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仅能存活在密闭空间里的具现化食肉念鱼……看着自己被一口一口吃掉却不会流血、感觉不到疼痛、更不会死亡……飞坦，你说那种状态算活着，还是已经死了呢？” “真的会这么想吗？” “唔，你说的对。”库洛洛浅笑着却摇了摇头，“但现在没时间特地去验证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去一趟卡金国立科学技术研究所。” 库洛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像整理思路一样先提起了另一件事。 听到侠客的名字，飞坦轻微地眯了下眼睛，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去打断库洛洛。 “啧，黑发黑眼并不算什么稀有的特征。” 飞坦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沉，“制定这些条件的人有什么目的？” “验货、筛选、甄别都由别人代劳，自己完全不出现在表舞台上……卡金的皇室很可疑呢。” “国立科学技术研究所和卡金皇室有关，幕后买家是皇室成员？” “卡金国立科学技术研究所——虽然名字听上去很气派，但其实成立的时间还不到10年，并且经费资金的确来自皇室赞助。只不过人被送到卡金国后就失去了踪影，连侠客都没办法继续追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还是猎人协会那位副会长提供的线索。”库洛洛轻吁了一口气，“这次萨黑尔塔暗中进行的人体实验被曝光，牵扯出不少灰色交易……里面就有和国立研究所的非正式技术交流。” “已知萨黑尔塔秘密实验的目的是万能药，卡金这边嘛……似乎是想要获得某种超自然的力量。” ”刚才那个女人，也说自己是某一天醒来后就拥有了念能力。” “但她坚持自己没见过什么额头上有月亮的人，并且从出生起就生活在这里……”飞坦回想起了什么似的冷笑，“是我问的呢，没有人能够撒谎。” “可是团长——”飞坦忽然笑了，“如果她也来自另一个世界……该怎么解释她和那个笨蛋不同，对我们全无印象这件事？” “这不正说明了……洛可可是特别的。” 侠客就像是怕洛可可没有听清楚似的，贴着她的耳朵又重复了一遍。 “因为……我是…特别的？” “你……还不够吗？”洛可可咬着自己的指关节，在极力克制下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说着又含·住了小巧的耳垂，一点一点慢慢用牙尖厮·磨，“呐——刚才的小玩具，和现在的……洛洛更喜欢哪一个？” “不知道？是又忘记了吗？唉——都已经提醒你要记住每次不同的感觉了呢。洛洛……你说这下该怎么办呢？” “只好从头再来一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