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毅看着现在眼前戴着项圈跪在他面前,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羞耻而不敢抬头的许星阑,一时有点茫然。 江毅记得,他和许星阑领证那天下着蒙蒙细雨。 民政局门口,江毅最后朝许星阑笑着挥手告别,各自上了车,扬长而去。 说起来,从结婚到离婚,一切都那么莫名其妙。 许星阑那时在公司里一直被大家私底下戏称为“高岭之花”。倒也不全错,他是许氏老爷的独生子,钻石大少爷,未来的接班人,长的好看实力也强,真是高的不能再高了。 江毅和许星阑在两边父母的关系下见过几次面,但不熟。怎么说来着,可能点头之交都算不上,江毅性格随和开朗,但许星阑屁字憋不出两个,嘴里一般撬不出几个字来。 再然后他们就被包办婚姻了。许氏夫妇觉得自己的倒霉儿子像根木头,谈恋爱就别想了,未来只能走相亲或利益婚姻这条路,那这样倒不如相给江毅呢。毕竟他们觉得江毅长得帅也有能力,工作中一直表现的有责任心,开朗的性格还能和许星阑互补。儿子许给江毅,他们放心。 不管许星阑和江毅怎么急,父母们只以一句可以先结婚再谈恋爱堵住他们的嘴。 虽然都心知肚明对方对这段婚姻并不满意,但江毅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也努力的想做好自己身为丈夫的角色。不过许星阑这朵高岭之花并不太领情,两人结婚一年,其中半年在分床,另外半年则直接在分居。 算了,无聊。 结果离婚还没多久,许星阑说喜欢他,提出想复婚。江毅觉得真他妈搞笑,许星阑当他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吗? 许星阑微怔。这段时间来,江毅第二次叫他许星阑。平时在公司里他会恭敬的称他为许总,私底下称他星阑。这些日子来江毅第一次叫他的全名,是在他提出离婚那天。 江毅并不是没有打动他,只是他对感情这一片空白的像张纸,蠢的像个白痴。从小到大都习惯处于高岭的他只知道怎样被人捧着,却不知道怎样去对别人示好。 ……既然不是自愿的婚姻,那散了就散了? 可之后他在公司里看见江毅和别人谈笑风生,俊朗的笑容毫不吝啬的给予他人。一想到江毅未来会娶个新的夫人,会在那个人生病的时候喂他吃饭,会在下雨的时候给他打伞,会把曾经属于自己的温柔都给他… 他算是明白什么叫喜欢了,但这很难受。 “喜欢。”许星阑说。 不好意思,今天的我,你可高攀不起了。 许星阑猛的摇头,想辩解,依然憋不出几个字。 “许总这样的身份,想自愿当你舔狗的人都排着队绕星球百圈了,您挑个顺眼的玩去吧,可别招惹我了,我这话惹您不高兴了,您解雇我也行。” 江毅有点心烦,点了根烟。他已经不想再跟许星阑有任何瓜葛了,妈的莫名其妙结了婚,又莫名其妙离了婚,小孩子玩过家家酒都没他妈那么儿戏。 “许星阑,别在这儿跟我废话,复婚你想都别想。但你要真那么想复婚,也不是没有办法。” “证明给我看你喜欢我啊。” “我最近刚好想养条狗,许总这样的还挺合我心意。”江毅朝许星阑眨眼睛。“你看怎么样?” 然后,气急败坏。 许星阑来的时候满身酒气有点狼狈,走的时候也很狼狈。 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江毅把剩下的半支烟给掐灭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回到了最早的时候,除了公事上必要的见面,互不干扰,相安无事。 江毅真以为跟许星阑可以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许星阑又敲响了他的家门。 许星阑站在他面前沉默了许久,眼睛红红的。 江毅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哥你干嘛,有话好说。” 江毅有点茫然。 江毅想笑。光是高岭之花现在跪在他面前说要当他的狗,他都能颅内高潮了。 “那就要看许总以后的表现了。”事物都可以系统性的学。 但那又能怎样,谁让他栽了喜欢上了呢? 但是学习是一回事,真正实操起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许星阑是个双,双的男性性器一般比较小,处于退化那种趋势,哪见过那么大的? 他像盯上什么合作项目似的打量着“前夫”的这根硕大。 