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该不该罚(1 / 1)

快下班时,江毅果然像他说过的那样,来到许星阑的办公室里让他脱裤子,检查他的屁眼有没有好好含着精液。 内裤上江毅的精液和他欲求不满的骚水都混成了一片,满目狼藉的让许星阑脸更红了。 “许总讨奖励什么的倒是一直很积极。”江毅冷哼一声。“让我猜猜许总想要什么奖励,骚逼发骚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逼扒开。” 洞口大开的骚逼像会呼吸的小嘴,肉眼可见的一张一缩,在江毅的注视下,更是兴奋的濡湿了底下的沙发。 许星阑发情了,叫江毅的声音里都腻的拉丝,一言一行都在让江毅草烂他。 江毅呼吸粗重,在许星阑松手的瞬间就一巴掌抽到他的逼上,手上登时沾满骚水。 “贱逼,一天到晚就知道发骚流水,许总这是婊子逼吗那么饥渴?” “许总说这种贱逼该不该罚?” “那我就帮许总管教管教。” “逼挺起来。” 江毅脸上的笑容依然让他觉得可怕。他伸出手指,在小狗变了味道的呻吟中勾出唇肉里藏的严严实实的小阴蒂。 江毅这巴掌格外的用力,扇过来时带着破空声,响在骚逼和阴蒂上。 许星阑尖叫了变了声音,腰带着逼往上一抽一挺,肉逼居然被江毅扇到大高潮,泄洪喷泉一样的在剧烈的抽动中往外喷了几大股水。 江毅抹了一把烂红的逼,底下的人又是一阵抖动,破碎的呻吟从眼神失焦的许星阑嘴里吐出来。他把手指塞进小狗嘴里搅动:“怎么许总这也能爽到啊,” “许总还没满足?”江毅摸着许星阑的逼。“非得吃鸡巴才行?” 江毅笑着从小狗嘴里抽出自己的手,把他横抱起来。许星阑茫然的时候,江毅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让小狗双腿大开,背靠着自己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江毅搂着他的腰,一只手伸长着掠过许星阑的鸡巴,两根手指塞进他的逼里。 ……这个江毅真是坏到极点了,许星阑小屁孩一样的姿势坐在江毅腿上给他玩逼,懊恼自己真是千不该万不该爱上这个男人的。现在要是不按照江毅说的做,肯定憋到死也不会得到满足的。许星阑只好挺逼让江毅玩的顺手,想要快点得到满足。 “啊啊主人、嗯,嗯哈,啊…” “嗯啊主人,主人!求主人,玩,玩玩阴蒂…哈…” “…是,是骚阴蒂,求主人,啊啊啊…主人玩玩贱阴蒂哈啊…” 许星阑痛苦的摇头,习惯了粗暴快感的身体被这样温柔对待反而比杀了他还痛苦。 “哦…是指,这样?” “啊主人呜啊啊啊啊!” “哈啊,嗯…” “啊、主人!…呃主人轻,轻点…” “呜呜主人,别,别顶了…呜呜呜子宫要,要坏掉了呃呃…”许星阑的头耷拉在沙发上,双腿颤的都要跪不稳了。 “许总怎么哭成这样了,是不舒服?”江毅笑了,“既然许总不情愿的话,那我出去?” “不要出去,不要主人,舒服的,好舒服,呜、好棒…大鸡巴草,草的骚逼好爽…”许星阑动着腰。“主人,还要、哈啊啊,还要嗯,草,草烂骚逼,啊…” 他暗自在心里叫苦,虽说老公…前夫持久是好事,但是再草下去他的逼估计明天都要肿起来了。江毅终于在他后穴里射出来的时候,许星阑也抽抽着高潮了一次,得到主人允许的鸡巴喷出几股浓精。 “唔唔,啵…” “没,跟同事排练一下节目。” 许星阑乖乖的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马上就要周年庆了。 虽然那天江毅有点自暴自弃的跟许星阑说认命了,不过事实上江毅可不是那么容易认命的人。但凡他容易认命,少了拼劲,他也没可能在那么年轻的年纪就混到了许氏的总部里了。 “江总,下班喽,参加周年庆去啦!”谭悦推开江毅办公室的门。 今天是公司一年一度的周年庆,这天里所有部门都要安排 公司处于市区最繁华的金融区,宴会举办地就在公司附近的高档酒店里,走路就能到。谭悦和江毅一起走在去酒店的路上,闲扯道:“江总,今年的周年庆里许董也会来参加呢。” “是吗,也不奇怪。” “我也庆幸许老董参加的这次周年庆不是你上去表演,不然指定给我们部门丢脸。”江毅笑。 现场除了高层领导得坐一块外,其他的职员们都可以随意就坐。江毅和许星阑都属于“总”字辈,自然是坐在一桌的,倒也方便了两人商量“对策”了。 “怎么样?呃,就还那样啊。” “你不急吗?” “……” “接下来借这个机会,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 “我也不清楚。”许星阑回答,“没有听父亲提起过什么。” 许星阑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江毅,但江毅不介意,继续戏精上身的演:“许总你有所不知,现在娶老婆的成本是很高的。