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讲规则,那你是不去了?”飞坦嗤笑。 “不是吗?”飞坦从鼻腔里又挤出了丝哼笑,“我听起来像是这样呢。” 短暂的松弛时间结束,蜘蛛脑慢慢放下了挠头的手,“洛洛……会想起来吗?” passerby 酒店就像个突然从梦中惊醒的人那样,全身各处的关节发出嘎哒嘎哒的响声,想要先冷静下来却手忙脚乱地接连撞翻周围的东西。 “真不好意思,协专的这批新人才上岗没多久,还没什么应付突发事件的经验,遇上一点小状况就手忙脚乱的……” “呀嘞呀嘞,金桑看问题的视角还是这么刁钻。对了,你进来时外面情况怎么样,幻影旅团和佣兵打起来了?” “嘛——”帕里斯通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想出去却被金桑堵在房间里了么。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难道说,虽然金桑不在协会但一直都在暗中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谁?”金毛子鼠眨了眨眼睛,“协会里有那么多小姑娘,金桑指的是哪一个?” 金大步地走到房间中央,双手’啪’地按住了办公桌的边沿,而隔着桌子帕里斯通将微笑换成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就是她。”金没有绕弯子,把桌面上的电话机往旁边一推,直接抬起一条腿坐了上去,“说吧,她现在在哪里?” “她应该在酒店里吧?” “外面那么大动静,以小姑娘的性格,如果没事早该跑出来维持秩序或者救人了……帕里斯通,你这混蛋是把她关起来,还是干脆已经打晕了?” 子亥各说各的,两个人的对方仿佛平行线般互无交集。金举起撑在膝盖上的手,握拳,猛地砸在了旁边堆得小山似的文件上。 “啊——!”帕里斯通痛心疾首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金桑!这些都是刚送来的重要报告,我还没有看过!” “唔……”金毛子鼠尴咳了一声,“协专的工作也很重要啊……” 金发男人偏了偏头,十指交叉支着下巴,“金桑,洛可可酱和揍敌客订婚了……你是要去打搅花嫁和花婿的二人世界吗?” “金桑真会开玩笑,还有哪一个?当然就是上次来医院探望洛可可酱的那一个呀。” 金·富力士抱怨了一句,而帕里斯通就像对难得能让这位二星猎人吃瘪感到愉快似的,嗯嗯笑着耸了耸肩。 光顾枯枯戮山暗杀生意的客户中不乏来自表社会的上流阶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揍敌客是被这个社会接纳、承认的一部分。比起警方的通缉令,他们更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是世界xx大不可思议案件之类的八点档节目。 被金居高临下的用看犯罪者的眼神扫视,帕里斯通往后靠坐进了办公椅。 帕里斯通向洛可可’述衷肠’的那封电报在十二支里不是秘密,他们中有不感兴趣的、有冷眼旁观的、有好奇看热闹的,也有怀疑他的动机因此记住洛可可这个名字的……金却哪一种都不是,他从开始就是出于另外的原因而注意到了洛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