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我一起被丢出来的还有我的行李箱,不过行李箱明显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我的情趣玩具和恢复药剂都在,但是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我身上的痛觉药剂药效还没过去,这会儿稍微动弹一下都会有钻心的疼痛,我只能躺在门外的地面上。我们来到花臂男的小平房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加上4个小时的纹身,这会儿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了。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郊外,人当然是没有的,但是各种各样的小虫子却是不少的,很快,我身上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臭味就吸引了不少蚂蚁蚊子来到我的身边,但凡有点伤口的地方蚂蚁都不放过,而蚊子则在我的皮肤上吸血吸得不亦乐乎。虽然身上痛痒难忍,我却不敢动手驱赶虫子,因为只要有点磕碰身上就是钻心的疼痛,所以我也就只能任由这些虫子在我身上肆虐。如果只是蚊子蚂蚁也就罢了,但不久之后,我就听见一些微弱的嗡嗡声从远处传来,不久之后,我的眼前就飞过一些拇指长的黄色身影,赫然是好几只黄蜂。这些黄蜂显然是寻着两个肉洞里被剐蹭出来的伤口散发出的血腥味来的,黄蜂喜欢吃肉,自然不会错过,果然,很快我的两个肉洞就传来了肉壁被撕扯的感觉,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痛觉一旦被触发,肉壁便是不停地蠕动,黄蜂被打扰进食自然恼火,于是尾部的蜂针就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火烧一般的疼痛再一次入侵,我的心脏一阵抽紧,还好附近的黄蜂不多,要不我即使不死也得半残。 一整夜没睡,加上整夜的性和痛觉的折磨,我走了一会儿就感到疲倦了,于是我在路边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了下来,因为没穿鞋,脚底也被硌得生疼,我不甘心地再次打开行李箱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蔽体的东西,却发现真的只剩下那些性玩具和一个已经没电的手机,于是我只好认命,休息了一会儿就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公路边。一眼到头,两边都没有车,于是我只好坐在行李箱上等,等了好久,终于见到一辆公交车从远处驶来,我赶紧站到路中间挥手拦车。车慢慢停了下来,我看了看,车上人不算多,但是都是一些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如果是一般的小姑娘肯定会等下一辆车,但是我急切地想回到市区,也就管不了许多了,车门一开我就窜了上去。到了车上,司机也没要我买票,车上已经没有座位了,我只好在中间找了个相对宽阔的地方站着,和我预想的不同,这些个男人居然没有对我有任何动作,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难道这些男人都是太监?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不对,不对的不是这些男人,而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热,乳头开始尖挺,骚穴传来微微的麻痒。接着我就无法自控地去用手揉捏自己的乳房,伸手去揉搓自己的阴蒂,我居然在一群大叔面前发骚自慰了!我一边自慰一边寻找一切可以解我性渴的东西,因为打了恢复药剂,我现在又恢复成了一枚处女,所以我不想用行李箱里的玩具,于是我将目光落在了车上的中年人们身上。 听见我这么说,这些中年人也就没有客气,那个肌肉大叔把我抱起来,挺着他的大鸡巴就直入我的骚穴,又一次体验处女膜被捅破,我很是满足,而大叔明显也是没想到,于是兴奋得用力挺腰,好像恨不得直接用大鸡巴将我直接捅穿,看见肌肉大叔这么卖力,我的身后马上又有人贴了上来,又一根鸡巴入侵了我的菊花,这种治理者上身被人入侵的感觉比平躺着更加深入,而这些中年人一个个看上去都是干体力活的,身体异常强壮,每次抽插都特别有力和深入,在春药和本身性欲的驱使下,我完全放开,任由这些中年人玩弄我的身体,他们无论用什么姿势操弄我我都积极配合,他们每个人都非常强悍,用硬如铁棒来形容他们的鸡巴完全不过分,当两个人夹着我同时侵犯我两个肉洞的时候,他们甚至可以把手完全放开,只用他们的大鸡巴就可以将我支撑起来,而我就像一串被大鸡巴串起来的糖葫芦。虽然他们轮流用大鸡巴来捅我的两个肉洞,但是他们却没有内射,而是将精液都射到一个大瓶子里。终于,路上又有人拦车,看见有人拦车,这些中年人把我放在座位上绑成了跪姿,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我的菊花和骚穴赤裸裸暴露在空气里。听见有人上车,我大声说到:“乘客您好,我是本车的乘务员,请您来上我交车费。”男乘客看到如此暴露的我,也没有客气,来到我面前,用大手掌重重地拍了我的屁股说到:“你这小骚货就这么欠操吗?”我说到:“我就是公交车,来坐公交车就是来给大家上的。”那个上车的男人听见我的回答只骂了一声“操”就开始对我上下其手,先是掐我的乳头,然后又是揉捏我的阴唇和阴蒂,然后就是操干我的两个肉洞,我一直用力收紧我的两个肉洞,很快他就忍不 就这样我一直被人无休止地轮奸,直到公交车开进了市区,这个时候正好是上班高峰,马路上开始堵车了,而看见车辆和人流增多,车里的人索性将车窗打开,把我架到窗边轮奸,直接在马路上上演活春宫直播,我的上半身也被悬空到车外,那些堵车正好停留在我面前的人也伸出手来抓我的奶子,有些甚至张嘴来咬我的乳头,或者直接用力啜,就这样我被车里车外的人联合起来玩弄,成了名副其实的公交车。好不容易车来到了公交总站,这些中年人想从我的行李箱里找一件衣服给我穿上,却发现里面除了性玩具什么都没有,于是他们又拿起了那条我上火车前穿的贞操裤,把两根假鸡巴和尿道棒塞到它们应该待着的位置,然后锁上锁头,拿走钥匙,把我架下车丢在车站旁的空地上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