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气腾腾,轻烟迷蒙,两人隔着白茫茫的水汽相视,彼此眸光朦胧,像罩了一层清霜,惝恍又迷离。 舒窈耳畔是李行重重喘息声,他拥住她,好一会着意温存才依依不舍从她身体里退出,将套子打结丢进垃圾桶。 她刚想拒绝,又着实受不住李行诱瘾般的语气:“宝贝?” 李行没回话,只笑了下,抬头在浴球上挤一团沐浴露,大小姐喜欢栀子花,沐浴露也是清淡芬芳的栀子花香。 春天里,每日等着天光破晓,晨露未晞,他和阿妈会提着灯笼,摘下高高枝头上,朵朵还粘着露珠儿、最新鲜漂亮的栀子花,又借着灯笼淡淡的火光,用绳子将花绑成一串,等到黎明时,走十几里路,进县城里卖。 那一路上的风景啊,过去这么久也不会忘,天色微亮,还有雾气濛濛,沿路的河畔停满小船,摇橹划桨声一阵又一阵,挑着担子的行人不时路过,箩筐里净是青翠欲滴的蔬菜,为了生活奔波的人在这条小路上来来往往,硬生生将蜿蜒曲折的青草路踩成一片黄土地。 他从似曾相识的味道中回神。 “宝贝好香。”他声音像是醉了,饮了酒般低醇,亦或是大提琴拨了一个低音调。 花洒喷下水珠,冲开雪白的泡沫,露出白生生的胸乳上红腻的两点,俏挺挺,是梅花含苞待放的蕊。 “我用嘴帮大小姐舔干净,不好吗?”话音一落,舌尖也跟着落,卷过微硬的奶头,含住,轻轻吮吸,舔弄到忘神,牙齿也不慎磨过。 轻微的疼痛让舒窈眼眶一涩。 李行低眸,大小姐眼底水光潋滟,眼尾红红一圈,像晕开了一层胭脂,她看上去像是要哭了,像是要被他弄哭了——不可言喻的兴奋感在脑袋里炸开,他隐隐有些期待。 记忆中好似有过,但他从未细看,而今回想,脑海里也只余依稀响在耳边的含泪哭腔,一边抽泣,一边叫他停下,接着尖叫着到高潮。 真想弄哭大小姐。 抵在她大腿根,沉甸甸一团,滚烫坚硬。 注: 翻译:春风传来了花开的讯息,春雨洗涤天地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