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分,许星阑来到了江毅的办公室门前。 许星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江总现在在忙什么,你先说一声吧。” 谭悦还觉得奇怪,平时许星阑找江毅都是直接进去办公室里的,今天怎么还突然这样了?不过既然许总都发话了,谭悦便先用内线电话向江毅说明了情况。 许星阑点头,进了江毅的办公室里。 下午搞那一出,许星阑现在听着江毅的声音都心里打鼓。他把江毅给他的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不敢抬头看对方。 “噢。送文件你派人来就可以了,怎么还麻烦许总亲自跑一趟。” “还有事?” “快了。怎么了?” 许星阑知道自己今天惹江毅不高兴了,生怕自己才刚能和江毅住一起,今天就被赶出去。 江毅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许星阑还有些意外。 到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江毅停好了车。许星阑想下车,却发现车门还锁着。 江毅解开安全带,伸长了手。许星阑以为他要去拿后座的公文包,没想到江毅的手却是摸到了他的两腿间,隔着裤子前后抚摸着肉穴。许星阑僵着身子,不迎合也不敢抗拒,呆呆的微敞着双腿被男人随意抚摸玩弄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主人请,请说…” “许总刚破处,这逼就这么馋鸡巴了?” 江毅粗鲁的扒开内裤,微凉的掌心覆在肉逼上毫无章法的搓揉。 “唔啊…” 渴望江毅。 “嗯、馋,馋主人的鸡巴,”江毅似乎总爱逼他说这种本来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许星阑嘴里的粗俗话语。“主人,求主人疼疼小逼…” 江毅冷笑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上面已经湿乎乎沾满了黏滑的骚水。 “是骚逼,贱逼,主人疼疼骚逼吧,求求主人…” “主人…”许星阑欲望上头,伸出舌头去舔江毅手上的骚水,将每根指头都舔的啧啧作响,尽一切所能的去讨江毅的欢心。 “谁准你舔的?下车。” 刚进家门,许星阑就跪在地上膝行着跟主人进到屋内,哽咽着求道:“主人,求求主人,呜、求主人疼疼贱逼…好难受…” 江毅看着跪在地上的许星阑似笑非笑,他脱下外衣搭在椅子上,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扯松领带和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片漂亮的锁骨,看的许星阑连鸡巴都硬了起来,骚逼又湿又痒。 许星阑想到了什么,自己脱光了下面,扶着餐桌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不知道性欲原来可以这么折磨人,现在只要能让江毅草自己,什么自尊都可以摈弃。 “嗯,这倒是乖。”江毅掠过还不能挨草的屁眼,手指再次探到了被肥厚唇肉夹裹的缝隙中磨擦。“许总这是来讨奖励了?” “当然,我说到做到。” “啊啊…主人,主人!”许星阑淫贱的逼不停张合想把大龟头吃进去,但男人好像就真的只是蹭蹭不进去,不管他怎么追怎么吸都不让他如愿。“求主人草进来,呜呜,草进来!…” 尽管江毅的鸡巴已经硬的像是铁棍,管教小狗依然需要循序渐进。糖果固然要有,但不能让小狗得到的太容易。 “呜呜主人草进来,求主人草进母狗的贱逼里面,求求主人…呜呜呜…”许星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上面的泪水就快跟下面的骚水一样多了。“贱逼好痒好湿,贱逼要被主人,要被主人填满,要被主人草烂…” 江毅挺了挺腰。 这口肉逼还是第二次吃鸡巴,却天赋异禀的没有任何排斥,在鸡巴草进来的瞬间就爽的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江毅抓着许星阑两边肉感十足的屁股大开大合的草干起来,每一次都草到骚逼深处,又猛又大力,肉逼被草的啪啪响,淫水四溅。许星阑的骚逼憋的太久,后穴又还含着根鸡巴,实在无法承受太多的刺激,被江毅草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却好像还是不知满足的求江毅干死自己,嘴里的骚话不用教的就往外倒。啊好爽,好爽呜呜呜呜,又要去了,又要去了!主人,主人呜呜,又要,要喷了…!” “主人呜呜,想,想射,要射了呃啊啊!…” “呜,哈啊,主人,憋,憋不住了,想去,要射了,射了——呃啊啊啊啊啊!” 江毅没说话,在许星阑的体内冲刺了数十下,终于拔出来释放了自己。也不在意鸡巴上沾满了许星阑逼里的骚水,他把释放过的鸡巴重新收好到裤子里,拉上裤链,随后沉默着从搭在椅子上的外衣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点了根烟。 许星阑缓过神来,知道自己惹主人不高兴了,忙在江毅面前跪下来,手伸向他的裤子:“主人,我,我帮你舔干净…” “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是怎么做的?” 