要买房买车,要很高的礼金,要黄金要钻石。我是我们家的独苗,传宗接代什么的全靠我了,不赚钱怎么娶老婆啊,我超级需要这份工作的,而且…” 全场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眼光都震惊的放在了坐在一起的江毅和许星阑身上。 江毅拿着橘子的手颤抖的不像话,许星阑则是僵硬的像块石头。 不管是江毅还是许星阑,没有人敢承担这样的后果。 “许总,许总…”江毅声音跟人一样不停发抖。“我年纪大了,有点听不清,许,许老爷子说,说什么?” 江毅连橘子都捏不住了,剥好皮的橘子还没送进嘴里就先滚到了桌上。 江毅还是下意识的扭过头看着许星阑问道:“怎么办,怎么办啊许总…” “怎么办吗?” 许星阑露出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 “噢、噢,这样啊。”江毅也露出个僵硬难看的笑容。“那,那许总,婚戒您是喜欢什么款的啊,啊?” 他看着许星阑的名字,很茫然,像是陷入了一种很空白的状态——什么,许星阑马上就是他老婆了? 许星阑?他老婆? 江毅如梦初醒,吓的满头汗,触电见鬼一样的把手机扔的老远。他强行稳住自己,告诉自己淡定,说不定人生大梦一场,这只是个恶梦…… “看房?”江毅疑惑。“为什么?之前让您们搬出去不是一直不肯吗,现在您跟爸是改变主意了?” 江毅一呛,汤水以不自然的姿态滚进喉咙里,他拿着纸巾捂着嘴拼命咳嗽,眼泪都蹦出来了。 “结婚?”江毅满眼是泪,又一次“梦醒”了。“结什么婚,谁结婚?” “什么,我为什么要结婚,那不是恶梦吗?是梦,是梦,我现在就醒来…” “啊!”江毅惨叫了一声。 “聂女士,您干嘛啊!”江毅放下餐具双手抱头,眼睛瞪得很大。“我都要三十了您还动手?我的尊严放哪里?我蠢了谁负责啊?” “痛感是真实的,您打我也是真实的,但是结婚是做梦的…” “明天就去看你们的婚房!” 话说回来,看起来许星阑也认命了。 聂烟和庄念欣在各种橱窗前挑的认真,作为主角的许星阑和江毅两个人却毫无兴致的在婚戒系列的玻璃展示柜前坐下来。导购见到他们,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啊,幸福的准夫妻吧,您们好,想挑什么款式的婚戒呢?” 导购员:“?” “噢。”江毅恍然大悟。“噢,原来是我们啊。” 许星阑意识到,江毅的精神状态显然已经不是很稳定了。他只能强行让自己稳定,对那个表情复杂的导购员道:“什么款式都可以,简单些吧。”伦次了呢。” 江毅:“……” 许家的前院后院里都种着很多蔷薇,此时正是花期,江毅下车给庄念欣和许星阑打开车门,满鼻都是蔷薇花的芬芳。 “没关系,今天弄了一天,星阑也该累了。”江毅笑着打了圆场。“这里种了好多蔷薇花啊。” “是呀,因为星阑从小就喜欢蔷薇花嘛,所以老许命人在家里种的大多都是蔷薇花。哎,明明很疼爱星阑,但是让他诚实说一句好像比登天都难似的…阿毅,星阑这孩子就是像他爸,嘴里撬不出什么浪漫话来,你可别太介意。” “阿毅,婚戒是挑了,但是房子还没定下来呢…你看看什么时候放假,咱们再去看看。不过房子还真得看看缘份,急不来,得多去逛。” 江毅在红灯前停下了车,忽然说了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江毅跟戴乐半闹半认真的排了两遍歌,在公司分开了。他倒也不是不能送戴乐一程,但就像谭悦说的那样,他确实知道戴乐对自己有意思。 离开了公司后,江毅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开着车来到市郊比较僻静的一栋别墅前。他下了车,打开了别墅门锁进去,却碰上了他雇佣来定时打扫卫生的张姨。 “啊江少爷回来了呀,没有啦,我今天白天出去玩去了,就晚上才来打扫的。江少爷今晚回来住吗?” 张姨点头:“晓得啦。江少爷,你都没回来住过呢,什么时候才带着夫人回来住呀?” 距离市中心里的公司不算太远,又位于市郊比较安静,应该是许星阑那种性格会喜欢的地方。 庄念欣跟江毅提到过,许星阑喜欢蔷薇花,于是江毅便雇了园丁老李,让他用心在后院里栽了大片的蔷薇。 但是…… 江毅对着张姨笑了,笑里似乎有些微不可察的落寞。 周年庆上,许星阑等江毅的节目等的都快失去耐心了。说实话,他真想把今年的节目全部取消掉只留江毅的节目就够了! 灯光暗下再亮起,他却没看见江毅出场。台上,一位年轻男生坐在钢琴前,弹响了旋律,开口唱出第一段歌。 当江毅的歌声响起,许星阑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听江毅唱歌,没想到他唱歌居然那么好听。