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利尿剂的作用,皇甫俊的尿量特别大,他足足尿了将近一分钟才将尿液排完,从自己的尿量判断,他也知道不正常,于是他用力捏着我的下巴冰冷冷地问到:“说,你是不是在我喝的水里做了手脚?!”我很平静地说到:“难道你不喜欢吗?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变态的招数吗?”我直勾勾地看着他,就见他从旁边的操作台上拿起了一个很大的量杯放在我的身下,然后用力抽出自己的鸡巴,尿液马上从我的骚穴里流了出来,被皇甫俊接到量杯里。我这会儿浑身像散了架似得,完全动弹不得,皇甫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漏斗,掐着我的下巴把漏斗直接插到我的食道里,然后把那一大杯混着精液的尿液灌进我的肚子里,非常奇怪的是,和他的精液一样,尿液里除了淡淡的尿骚味之外,还有一股水果的甜味。给我灌完尿,皇甫俊丢下我就离开了。见他离开,我穿上衣服回到了宿舍,虽然被疯狂虐待,但是我却爱上了这种感觉,或许这就是心理学上所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其实我挺想找时间找皇甫俊再来一场的,但是从辅导员那里得知,皇甫俊并不是校医,而是来实习的医学院实习生,实习期已经满了,这是他最后一次给学生服务,至于他来自哪个医学院辅导员并不清楚,我作为一个新生,过度打听一个在学校实习的医生实在不妥,所以我只好作罢。 做完准备工作,我才想起从校医室回来之后我都还没洗澡,身体也因为皇甫俊的凌虐而还残留着伤痕和疼痛,于是我从外卖软件上下单了一些恢复药剂和止痛药,留言让外卖员放到宿舍门口,就去洗澡去了。就在我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但是我在洗澡没有听见,接着是电话响起,我只好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外卖员的声音,告知东西已经送到了,让我接收,我让他放在门口,然后挂了电话就回到洗手间继续洗澡去了。就在我陶醉于热水淋浴的舒爽得时候,我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宿舍门已经被人打开了,外卖员蹑手蹑脚地来到洗手间门口,闻着洗手间里传出来的沐浴露的幽香,外卖员吞了几口口水。经过一番思想建设,外卖员在洗手间门口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猛然拉开洗手间的门冲了进来,一进来就捂住我的嘴,小声威胁到:“我只想爽一下,你要是让我爽够了我自然会离开,如果你乱叫我马上把你打晕你把你丢马路上去。”为了自己的安全,我只好配合,只是这个外卖员的鸡巴只能算是路人水平,丝毫没有感觉,偏偏他还很自信地说自己的鸡巴很大,给了很多女人高潮,我只能在心里翻白眼,才不到十分钟他就射了,射得还又少有没力量,精液连子宫口都没碰到,发泄完他也很自觉的离开了。 叁人互相对望了一下,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一抹兴奋和淫邪,于是我们一起坐电梯来到了12楼顶楼,因为11楼是报告厅,所以12楼和10楼之间有了隔断,完全不怕有任何声音会传到10楼。我用门卡打开练功房的门,我们四个人进入练功房,吕晨光是最后一个进入的,他反手就将大门的扭锁给锁上了,然后又将电子锁的开关关掉。进到练功房,叁个学长和我面对面坐下,他们介绍了协会的一些情况,很隐晦地提了协会的一些特别要求,我很直白地说到:“素描得做裸模,摄影需要拍私房,绳艺要赤裸上阵是吗?”叁人很差异于我的自白,我装作一本正经地说到:“我是艺术学院的,这些对我来说很正常的,如果没问题我们就开始吧!”最先动手的应该是吕晨光的绳艺,于是我很自然地对他说:“吕学长,我不方便拉裙子背后的拉链,麻烦您帮帮忙。”吕晨光自然是很乐意的,于是就过来给我把裙子脱掉了,裙子唰地掉落在地,一副完美的裸体就呈现在叁个男生面前,叁人马上看呆了。吕晨光最先反应过来,开口问到:“澹台学妹,你确定要做我的模特吗?”我点了点头,于是吕晨光打开了他那个半人高的背包,在里面选择了很久,最后很艰难地挑选了很粗的棉质红绳来到我面前,对我说: 我:“吕学长,我看你刚才纠结了很久,这个红绳是不是并非你的第一选择?” 吕晨光问到:“我真的可以吗?”晨光的手法很娴熟,十来分钟之后就完成了,对着练功房里的镜子,我发现套上绳子的自己居然有了另外一种美,这种美让我幻想自己被绑着吊起来虐待的情景。我正出神,就听见吕晨光说到:“真是一件完美的作品,过往也有女生愿意做我的模特,但是身材和皮肤好的不愿意用这种粗麻绳,愿意用这种粗麻绳的又够不上绝美的程度,这次澹台妹妹绝对是最让我满意的一次。”说完吕晨光又站着端详了一会儿,接着走到自己的背包前,拿出了一个口球和眼罩来到我面前,给我套上口球戴上眼罩,就对赵浩生和张承宗说到:“我的作品完成了,下面轮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