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学长还是非常绅士的,在发泄完欲望之后并没有将我单独丢在餐厅,而是给我简单清洁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在包间里边交流刚才的感受,一边等着我醒来。过了半小时,一声轻哼之后我醒过来了,见我醒来,四个学长赶紧过来询问我的身体状况,我表示自己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见我没有什么异常,学长们扶着我离开了餐厅。餐厅离学校并不是很远,所以我们并没有乘坐交通工具回去,而是一边聊天一边散步回学校,聊天的时候我很主动地问起学长们的感受,学长们一致表示,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放得开的女孩子,以至于把他们心里很多敢想不敢干的想法都做出来了。听到这样的评价我非常高兴,于是跟他们说:“下午的时候我申请了单人宿舍,如果学长们还想要的话可以过来找我的,我随时奉陪,你们甚至可以将你们的想法告诉我,我很乐意帮你们实现。”学长们对于我的回答非常惊讶,他们觉得经过刚才的那一场之后,我应该会对他们敬而远之,没想到我居然还对他们发出邀请,于是都欢呼起来。既然对他们发出邀请,那么我也很大方地将他们带到我的宿舍去,让他们知道我的住处。 第二天上午,我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大电弧来的是我的大学辅导员,电话里她非常着急地催促我,今天是新生体检的日子,班上就差我一个了,让我尽快到学校的校医室门口集合,我被催得手忙脚乱,洗漱完匆匆还完衣服就出门了,出门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忘了穿内衣裤,子宫口的塞子也忘了取出来,但是现在再回宿舍处理已经来不及了,想着女生体检通常也是女医生,所以觉得问题不大,于是就往校医室去了。我们班被安排在上午最后一个班级,等我到达的时候大家已经都领到体检表了,而我的体检表的编号就像最晚到来的我一样是最后一号,也就是说我是今天上午最后一个体检的。同学们一个个被医生叫到体检室里,又一个个从体检室出来,但是等到倒数第二个同学出来之后,我却迟迟没有被叫进体检室,辅导员传回来的消息是说体检的一声上洗手间去了,要稍等一会儿。过了二十分钟,体检室门口的广播响起:“请澹台紫莹同学到体检室进行体检。”于是我走进了体检室。 接着我听见门外皇甫俊对我的辅导员说到:“澹台同学好像有些贫血和低血糖,这会儿有点晕,而且还得做一个抽血检查,得等她症状缓解之后才能做,陈老师你先回去吧,等检查做完了我们送她回去。”就听见辅导员应了一声好,然后就是越来越远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等到听不见脚步声,体检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就听见皇甫俊说到:“好了,没人了,厦门牛好好享受吧!”皇甫俊来到了我的面前,煞有介事地在我身上抚摸按压了一番,就说到:“嗯,真是一具完美无暇的躯体,没有伤口,没有胎记,皮肤光滑,体态匀称,真不错。”听见他这样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我不禁一阵恶寒,越是这种看似冷静的人心理越是变态。接着就看见他想我的下体摸来,又见他说到:“嗯?居然是个白虎?我来看看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剃了毛?”于是他就将眼睛凑到我的下身仔细地观察起来,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嗯,很不错,是天生的!”但是随即就见他皱起了眉头。 但是他没有马上将手抽走,而是将手指并拢成勺子状,开始在我的骚穴里不断地扒刮,最终将我骚穴里的精液全部都扒拉了出来,这些精液已经有一点发黄了,加上被皇甫俊不断刮擦子宫,精液里还夹杂着一丝丝血红。把精液掏出来之后,皇甫俊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闻了一下,又再仔细分辨,然后才说到:“居然有四个男人的精液,而且都还没洗澡就干上了,你还真是饥渴啊!”听见他的分析,我非常震惊,他居然能在一谈过了夜的精液里分辨出是四个人的精液,还能分辨出他们没洗澡。看见我惊讶地眼神,皇甫俊说到:“不用惊讶,我的鼻子可是出了名的灵的,能分辨出来一点都不奇怪。”接着他又说:“前面的骚穴不是处女了,后面的菊花处女应该还给我留着吧!”听见他这么说,我更害怕了,本来是想早上起来给自己打一针恢复药剂的,现在 就见他拿出一根200l的针管,从一个瓶子里抽出一管液体,然后他好不怜惜地将针管捅到我的骚穴里,针管的喷头在我的骚穴里乱戳了很久,最后终于戳进我的子宫口,接着就是一股水流注射到我的子宫里。子宫一接触到水流马上就传来了一阵阵刀割一般的疼痛,我艰难地转动眼睛去寻找那瓶被抽出来的液体,才发现原来皇甫俊使用的是双氧水,刚才掏子宫的时候皇甫俊给子宫造成了不少的伤口,现在双氧水一接触伤口就造成疼痛,我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是皇甫俊故意的。注射完双氧水,皇甫俊并没有将针管抽出来,而是停留了一会儿,又用针管将双氧水抽了出来,被抽出来的双氧水明显变得浑浊,而且有点变红,皇甫俊看了一眼,就说到:“嗯,第一轮清洗完了,现在可以继续做宫内清洁了!”于是就见他又拿起一根针管插入子宫口,这次不是注射东西,而是用力拉动活塞,将子宫里的空气全部抽走,然后迅速地塞进一管药剂,接着我就感觉到子宫里一阵绞痛,再次见到药的时候,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从子宫里传来的感觉可以判断出来,那一管药应该是药粉。做完这一切,皇甫俊又去拿了一瓶药膏,换了一套手套之后将药膏涂满了自己的两只手掌,手心手背手指缝都涂满了,然后就来到了我的身下,粗鲁地将两只手同时捅进了我的骚穴和菊花,他耐心地转动他的手掌,将两只手掌上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到了我两个肉穴的每一寸地方,涂完后他脱掉手套,站在我的身边冷笑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