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她有。”刺鼻的焦臭钻进鼻腔,飞坦只简短的说了两个字就再度陷入沉默。这不像双子塔上洛可可抱着他唤出的那种力量,更接近于在尤比安之心的车顶,濒临绝境时才爆发的潜能。 在他赶到前,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火太大,就算臭丫头还在下面也没办法了。” “喂!阿飞!”芬克斯气得大喊,那道影子却早就不见了,“侠客,这下怎么办?” “不管他?” “嘛——说的也是。反正阿飞还有杀手锏,这点火烧不死他。”芬克斯说着松开了拉住侠客的手,有点怀疑刚才是不是一时看花眼了,向来理智的操作系居然差点自己往大火里跑? “出去了?那我们下来的时候不会没看见吧。” “电梯?”芬克斯扭头又看了一眼熊熊燃烧的走廊,“臭丫头躲到那里面去了?难道这火也是她放的?”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肯定她没事啊?” 西装外套不一会儿就被火星燎得破破烂烂,飞坦干脆脱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狰狞的念压,带动四周的烈焰不断摇曳。而火光映照下,金色的双眸也变得暗红,好像有无尽的熔岩正在内部翻滚。 飞坦觉得这片火焰似乎也点燃了自己心底许多疯狂的念头。偏低的体温逐渐升高,燥热的感觉蔓延到五脏六腑,烤得人不禁愈发渴望那具春水一样温柔缠绵的躯体。 恶狠狠地对着空气低吼,走廊已经到了尽头。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旁边一扇有些变形的电梯门上。没有任何根据,硬要说,或许是在长年累月的盗贼生涯中养成的直觉,飞坦伸出了手——他要的东西就在那后面。 这让飞坦更加确信了。后面存在一个未着火的空间,门板的变形也是由人为的强行开合造成的。他毫不犹豫地扒住门框上的缝隙,往两边硬拉开了门。其实就算有念力保护,也并非真的完全感受不到热。更何况飞坦此时没有使出全部的硬,他的手掌很快变红,越来越多的水蒸气冒出来,发出’滋啦啦’的声响。 飞坦难得同时产生了兴奋和愉悦的心情。 而现在,飞坦知道属于自己的游戏还没有结束,曾经看似近在咫尺的终点又再次远隔天涯,所追捕的目标也远比他以为的更聪明、更坚强。 第一局他胜她负。 强者才能享受的奢侈和自由。 可眼下他都在做些什么呢? 第二局……飞坦不受重力束缚的高高跃起,跳上了电梯厢顶。 西索似乎随时随地都在搭建一座无法完工的牌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