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毅到底内心经历了什么,许星阑只知道他最近真的不对劲。 许星阑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赶出去了,可是他还没拿到江毅的“种”啊? “主人…” “主人,求求你疼疼骚逼吧…” “自己解决。” “嗯、哈啊主人,骚逼好湿,呃啊好多,好多水、嗯…” “啊主人,插,插进来小逼,”许星阑感到羞耻,忍不住面红耳赤。当狗他也认了,可没想到自己还能有骚成这种程度的一天。 “呃啊小逼,小逼会让主人很舒服的、” 既然已经决定和许星阑不要再纠缠不清,江毅也该结束跟他这种荒唐的关系。虽说草也草过了,渣也确实是渣过了,江毅能做的也只有别再继续渣下去了。 不行,忍住。 他回到房间便关灯上床,逼自己闭眼睡觉。 第二天下午,许星阑发信息和江毅打了声招呼,先自己提前回到了家里,做一会儿诱惑江毅的准备工作。因为江毅的冷淡,好学的许星阑又到网上系统的学习了一番,这才知道夫妻间原来偶尔也要有点情趣所在。 许星阑一回到家就再次把后穴清理一遍,又把自己洗了个干净,然后换上那套情趣睡衣。有钱办事快,他搞到的这套“装备”已经都清洗过了,没办法,前夫不碰他,他急用,真的急。 “许总,你在这搞什么冬瓜,灯都不开?” 眼前的餐桌上点着两根蜡烛,菜式一如既往的少和看起来有点烂,不过在烛光下好像美颜了不少。餐桌旁,许星阑穿着一件黑色透纱的丝滑睡裙,没有任何束缚的大奶把裙子撑起来不少,奶头在透纱下清晰可见。这骚货下面穿着条丁字裤,穿了跟没穿一样,江毅都能看见许星阑底下的鸡巴在对他敬礼。 “……”江毅喉咙干的发疼,他咽了口口水,鸡巴几秒内硬的不行,隔着裤子对对面的许星阑的鸡巴回了个礼。 许星阑也是羞的不行,他穿上这身后连照镜子都没有勇气。而且这条丁字裤也太难受了,这条内裤是女式的,他的屁股骨头什么都比女性要大,勒的很,本来骚逼太空虚了就敏感,丁字裤勒的他的骚逼,每动一步还刺激他的阴蒂,已经湿的不行。 到底是谁想的这种台词?许星阑说完都想启动自毁程序。 “许总,” “许总,你好骚啊。” 这招还真有用?许星阑这下心才算放到肚子里了,他真怕自己穿成这样江毅都能免疫。他坐起身用力的回吻,热吻中心急如焚的一件件褪去江毅的衣物,直至男人完全赤裸,精壮的胸膛裸露在灯光之下,肌肉一块一块线条分明,雄性的气息浓郁而暴烈。许星阑着迷的在亲吻中抚摸着江毅胸膛上每一寸皮肤,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唇舌分开之时,许星阑又被推倒在了床上,薄薄睡裙下的一边大奶被江毅整个握住挤压。身体再一次重新被深爱的男人触碰,许星阑呻吟的甜甜腻腻,淫荡无度的挺身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生怕他玩的不顺手一样。 “许总,”江毅的眼里闪着野兽见到猎物时的戾色光芒。“你就那么馋男人的鸡巴?” 江毅闭了闭眼做心理建设——天地良心啊,不是他禽兽畜生,是这许星阑自己赶着往上送,都穿成这样了他还拒绝岂不是浪费了许总一番美意,不草才是犯罪啊。 “别再他妈发骚,我他妈这就干烂你这骚货。” “主人,干,干我,用力干我啊…呜受不了了…” 他好奇的把那个开关启动,许星阑突然曲起双腿激动的大叫,饶是肛塞已经塞进他的体内,江毅还是能听见里面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他的鸡巴甚至能感觉到后穴透过皮肉把震动感传到了许星阑的骚逼里。 许星阑哭着摇头求江毅放过自己,本来前后穴都被塞满已经够刺激了,现在后穴还要加上震动,骚点不停的被刺激。根本来不及伸手去把鸡巴掐住,他憋了一周没射的鸡巴就喷了一股又一股。 身下的人儿哭的快没了人样,江毅勾了勾嘴角,不但不停下肛塞的震动模式, “原谅许总一次,”江毅的嗓音低哑性感,许星阑都要沉醉其中了。“谁让今天许总穿的那么讨喜呢。” “喜欢我穿成这样吗?” 许星阑微微笑了,眼泪从眯着的双眼里肆意滑落——喜欢。江毅说喜欢。 能不能…… “主人,主人草我,草我哈啊,嗯!还,还要…哈啊…草,草坏我呜呜…”许星阑泪流满面。“主人呜呜…主人…好,好喜欢…好喜欢…” “好喜欢…你…江毅…” 江毅的精液几乎射满许星阑的整个胸膛,那件薄薄的小睡裙早已在缠绵中被扔到了地上,长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江毅撕扯的破烂不堪。许星阑的骚逼被草的红肿合不上去,后穴摘下肛塞后也是可怜的门户大开,全身上下沾满精液爱液,腿间流满骚水,怎么看都是被草坏的模样。 江毅的轻叹似有若无。 “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许星阑。” 他们已经是大人了,面对现实中那些跨不过去的实际鸿沟,喜欢这种看不见碰不着的东西,更是显得虚无缥缈。 江毅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