他看着江毅和那个小男生合唱着情歌,却敏锐的觉得有些什么违和感。 “哇,江总唱歌怎么那么好听!” 周围的人们轻声议论,许星阑听的多少有些心虚——明明还是大家心中的“夫妻”,他却也是跟这位新来的小女生一样,是第一次听江毅唱歌。 “恐怕你是没机会了,哎,戴乐喜欢江总。” “所以说是暗恋嘛。” 许星阑一直面无表情,表现的他仿佛并不在意。 这次到江毅喝醉了,他被自己的倒霉下属们灌了不知道多少酒,喝的比应酬都要醉。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实在是太沉了,许星阑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把江毅扶到沙发上。 江毅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会胡闹或者吵个不停,只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神迷蒙的在自己身上翻来翻去想找烟。 许星阑起身坐到江毅身边,在他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下也没摸到。 他站起来想把江毅扶起来,结果一不小心被他的脚绊的摔回到沙发上,整个脑袋埋在了江毅的腿上。 许星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被江毅都草熟草烂的他居然一下子面红耳赤:“主人,你,你绊我的啊…” “……”算了,不跟喝醉的人吵架。许星阑撇撇嘴,正想重新站起来,被江毅拉进了怀里。 江毅凑到他的耳边,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许星阑呆呆的坐在江毅的腿上,没由的脸红心跳。 他的手被江毅拉着放到他的两腿间,那里的鸡巴因为充血而硬着。 靠…许星阑的脸更红了,真是莫名其妙了,全身都给这根鸡巴奸透了,他到底在害羞什么? 许星阑伸手去解江毅的皮带,再然后是裤链。他手里忙着,不经意的抬起头,看见酒醉的江毅脸有些发红,平时不轻易展露情绪的眼睛此时也脆弱的迷离着。 “主人…”许星阑看着他。“我也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许星阑依旧直直的看着江毅,他的心跳的飞快。 “哈哈,”江毅笑的更乐了。“许总,真以为我喝醉了?” “我喜欢你啊,许星阑。”江毅说。“怎么会不喜欢呢?” “江毅…?” “江、江毅…”许星阑止不住的发抖,他说不清楚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江毅,我也喜欢你啊。”许星阑的眼泪涌了上来,但似乎并不是因为喜悦。 “是啊,为什么呢,”江毅又笑了。“因为我累了啊,许星阑。” “如果只是因为喜欢就可以的话,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难事?不是喜欢就可以的,许星阑。” “别搞我了,许星阑,真的别搞我了。” “许星阑,我喜欢你不假,但那些日子我真的害怕。” 许星阑怔怔的看着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江毅的指隙往下掉,一滴一滴,打在他的腿上,隔着裤子都要把他烫伤。 那一年里,曾无穷无尽的希望又被无穷无尽的绝望一一代替,他真刀真枪的在江毅满怀期待时用冷漠杀了他一次又一次。 江毅是人,江毅有心,江毅会痛,江毅会累…江毅,会害怕。 他知道江毅喜欢他了,可他的内心怎么没有喜悦,只有悲伤在波涛汹涌的翻滚咆哮。 “嗯哈…”许星阑皱了皱眉。 江毅醉着酒,完全沦陷进去了欲望里,没有刻意控制,龟头被潮吹的许星阑涌出热液劈头盖脸的浇下来,跳动着在子宫里射了。 第一次被内射在子宫里,许星阑的小逼满足着抽搐,整个人一时失去了意识。 “啊啊江毅,啊…呜呜,好快,太快了…” “草,夹这么紧,”江毅喘了喘,“又想射了…” “还发骚,妈的,射爆你。” 江毅摁着许星阑在客厅的小沙发上草了一次又一次,许星阑嗓子都哭喊的哑了,感觉小小一个子宫已经被江毅完完全全的射满,小腹甚至隆起一个小弧度。 许星阑趴在沙发上给草的死去活来,手不自觉的抚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仿佛抚摸着的是他余生的唯一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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