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红鼠流露出惊讶的目光。 怎么会在一个老鼠身上出现? 什么人会这么无聊来对付一只老鼠? 红鼠一听这话,顿时浮现支支吾吾的神情。 红鼠的老婆必然是碰到了某些人类弄出的诡异或禁忌。 正所谓对症下药,如果我连症结都找不到,就没办法帮白鼠治疗。 “我说!” 红鼠语气哀叹的说:“是那个红衣少女!” “对,就是那个人类的驱灵师!” “她胆子太大了,连长白山的山神的祭坛都敢挖!” 关于长白山的山神传说,我以前就听爷爷说过。 由于长白山又是风水宝地,许多人参灵芝之类灵物吸取日月精华。 而其中,有一条黑蛇,它身体长三丈三,芯子长三尺三,尖齿长三寸三,浑身剧毒。 它栖身天池,水波黢黑,腥气扑鼻。 不多日子,长白山一片乌烟瘴气,疫病蔓延,百里不见流水,旱得土干地裂。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便是修建一座祭坛,用以纪念他。 想过宁璇胆子大,却没想到她胆子竟然大到没边。 我深知敬畏天地,敬畏自然,敬畏鬼神的重要性。 她以她的方式在对抗着这一切。 “半夜,我偷偷瞧见那驱灵师在挖山神的祭坛,突然间从祭坛中冒出了黑蛇朝着她进攻过去。” “但我发现,她虽然制服黑蛇,可是自身也受伤了,在她胸膛上有一处蛇毒!” 听红鼠说完,我当即睁大眼珠子! 竟然是她自已给自已扎进去的! 我当时看见宁璇的枣木钉,还在思索这枣木钉扎进去的位置为何如此不偏不倚,不伤及性命。 我不由得感到身体一凉,“宁璇这个人也太狠了,连自已都这么能下得去手!” 我莫名一阵肉痛,难以相信宁璇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枣木钉有驱邪的作用。 而她当时情况紧急,便是只能采取枣木钉扎伤口的方式,强行镇住入侵体内的邪崇。 这种方法我有所耳闻,但我知道归知道,像宁璇那样对自已下如此狠手,我不一定能像她那样能做到。 红鼠哀叹不止:“她是驱灵师,有本事对付那些脏东西,可我们这群动物就没有那个本领了啊!” “按照这速度下去,长白山很快就要大乱了,万一出现一些可怕的变异动物,那我们老鼠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家的位置就是长白山脚下。 若是任由长白山的邪崇作乱下去,到最后祸乱必然会降临在我头上。 红鼠的话警醒了我。 特别是,在我的床下还安静的放着一具梨棺。 我望着红鼠的老婆,边开口。 红鼠听完后,赶忙模仿人类下跪的样子,然后跪在桌上。 我凝视着红鼠的模样。 然而我更不没想到的事情。 紧接着,我径直走向了爷爷的衣柜。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想根治你老婆的邪崇,必须重新合拢山神的祭坛。” 我从爷爷的柜子中取出了一张空白的黄纸。 很快,我折返回桌上。 线条在缓缓的出现,符也在慢慢的书写。 不知道为什么。 书符的能力,我仿若是与生俱来的模样。 甚至我流畅书符的样子,让我自已都免不了一阵惊呆。 很快,原本简单的黄纸,在经过朱砂书符之后,变成了具有特定效用的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