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至少洛可可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屏住呼吸,战战兢兢地聚起了一丝凝…… 飞坦果然没走。 “不回答?”飞坦走近两步站在了床边,然后也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含糊不清地讥笑了一声,“……看起来,你玩得很开心呢。” “那个揍敌客知道你有这种嗜好吗?” “他不能满足你?” “喜欢像这样的刺激?” 只剩下飞坦一个人后,他似乎变得饶舌了起来。洛可可一声不吭,指甲却已经戳进了掌心里。 “…………” “…………” “…………?!” 和砸下来的冰冷的语句一起,还有一只手拽住了她的头发。 “不装鸵鸟了?”飞坦松手,换做将手指插·进发丝里,贴着头皮捧住了洛可可的头,“但玩不玩可不是你说了算呢。” ‘我要做的事和你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 “一点都没变呢。” “有点耳熟而已……”就连洛可可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直到刚才她面对这个男人还手足无措,现在却平静得无论对方再说什么、再做什么都不会动摇了,“……你似乎……就只会对我说这一句话。” “是么……” 从形式上来说,这是一个吻。然而从感觉上来说……洛可可不禁有点迷惑,飞坦没动——既没有惩罚性的咬她,似乎也没有要更进一步撬开自己牙关的意思。 洛可可抓住了飞坦抵在床沿边上的左手,几乎就在同时,淡黄色的光芒也出现照亮了彼此的脸。 ‘1、2、3……’ “你不是说,对我不起反应了么?” “倒是……小看你了。” 飞坦反手擒住洛可可的手腕,拉拽着后者向前,用比前一刻大上几倍的力气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嗯啊……” 也许是浓郁的血腥味,也许是猎物的呜咽又刺激了蜘蛛。洛可可也尝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飞坦在咬破她的嘴唇后,继续捉住柔·软的舌头,像是要吞下去一样执拗地啃·噬着。 侠客走出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研究所。 一座城市里,出租车司机和理发店的美容师往往都是最健谈的,平时的蜘蛛脑总是不等他们开口就会先开始攀谈。然而此时此刻,他却直到司机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已经准备打开收音机时才有些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听起来很不满啊……”趁着红灯,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先生不会是正约会到一半被叫走的吧?” 司机没有察觉蜘蛛脑回答前那一下不甚明显的停顿,乐呵呵地笑了起来,“那倒没有,我只是正好看到你从酒店里出来,走到路边的时候都还板着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