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应该是吧,巴巴图只说是一位高人作了一场风,是他把我从刑场上救出来的。”
扎木罕虽然服用了虎飞啸的药,但这种药毕竟不是解药,走起路来,身子还是摇摇晃晃的。
“看来,能解你这种毒的就只有莫璃了。”
凤轻歌望着他蹒跚的背影无奈的摇了下头,“走吧,跟我们进城吧。”
前面就是城门了,凤轻歌扭头看向虎飞啸,见他一副想不能的样子,也就没再说什么,正如他所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莫璃了,让他接受一个变化了的莫璃是需要时间的,也是需要事实来证明的。
“虎公子?”
当站在门的青羽看到虎飞啸的那一瞬间,顿时瞪大了眼睛,颇感意外。
“飞飞呢?”
凤轻歌看了虎飞啸一眼,问青羽。
“在后边,萧大哥正在逗她玩儿呢。”
青羽说着,手往身后一指。
凤轻歌与虎飞啸从有凤来仪的门口进去,拐了个弯,转到了镖局的院子里,果然,萧仲达正抱着飞飞逗,旁边是有个伙计正在练功。
“萧大哥。”
凤轻歌从他手中接过了凤飞飞。
“大小姐,你回来了?”
“回来了,麻烦萧大哥走一趟,去请虎王过来,顺便也请乐川公主过来。”
“好的。”
萧仲达答应一起,扭头看了虎飞啸一眼就走了。
元祯与乐川公主一起来到有凤来仪,被候在门口的青羽迎进来,当他们进入凤轻歌的房间时,乐川公主首先看到的是扎木罕,而元祯首先看到的则是虎飞啸,这两个因为爱着同一个女人而势不两立的男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彼此对峙,似乎都要用眼神将对方融化。
“乐川公主,扎木罕中了毒,你照顾他一下。”
凤轻歌微笑着面对乐川公主。
“好。”
乐川公主正巴不得与扎木罕独处呢,答应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扎木罕站起身来,随后跟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凤轻歌抱着飞飞,虎飞啸和元祯三个人,元祯落座之后,方才发现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盛有水银的铜盆,不解的望向凤轻歌。
“王爷,今天请你过来,是想还你一个清白,免得有人总是冤枉你是飞飞的父亲。”
凤轻歌谦意的微笑着。
“没关系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只要你点一下头,我愿意做孩子的父亲。”
“自不量力。”
虎飞啸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颇具鄙视。
凤轻歌举起了飞飞的一只小手,尽管很心疼,但还是用金针在她的无指上扎了一下,挤出一滴血滴在盆中,然后扭头看向虎飞啸,并忙哄着疼得哇哇直哭的飞飞。
虎飞啸毫不犹豫,将无名指放在嘴边用牙一咬,也滴进了一滴血,如果是亲父女的话,两个人的血会融合在一起,但是这两血并没有如凤轻歌预料的那样融在一起。
看到这个结果,虎飞啸的脸立时沉下来,虽然什么也没说,便坐到椅子上了,但却重重的出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
凤轻歌也颇为不解,如果没能在飞飞身上找到虎族的印记,或许还有某种意外,但这滴血认亲的法子,可是民间最为可靠的办法,不由得转身看向元祯。
看到这种结果,元祯虽然没有直视虎飞啸,但已了经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机了,看来他还是怀疑自己与凤轻歌有染。
尽管他非常希望飞飞是自己的女儿,但为表清白,还是站起身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也滴了一滴血在盆中的水银里,这下轮到虎飞啸意外了,元祯的那滴血居然也没与飞飞的那滴血融合在一起,说明她也不是元祯的骨肉。(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