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是司马莹说出的忠告,这是最后不得已的办法,但是如果真的是被其产下后代的话,就只能够早做决断。
我当晚,就是靠躺在火车座位上,心绪翻腾,一夜不能入眠,心里有点不敢想这个最坏的后果。
抵达李亨他们所在的宁州的时间是在第二天的早上的八点多钟,一到车站,就是发现他已经是在那里等待了。
大半年不见,李亨样子没有什么变化,就是气色变的差了许多!,顶一个大黑眼圈,头发蓬乱的就来了。
一看到我们,李亨当即就是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招呼都是来不及打,就是急急的拉我们往外走去。
看他那心急的样子,我不由暗翻白眼,有必要这么急吗?总是要将事情跟我们先说下啊。
为了他这事情,我可是就急忙忙的过来了,连那边老爷子跟阳烈的比试事情都给错过了,路上还是跟老爷子好不容易的才解释过去。
好在,那第三场比试,也是轮不到我上场,加上已经是胜券在握,老爷子之后也是就答应了,并且还说,如果事有紧急,可以,叫小莹给他打去电话,说不定他可以帮上一些忙。
以老爷子的本事,如果他真的可以出手相助的话,那对于我们的行动自然是会有更大的帮助,我当即就是先表示了感谢。
约定,等到我见到许瑶的具体情况之后,如有可能,力有不贷时,就是立刻的对其进行求助。
那会还是司马莹那会在旁边帮说了一句,说是路上边走边说吧,先把具体的情况给我们讲解一下,我们也是更有把握一些。
这么,一个人拉一个,后面还跟一个,李亨直接带我们进了门口等待那出租车上,直接的让他开车去医院。
我跟李亨都坐在后座,他愁眉苦脸的就是跟我抱怨,说我终于来了,我现在就是他最后的希望了,要是我再没有办法,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事情都已经如此,我问李亨,为什么不早点的跟我说这件事情,非要等到现在才告诉我,又问,从许瑶这个怪病开始到现在,大概是有多久了。
李亨思考了一会,不太确定的说,应该是有四五个月了吧,从上个学期就已经是轻微的发病了,时间不短了。
这么长时间,我心里一动,这跟司马莹所说的又是有点不同,夜狐应该只是三月的时间,那么看来,我们先前判断是有错误了。
不过,错也错,不是夜狐上身,那至少许瑶的自身危险也是会小上一些,我将这想法跟司马莹简单一说。
她只是点头两下,不支持,也不反对,只说,现在事情,也不能完全的确定,到底具体如何,还是要去看过,才能清楚。
从昨天晚上的那场变故,李亨就是被吓到了,今天醒来之后,虽然许瑶表现的一切正常,但是却是真的将其给吓到了。
所以,我们这一路,就是直往医院而去,然后,二十几分钟之后,就是在医院里看到了许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