又一巴掌。 “我就是,我就是忍不住…!”许星阑抬起头,崩溃的泪流满面。“江毅你,你干嘛这样!想挨草也是我求你的,自己不能碰我也听话了,你让我后面含着这根我也含了,我…我已经够贱了,还不行吗?!” “之前那一年是,呜,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你也用不着这,这样…!” 江毅冰冷的语气让许星阑如坠冰窖。 “我……” 江毅把即将燃尽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笑的残忍。 许星阑不知道江毅过去那一年里有没有喜欢过自己,至少现在,江毅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情了。 这场搞笑的主奴游戏从一开始,许星阑就是输家。 只是每当他真的决定要放弃,从江毅面前重新恢复高傲站起来大摇大摆的离开时,脑子却又不停闪过画面。 没办法离开江毅。 爱是使人犯贱,许星阑现在知道这是真的了。就如同因为自身各方面能力优秀而同样高傲的江毅,在那场他也不情愿的婚姻里,屈身为他在雨里打伞,弯腰在他生病时递来一碗粥。 许星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脚笨拙的给江毅准备了一份还能让男人勉强咽下去的晚餐,给热锅烫出两个水泡也不敢吱声,讨好的顶着被打肿的脸问他味道如何。 “许总不愧是优秀,”江毅语气中带着揶揄,“做狗也挺有天赋的。” 再晚些时候,许星阑又接到了自己远在国外处理工作的父母的电话。除了一些嘘寒问暖,完全不知道许星阑和江毅离了婚的他们抱孙子心切,催自己儿子赶紧跟江毅要个孩子。 “谁打来的?” “哦,”江毅翻了一页手中的文件,随口问,“说什么了?” “噢。”江毅面无表情。 最让他感到心痛的是江毅这样做并没有错,因为他不可能让许星阑怀孕,毕竟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是—— 他已经和江毅离婚了。 今天江毅塞进他屁眼里的鸡巴比昨天的大了一圈,润滑油加上之前一天的扩张,进去的依然很顺利。江毅心想,今天一天下去,这小雏菊吃下自己的鸡巴应该没什么问题。 “……”许星阑不解其意,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许星阑胡思乱想间,江毅蹲下来“啧”了一声,一巴掌扇到他的鸡巴上。“废物东西,昨天射的倒是爽,今天让你硬你硬不起来?” “哦…”江毅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主主、主人!”许星阑吓到了,这是要往那里塞什么? 尿道棒并不长,江毅不想伤到许星阑,只要能达到管教小狗的目的就可以,很快整根尿道棒就完全没入到了小狗的鸡巴里,只留下顶端一个圆状把手。 “是主人。” 做完了这些“准备 还没熬到中午,许星阑就意识到了这根尿道棒的威力所在。 他从两个小时前就想小便了,但尿道棒堵着尿眼,他没法尿。许星阑拿出手机给江毅发信息,请求他能不能允许他先小便,尿完再把尿道棒塞回去,但江毅一直没回他。 又两个小时过去,马上要到中午了,江毅还是没有回他信息,而许星阑已经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甚至有擅自摘下来尿的冲动,江毅肯定不会知道的吧?……可是江毅那种严谨到变态的人,说不定这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玩意真是智能的,摘下来会被发现,许星阑不敢冒险。 “许总有事?”江毅忙着文件,头也没抬。 “主人,主人我想…我想尿…” 许星阑愣了一下,咬牙切齿——这江毅装傻是吧?妈的这根尿道棒完全把尿道堵死了,他怎么尿? “我说过今天都要好好含着吧,许总是贵人多忘事?”江毅抬头了,视线冰冷。 “许总,你不是还有张嘴可以尿吗?” 许星阑呆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江毅让他用小女逼尿?长这么大了,他还从来没有用那里尿过,默认那处没有这个功能,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啪”一声脆响,巴掌果然虽迟但到。 许星阑尿意翻腾,气的他眼泪又想往外跑,他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气势汹汹捂着被扇红的脸走了。 是他高估许星阑了。 有点丑。 “啧啧。”江毅弯下身,动作轻柔的伸手拂去许星阑脸上的泪水。“狗狗哭了多久啊,嗯?眼睛都快比脸肿了,都要哭干了。” “喝点水吧,一会儿真哭干了怎么办?” 许星阑僵的像个假人。 …… 许星阑咽了口口水,与江毅间接接吻的诱惑战胜了疼痛难忍的膀胱,他接过水杯把里面剩的小半杯水都喝了下去。 “不客气。” 许星阑痛苦的倒在地上,连跪直都做不到,抓着江毅的裤脚哭的没有人样。 江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虚假的叹口气。 “……” 毁灭吧,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