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覃深是她在外面的野男人,除了牵手之外,他们之间什么事都做了。 后面他也曾找覃深助理苏锦绣求证,苏锦绣说那天中午覃深办公室里的饭盒是她留下的。 他只当裘欢故意气自己,便放下这件事。 当覃深的名字从叶华彬嘴里出来,裘欢眸光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惊慌,很快又稳住情绪。 如果叶华彬有把握,就不会问出“那个男人是谁”的笨蛋问题。 她语气轻飘飘的,透着不屑。 再也没有资格。 他舔了舔发干发白的下唇,讷讷地说:“公司不提倡办公室恋情,这会牵扯到工作利益,也影响员工氛围,覃总作为部门总监,他应该以身作则,而我是你的直属领导,有权限也有责任提醒你。”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她正儿八经道:“等你和连桦离婚的时候,再使用直属领导的权限责任来提醒我。” 说来也好笑,身为同事的罗明哲他们并不清楚。 连桦在向她宣告主权。 可笑。 她身后传来叶华彬执着的呐喊:“欢欢,覃深不适合你。” “我们之所以这么难拿下六九集团的项目,是因为覃深得罪了冷总。”见裘欢在门口时停下步伐,叶华彬连忙上前,继续说,“他在大学的时候搞大了一个学妹的肚子,抛弃人家,直接出国。听说这个女孩是冷总的妹妹,冷总和他势不两立。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对你认真的。” “叶经理,我想你误会了。” “覃总和我只是简单的同事关系。” “像您和我那样。”她说。 “如果您不信,您可以问问覃总。”裘欢又说,在心里暗暗补充——如果你有胆的话。 连桦穿着宽松的衣服,依稀可以看到肚子微鼓,她看看裘欢,又看看她背后的叶华彬,秀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离开前不忘再弄弄丝巾,很不小心地让连桦看到脖子上的吻痕。 背后依稀听到连桦和叶华彬愈发激烈的争执声,裘欢回到工位,觉得嘴里的叁文治味道太棒了,就差杯喝的。 高个儿的小伙子停下脚步,指了指自己,一脸难以置信:“你叫我?” 裘欢看清他的脸,已经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位什么级别的大佬,可话还得接下去:“不可以吗?” 他长得眉清目秀,这么一笑,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他轻而易举地解决裘欢的难题,离开前,特地看了裘欢工牌一眼。 照理说苏锦绣是覃深的助理,定位和职级要比她高得多,可她对裘欢格外热络,看着她的眼神总有一种“我懂的”的高深感。 苏锦绣:不信看看内部论坛,都在讨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