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哎呦我的太子殿下,这种时候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利利落落说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呀?”
“方才他院中传出惨叫声,路过的学生们进去后发现,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背上也有那寄生之物留下的伤口。”容筵望向云初柔:“老师们怀疑,是他用了应风留下的东西控制了己苏。”
云易有些疑惑:“应风是谁?”
司壑习惯性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先前忘了说,那个垒泽族少主就叫应风,他与梓正住在一个院子里。”
容筵:“垒泽一族司管兽族,应风的房间能找到这些寄生之物倒也说得通。”
司壑推断:“这也解释了为何这寄生的东西,与仙尊所了解的有所不同。或许这原本就是垒泽族依凭那种魔沼里的寄生之物,自己琢磨出来的新玩意儿。”
容筵依旧望着云初柔:“你怎么看?”云初柔也算是试炼一事被牵涉之人,他想问问她的看法,是否与自己一致。
云初柔问道:“他可有承认此事是他所为?”
容筵摇摇头,“他尚在昏迷中。不知何人传出了二轮试炼里容安变成了兽族伤人之事,神族怕事情闹大,已经将他逐出去了。”
竟是连辩驳机会都不给吗?云初柔沉吟半晌:“二轮试炼,梓正一定是备了上不得台面的招数。我原本也想,小公主变为兽族一事与他脱不了干系。但要说他会阴邪至此,用给兽族的东西害人,我是不大相信的,中间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一不小心就会赔上自己的前途。”
司壑:“的确,这件事儿原本一团乱麻,可好像突然之间,就一切都明朗起来了。不得不说太顺利了些。”甚至顺利得有些过分,好似有人在乱麻中随便一扯,便将整件事儿都捋顺了。
容筵赞同道:“此前,我们都怀疑梓正有问题。二轮试炼里他们突然改变战术三人围攻容安,这本身就不合常理。但他们一族也是神族中的大族了,嫡系只有他和弟弟。虽然他溺爱弟弟,但也绝不敢拿本族声誉做赌注去为弟弟报仇,更不用说,是用阴毒伎俩操控别人为自己杀人。
可紧接着,最终试炼里出了纰漏,不仅己苏没有伤到目标,反而自己还被发现是受人控制。事态进一步扩大.”
“这么说来,确实感觉是有人想要控制事态发展,才急急拉来一个替罪羔羊。”司壑推断着。梓正恰好就是那个最合适的羊羔。
容筵不知想到了什么,虽然依旧面如春风,但语气不善:“我须得先去寻师父,你们先回吧。”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司壑目瞪口呆:“容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望着容筵远去的模样,复又感慨:“不愧是神界太子,沉不住气的模样都如此的英俊潇洒,步步春风啊。”
容筵一走,云初柔便觉自在了许多,忍不住打趣:“您老人家要是愿意出门不板着那张臭脸,这崇渊界第一美男的名号还指不定会给谁呢?”
云初柔想到那些女弟子想要靠近但又不敢靠近的模样,不禁失笑:“若非他们厌弃我是个人族,恐怕早就上前来询问你的具体情况了。”
司壑赶紧打住话题:“他们若是厌弃你是个人族,那肯定更不会喜欢我这个魔族。你身上还有伤,我们赶紧回去歇息吧。”
说着,示意云易扶着云初柔会玉荀院。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