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怀瑾就立在她的衣帽间门口,半靠在门框上的身体几乎堵住了她的去路。
盛朝暮抬脚在他的小腿骨上踹了一下,“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吗?”
傅怀瑾直起身体,然后就抬手贴上盛朝暮的后颈将她的脑袋摁回了衣帽间,“不行。还差个帽子和一副手套。”
说话间,他人也跟着走进了衣帽间。
盛朝暮后颈被他滚烫的掌心捏的不舒服,她试图从他掌心下逃离,但却被他捏的更紧。
他不仅捏的紧,还将她整个人以半拥着的姿态囚困在身前。
整个形势就是她在前面,但她的整个背部却被他强行摁贴在胸口,而他则驱着她的身体往前走。
姿势可以说是相当的暧昧了。
傅怀瑾强压着她在一间收纳间停下,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打开其中一个方格,在从里面拿出一条围巾一个帽子后,就动作娴熟的给盛朝暮戴上。
戴上以后,他又翻找出手套。
等他将盛朝暮整个人都全部包裹起来以后,不经意间抬头时,就看到玻璃镜子的女人以及他自己。
女人眼圈有点红,眼底似乎噙着眼泪,但事实上她又没有哭。
傅怀瑾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就摁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给扳过身来。
他俯首看着她,嗓音听不出喜怒的道:
“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在委屈什么,姑且是失忆后的我对不住你。现在,我想……弥补你,还来得及吗?”
盛朝暮推开了他,“晚了。”
说话间,她人就迅速走远了。
傅怀瑾看着很快就走远的身影,凤眸深了又深。
……
一刻钟后,傅怀瑾带着盛朝暮出现在一艘废旧游轮的甲板上。
虽然已经快进入五月了,但夜晚的海边仍然清冷。
盛朝暮在做小月子,她自然是更怕冷一些。
还好她包裹的严实,倒也不是特别冷。
慕卿被关押在废弃游轮里的一间冷冻室。
盛朝暮出现的时候,她被冻的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看到出现在她视线里的盛朝暮,她眼瞳瞬间就缩到了极致,她艰难的发出声音: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我不想被活活折磨死,我愿意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你报警,让警察抓我,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慕卿说这话时,就爬到了盛朝暮的面前。
她爬的近了,盛朝暮才发现她浑身被打得皮开肉绽,没有一块好皮。
慕卿在爬到她面前的下一瞬,就伸出满是污血的手抓住她的裤腿,苦苦哀求着:
“盛朝暮,求你开开恩,给我一条生路吧……”
盛朝暮抬脚将她踹开,声音冰冷:
“在你处心积虑的想要谋害我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求生的机会了。我的孩子已经化成一摊血水的死了,你只有下地狱才能赎清你的罪!”
慕卿抬起满是乌青的脸,她语调哆嗦:“不,不是我一个人做的。还有……还有霍暖。”
闻言,盛朝暮就眯深了眼:“霍暖?”
她这样说,就转过身去看傅怀瑾,有些激动的问:“是这样吗?”
傅怀瑾看着她被冻的有些泛红的鼻子,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拽到自己的怀里强拥了起来。
他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很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