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在这个昏暗的牢房里经过了多少个日夜,双脚被铁铐勒的失去知觉,身上遍布红的紫的血痕,没有一处能看。 又找到新的方法折磨我了啊。 我撑着墙半坐起身,后颈撕裂的伤口扯动着神经。铁锈味在齿间蔓延,我却挑衅地笑出声,震动让浑身伤口都在叫嚣:ot问一千遍,答案都是——不。ot 得益于我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人爱上的buff加成,在旅团的半年,我表面上伪装成一只完美的蜘蛛,暗地里协助酷拉皮卡刺杀了5名旅团成员,废掉了蜘蛛头后,就在即将暴露的千钧一发之际,我与ot锁链手ot上演了一场假死戏码,成功脱身。 “派·洛洛?!”芬克斯瞪大双眼,脸色变得惨白,像见了鬼似的连退两步。 “不好奇他为什么追杀幻影旅团?”我迎上他金色的目光,语气平静得可怕。 “金发,红瞳,身着绣满图腾的蓝袍”我冷漠中带着压抑的怒气,“你们屠戮的100多名窟卢塔族。” 飞坦额角青筋暴起,铁钳般的手掌掐住我的喉咙:“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呵,你又不是窟卢塔族,在这装什么圣母?”他的獠牙几乎抵住我的鼻尖。 “那你说的爱我,能为我成为蜘蛛呢?”飞坦冷笑一声,随意地捋起刘海,突然猛地凑近,几乎贴上我的眼睛,“都是假的?” 话音刚落,他手上骤然发力。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心中满是释然。反正以一敌二没有胜算,能狠狠羞辱他一番,也算值了。 尖锐破空声骤然响起,倒刺鞭再次撕裂空气,精准落在旧伤之上。新伤与旧疤交织成狰狞的十字,剧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却硬是将闷哼咽回喉咙。 说罢,他掏出一个口套,强硬地扣在我的嘴上,尖利的指甲划过脸侧,落下一道血痕,从脖子摸到小腹,血线织成一道弧,他满意地偏了偏头,仿佛在欣赏他制作出来的艺术品。 飞坦扯出我的舌头左右摆弄,低头看了一眼一地的淫水,嗤笑:“看你这狗样,又欠操了?” 至少抽插了几百下,他终于进到最里面,在一声满足的喟叹下射进了我的喉咙里,还不忘钳住我的下颚看着我吞下去。 忽然一巴掌落到阴唇上,我发出颤抖的叫声,接着又是一巴掌,再一巴掌呻吟声回荡在房间,我最后在他手下高潮了。 “嗯啊!”硕大的阴茎猛地贯穿身体。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装的那么真?为什么要坚持你那没用的善良?为什么、为什么 呵,蜘蛛不相信爱? 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是我中了你的念能力? 最后一挺腰飞坦几乎是发狠了地顶开宫口,狠狠掐住我腰的两侧射了进来,一滴不剩。 身体连接时,他取下我的口套,捏紧了我的下巴。 我垂眸望着他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突然觉得这场折磨可笑至极,他是身体的上位者,却是感情的下位者。 这句话说完,我便失去了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