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觉得好点没有？” “唔-----头晕。” “我在雷欧力的房间？”洛可可闭着眼睛问。 洛可可很想逗逗他，问他为什么昨天突然换床单。不过，马上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翻个身，洛可可被裙子贴身口袋里的钥匙硌了一下…… “雷欧力？” “我睁不开眼睛，一睁开就满眼都是幻觉。” 手电笔的光芒让洛可可皱了皱眉，好在雷欧力很快就关掉了光源。 “红色、蓝色、绿色，各种各样的颜色一大块一大块浮在空中。” 雷欧力严肃的声音让洛可可不得不在回答前仔细地回想了一遍。 雷欧力点了点头，想起洛可可看不见赶紧解释给她听，“最近很流行一种致幻剂d2，特别受年轻人的欢迎。船上……也有不少这样的人。” “听上去都没什么问题。总之，以后要小心一点。” “不确定。不过，量不大又是第一次的话，应该过几个小时就恢复了。” 一直到晚上，洛可可的症状才终于消失。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也没有戴领带，白衬衣的领口敞开露出好看的喉结，袖口松松卷在手腕上，墨镜则换成了普通的眼镜，除了缺张写字台和那张扉页图简直一模一样。 还是雷欧力先察觉到她醒过来，猛地站起来时不小心踢翻了坐过的椅子。 “好多了。雷欧力，你在看什么书？”洛可可明知故问。 “雷欧力以后一定会是个很好很好的医生的。” “医生吗？我想得很简单呢。以为拼命读书就可以进医学院，将来就能成为一个医生。” “可是，光学费我就付不起。将来只能当个地下医生。嘛啊，地下医生也算是医生，对不对？” “啊，可可，我不是对你生气。只是不想骗你，我在医务室里打工……其实就是打杂而已。” “想啊。梦想这玩意儿，想想又不花钱，穷人也能拥有一个、两个吧。” 如果随便遇到谁雷欧力都极力主张的话，那才是太轻浮了呢。 “雷欧力……你知道猎人吗？” 听到大学学费免除以及猎人执照很值钱，足够普通人畅玩7辈子时，雷欧力的眼睛亮了。 “雷欧力肯定没问题的。” “可可，谢谢你！”雷欧力激动地握住了洛可可的手。 “哎？” “没关系。谢谢你照顾我。我该回去了。” “嗯？” 真没到这样的雷欧力到了选举演讲的时候，就成长到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言带女孩子回家的事了。 “可可，你笑什么？” “不行。还没有查清楚下药的事，万一真的有人要害可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