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原谅我说了任性的话……没什么了。” “嗯?” ……洛可可把脸埋在黑色的布料中嗅了一下。 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重新被喊回来的侠客正一边调整焦距,一边和飞坦商量细节,“五分钟?嗯——加上特写镜头的话,也可以……你打算从哪里开始?” 侠客以前也不是没见识过飞坦的手段,但这次却极难得的沉默了一下才发表意见,“洛洛的能力只是治愈并非不死,对吗?” “太夸张了恐怕反而会引起怀疑,甚至对方再度确认的过程中万一失手……” “我是说可能性的一种。而且——”侠客将镜头对准洛可可,同时银幕上就映出了她坐在椅子上的样子,“洛洛,你能控制治愈的速度吗?” 洛可可也回头看了眼投影,颜色微微失真的暗淡画面,真有种b级低成本恐怖片的感觉。她忍不住就想笑,有什么不习惯的呢? “那等会儿不要一下子太快恢复,最好能做得像——” 侠客点了点头。放慢恢复的速度,意味着需要忍耐痛苦的时间将会变得更长,洛可可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再多的说明也就没了必要。 “没有了。啊,如果你疼的话就叫出来,这样……” 飞坦从地上捡起了铁丝。 洛可可低头看着飞坦不断地收紧铁丝,手臂上肢部分已隐隐有了血液不流通的麻痹感觉。但比起这些,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她真的闻到了飞坦的味道。那是一种像新锻造好的利刃、月光下吹过的冷风、砸碎一块石头后散发出的,很特别的气味。大部分时候都被各种血腥气掩盖,并不容易分辨,而现在她还没有流血,所以,感受得格外分明。 左手食指缝里插进了一柄极薄的刀。 “呀啊啊————!” 摄像机对准了那根失去指甲的手指。 但这并不是结束。 虽然废弃了很久,不过地下室的隔音效果仍相当的不错。如果蜘蛛们没有用凝,可能就不会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和哭声。 剥落列夫和库哔都摇了摇头,只有信长不耐烦地挠着胸口回答,“谁知道啊。他还说最多拍个十分钟,现在过去多久了?” “小丫头不是有能力吗?”窝金掏了掏耳朵,“这叫得有点大声啊。” 芬克斯啧了一声,又猜,“会不会是阿飞那家伙嗨起来了下手没分寸?上次在流星街,好像也没这么……撕心裂肺?” 信长没有嘲笑芬克斯居然还会用’撕心裂肺’这种词,自顾自说完摸着刀柄就想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的玛琪先一步拦住了。 “什么嘛!才三分钟啊——玛琪,你要早知道的话,就直接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