两人似乎都各怀心思着沉默,只有江毅露在空气中的鸡巴有点刺眼。 江毅暗自惊讶,草,真舔?看来性事不算超出许星阑红线范围内。他依然表现得沉着冷静,不露出一丝惊诧。江毅情绪管理和表情管理几乎做到极致,这都是生意场上练出来的本事。 江毅直接放个大招,抽出鸡巴,一巴掌甩到许星阑的脸上,怒道:“草,不知道把你狗牙收一收?” 他像在不可置信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也在不可置信对他一直温柔客气的江毅会有这么暴戾的一面。 许星阑回过神来,低下头,小声道:“对,对不起。” “对不起。”许星阑又小声道了一句。 许星阑提高了音量。“对不起。” “对不起!” 接下来不能再踩雷。 “下面的都脱了。”江毅说。 江毅不会如他的意。 许星阑咬咬牙,照做。江毅强壮,许星阑也不瘦弱。他的肌肉线条分明,面容常年冷若冰霜,性感的腹部肌肉和鸡巴之下,却藏着一口与他整个人比起来都违和感极强的粉嫩小逼。 看着就欠草。 “许总这逼干净吗?” “干净的,我,我来之前,洗过了…” 江毅自己是个处,要是许星阑这逼被人草过了,他可没兴致草个别人用过的脏逼。 “没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许星阑闭了闭眼,羞耻的双手抓住肥唇各一边往外掰。粉嫩的小逼强行被外扩,不但露出里面的处子薄膜,甚至能看见更深处从未被异物侵略过的嫩肉。 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看看就能流水,许总的逼这么贱?” “许总是天天顶着这么欠草的骚逼在那冷着副臭脸吗?” “既然我欠草,那你别废话,”许星阑说着拽话,但声音都在抖,“有种你就草进来。” “怕你不能满足我。” 没有任何前兆和温柔的前戏,江毅硬如铁棍的鸡巴猛的戳破脆弱的处子膜,插进小逼深处。撕裂一样的痛让许星阑的眼泪直接飙出了眼眶。 “啊!…” “不要,不要了!”许星阑刚才还拽的很,现在嗷嗷哭。“江毅,疼,好疼…” “想想清楚你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 着实让江毅觉得可笑。 许星阑的呻吟逐渐变了味道。 这个认知让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 龟头棱角分明的碾过每一寸嫩肉,来不及再让许星阑细细感受,粗长的鸡巴居然残忍的顶进最深处,想破开紧缩的宫口。 许星阑的左脸已经被抽肿了,江毅觉着难看,雨露均沾,于是一巴掌抽肿了他的右脸。 这一巴掌让许星阑意识到自己又叫错了,求道:“主人,主人那里,不行…” 江毅话音刚落,龟头也捅进了那个不可侵犯之处。脆弱宫口被大龟头撑开,孕育生命的小床迎来了狰狞巨物攻城略地。” 江毅也是第一次,哪受得了被这样骚水浇灌又被这样夹,皱着眉抽出来射了个爽。 “虽然许总平时那副高冷样让人作呕,骚逼倒是挺讨喜。” 许星阑缓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江毅,居然让江毅真的感觉他此时像极了一头可爱可怜的小狗狗。 “要是骚逼久了草松了没劲,那我当然要去草别人的了。” “我非要草别人呢?” 许星阑双眼依然红润,却已经完全失去了那种可爱可怜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平时属于许总的犀利和狠厉。 此时的许星阑完全恢复了平时那副狠绝果断的模样,身下那口刚被草开的小逼再次显得违和起来。 他要江毅回到他的身边,讨好他是最佳的第一计划,但必要时刻也有恶劣的第二计划——江毅的条件从来就不可能是许氏的对手,他有的是办法强行把他留在身边。 当然,许星阑并不想让备用计划变成现实。 他知道是他欠了江毅的,他愿意还,只要江毅开心,想让他怎么还都可以——前提是江毅不能是别人的江毅。 是了,这才是许星阑。许星阑一身傲骨,绝不会如此简单的真正屈服于谁。他是狼狗,满嘴尖牙。 江毅对他好时他弃之不顾,江毅放他自由了又自己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说是当狗,又露出狼的獠牙威胁他不准离开。 江毅喜欢玩,也喜欢有挑战性的事。 玩腻了他有的是办法让许星阑自己知难而退。 好,那就看看谁先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