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挑轿帘呀。”喜婆在一旁指导着元祯。
元祯总是有意的目寻凤轻歌,如同木头人一般,总之是人家教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从来不会主动的做任何事。
凤君敏总算是坐进了轿子里去,凤轻歌往后一退,迎亲的队伍一走,她决定与青羽返回有凤来仪,元祯走到马前,手扳着马鞍子,一只脚踏进马蹬里刚要上马,就听得一阵响亮的锣声开道,将迎亲队伍的喜悦都给压下去了。
这是谁呀?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去了,包括凤轻歌,青羽更是夸张的踮起脚尖往锣声响起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队统一服饰的仪仗队迎面而来,后面跟着两人一组抬着一只红木箱子,一共就是八只箱子,看抬的人吃力的样子,就知道里面全是贵重物品,再往后就一匹高头大马,马上端坐一人,一身的黑色锦袍,头顶乌金束发冠,腰间一巴掌宽的板带,往脸上看,面如冠玉,鼻直口方,不是别人,正是虎飞啸,再往后看,则是一队金甲的卫队。
虎飞啸?
凤轻歌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冲过去,把他从马上拉下来,自己丢掉的面子,已经争回来了,他这意外的出现又是唱哪出?
来就来吧,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还搞这么大阵势,难道他想让别人知道他又作案了?
“小姐,我们又要倒霉了。”
站在凤轻歌身后的青羽顿时苦起了一张脸,比吃了苦瓜还苦。
虎飞啸,你这是坑死人不偿命呀?
凤轻歌也在心里暗自叫苦,之前入靖安王府行窃的事,虽然不再追究了,她凤轻歌给顶下来了,但所有的人都怀疑真正行窃的是他虎飞啸,这才安稳了两天,他就又开始作了。
虎飞啸的队伍已经到了近前,看到凤轻歌,翻身从马上跳下来,向她走去,如果他不摆出如此的阵势,凤轻歌一定会微笑着迎上的,毕竟与这样一个美男子一起,脸上倍有面子,但现在,让她有种想要躲的冲动,这家伙不会又去哪里偷了东西,让自己去顶雷吧?
“怎么这么多人呀?”
虎飞啸如同根本不知道今天是元祯与凤君敏大婚的日子。
“快点走开。”
凤轻歌把声音压得很低,连身后的青羽都听不到,就是说给虎飞啸一个人听的。
已经坐进轿子里的凤君敏听到锣声,也一只挑起盖头,一手将轿子旁边的小窗上的帘子挑开一条缝往外看,好威风呀,比之元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得心头乱跳。
“我是来提亲的。”
虎飞啸不但没有走开,反而提高了声音大声宣布,“我虎飞啸今天特意到将军府向大小姐凤轻歌提亲。”
元祯那只已经踩在马蹬上的脚一下子失去重心,落到地上,如果不是手扶着马鞍子,只怕会直接跌倒。
“哗”的一声,整个人群沸腾了,个个交头结耳的议论纷纷,原本以为被退婚的凤轻歌不会再有人上门提亲了,没想到这么快,而且看这阵势,就是个有身份的人。
羡慕的眼神齐刷刷的向凤轻歌投来,凤轻歌可是半点得意与自豪也没有,真想地上有个缝,能让自己钻下去,她身后的青羽冲天直翻白眼。(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