄,他被这样的举动弄得快要疯了,性器都经受不住刺激,挺立了起来。 他颤抖的声音更是鼓励了大和尚,对方卖力地在他后穴里舔弄抽插,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意。 性器在裤裆里,鼓胀胀的,疼得很,使得大和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坚守着最后的理智,不愿释放。 “嗯啊啊……不能再哈……别舔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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