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他刷牙的时候,许星阑也醒了,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来到浴室给江毅请安:“唔,主人早安。” 许星阑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自自然然的走到江毅身边,也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具洗漱。江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许星阑,突然有点茫然——妈的,怎么真有点老夫老妻那种味道了? “爸妈,早。” “早上好啊,阿毅,星阑。” 许星阑坐上副驾驶的座位,看见江毅摘下手上的戒指,打开中格重新把戒指放在了最底下的暗格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他心里又溢出失落和悲哀,沉默着系上安全带,视线落到自己手上的戒指上。 临近傍晚,许星阑给江毅发去信息,他今晚有晚餐会谈,不能按时回去准备晚饭了。饭局少不了要喝酒的,他们这些高层领导一般都会带几个挡酒的过去,只是许星阑想到昨晚在家里和江毅的“伤心事”,自虐似的不用手下给他挡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就一个借酒消愁,再然后就…喝断片了。 “江总?” “我是。” 江毅挂了电话,骂骂咧咧的换衣服开车奔去接许星阑。 看不清也没关系,江毅的味道,他永远都不会认错。 许星阑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江毅出了名的性格好没有上司架子,几个下属便坏心眼的朝两人吹了个口哨。 江毅又好笑又无奈的:“娇?…我看你少说两句算了,但凡你许总还有半分清醒,你明天都不用来了。” 江毅“抓”着小狗回到家里,撇了撇嘴:“我说许总,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味扑的我都要醉了。” 这许总冷的像冰山,一般情况下字都不愿多说几个,能有一点微笑已经算是例外,这下居然笑的那么灿烂。 江毅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把许星阑拉回到客厅,把笑容灿烂的小狗甩到沙发上:“自己在这儿待着,我去弄点解酒的。” 腰忽然被抱住了,后背贴上来两个热热的软团子,酒味混着沐浴露的复杂味道扑面而来。 “要抱。”许星阑不满的扁扁嘴,又扑上去抱住江毅,笑的傻傻的在他怀里蹭。“江毅…” “老公,老公…” “不离!”许星阑眼睛红红的,但没有平时的凌厉,醉酒的他现在至多像只生气的小奶兽。“不离婚!死也不离!” “不离婚,不跟老公离婚,不要…”许星阑嘟囔着又钻到江毅怀里。 锅里的茶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江毅瞪了许星阑一眼,推开他转身看锅里的解酒茶。后面的那只酒醉的蝴蝶却不愿意放过他,顶着对大奶肉又贴到江毅的背上,软软的叫道:“老公…” 背后的人居然真的松开了他。 这骚到离谱的许星阑对着江毅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江毅这才发现这货原来根本没穿裤子,不对,内裤也没穿,全身只套了件衣服,真空包装。 “老公想草我吗,什么时候都可以…” 江毅说完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是不是好像承认了许星阑叫的那句老公了?草,这死前夫,离婚了还来占他便宜,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你裤子都不穿?” ……啊啊啊!江毅僵住,妈的妈的,许星阑这副样子真他妈可爱!他居然有这么可爱的样子?这是喝醉后才会出现的人格吗? “不是,你这件衣服怎么好像是我的?” 许星阑笑眯眯的又扑到江毅怀里,大奶在他的胸膛上挤成一团。“喜欢老公的味道,最喜欢了。” 许星阑在他怀里抬头:“老公这次是要草我吗?” “可是,”许星阑去摸江毅两腿间的鸡巴,“老公已经硬硬的了,要草我吗?” “我承认是有点想,但我说大哥,你现在这副模样,我这是正常反应…”硬啊,能做到的那不是出家多年了就是不举吧? 他妈的这谁顶得住啊。 “小骚逼会伺候的老公很舒服的…” 江毅的鸡巴又硬了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