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伊尔迷、库洛洛、飞坦和旅团都恨不得剁了自己……？ 这才是真正究极的完美选择呀！ 西索的嘴角向上咧开几乎拉到了耳侧，眼睛则相反的朝下弯曲，构成了一个诡异邪恶的笑——而这一切，表面上都被妥帖地藏在了那张小丑的星泪面具后面，并没有被在场的蜘蛛看见。 他发出压抑的喘息，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看到，每一个自以为掌控着局势的人，在发现崩盘时的暴怒表情。 太阳终于升到了头顶。洛可可看见脚下自己和飞坦的影子变成小小的两摊，互相重叠的样子，笑意便又萌生了出来。 而至今为止，那些心惊胆战、受人威胁的憋屈生活都会终止。洛可可已经幻想出，天亮时在流星街寻找系统代理人，天黑后喝酒、聊天、睡飞坦……也许白天也可以？的理想生活了。 “嗯？我有笑吗？”洛可可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太晒了吧。” “真、真的呢。”洛可可捂住被飞坦触碰过的地方，那里果然微微地发烫。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就溜到了飞坦的伞上，在她生活的地方，合撑一把红伞代表着一些很特别的意思…… “不可以。” “别打鬼主意。马上就到了。” 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洛可可莫名感到有些心慌。 洛可可走得越来越慢，交握的手垂落在两人之间，渐渐绷成一条直线。飞坦停了下来，他转向洛可可，表情却被面罩遮挡，有些看不真切。 迟疑着问出自己的不解，洛可可缩手想要把飞坦拉回来一点，却反被对方拽了过去。 “那你知道吗？”洛可可抓住了飞坦的衣袖，“如果你知道的话……我想先听你告诉我。” “……有。” “什么时候？” 洛可可的眼中闪过错愕的霹雳，简直不敢置信的诺诺道：“那种时候……飞坦，你可真会挑……” 她沦陷在飞坦带来的狂醉中，除了原始的本能，其他什么都是缥缈虚无的云烟。而这一切，飞坦最清楚不过，却偏偏选在那时和自己说库洛洛的计划？！ “反悔？飞坦……我连你说过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样的事？”洛可可抿住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等飞坦回答。 “万能药？” “你就是万能药。旅团会用你去和萨黑尔塔政府交换宝石。” 这个游戏原来还是那么残酷。 试图想要理性地去分析飞坦的话，可洛可可觉得心脏就像是被冰冻住了，寒冷瞬间蔓延到五脏六腑，猝不及防下几乎让人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以至于结结巴巴半天，只问出几个十分可笑—她想笑，却笑不出—的问题。 “是团、团长命令……对不对？” 斗篷衣袖被用力揪住，飞坦低头看向那只有些苍白的手，几道青色的血管特别醒目地浮在上面。 洛可可有些晃神，忍不住就又重复了一遍，“他问过，而你同意了？” “那我呢？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吗……呀，我差点忘了。你问过……而我一定答应你了。”洛可可想要稳住自己的情绪，可硬压住快崩溃的神经的结果就是，她的脸色更加憔悴了。 “你答应了。”看着她脸上死灰一般的平静，飞坦的语气由始至终都没有改变，“不过别担心，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带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