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指骨修长,带着微微粗糙的薄茧,手指用力进来之后,挤开颗颗分明的葡萄,塞得严丝合缝,酸胀涩意令舒窈呛出一声,不由得一缩动:“别……” “好快…我,我受不了了…”眼见着舒窈抑制不住哆哆嗦嗦泄出,他才停了动作,张口吮吸,将那混着清新香甜葡萄味的春汁尽数卷入舌头,喉结一滚,将之咽下。 “别!” “你放开我!”她用手推他,李行却倏然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初始凶狠如浪,闯入她的口腔,落下又如溪水潺潺,春风拂拂,慢慢吮着她的唇,吸着她的舌,在她口中细抿,像是要邀请她一同品鉴葡萄的香甜回味,细腻百转。 有时舒窈觉得,亲吻与拥抱,比单纯的性更让人上瘾,紧紧环住对方,四肢交缠,热烈拥抱,陷落在近乎天荒地老的吻里时,他们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目之所及,只剩眼前人。 巨大的落地窗倒映着两人尽情拥吻的身影,他依旧衣冠楚楚,她却是七零八落,他的手在她穴里轻柔地进出,带起丝丝水迹,舒窈看得面红耳赤,羞愤怒气涌上,险些被柔情蛊惑的心也立时清醒,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舌尖。 “你闭嘴!”舒窈瞪他,眼冒火星。 “大小姐不想要我吗?”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按:“你都这么湿了。” “大小姐帮我带,怎么样?”他握住肉粉色的肉茎,直对着她,马眼微张,泛出点点前精。 像是握着个烫手山芋,她一下将保险套甩开:“恶心死了!” 怀孕? “不行,我才不要怀孕…”舒窈声音一下细如蚊吟,脸上腾腾烧起火,一想到他与她是兄妹…还肆无忌惮做这事,她忍不住咬住唇,那种禁忌难言的感觉,就如一根针深深的扎进她的脑子,既挥之不去,又情不自禁去想。 好奇怪…明明讨恶他才对,为什么下头流水… 世间情爱,千人千面,万般模样,亦难知起于何时何地。或是海风拂发,惊鸿一瞥,或是月下灯火,缠绵一吻。 相斥相吸。 “哪都不想!”舒窈脸红透,立时想起昨夜窗台前未晚的春梦… “我更中意窗前。”李行说着便抱着舒窈,往前走上几步,将她按在落地窗前,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一下,嗓音低哑,目光晦涩:“大小姐知道吗?我刚刚就是在这看你……” 话音一落,他从后重重顶进,经过此前,舒窈湿得彻底,这一下撞得很深,直抵软嫩花心,饱满的前端碾过花心褶皱,他动作极快,像是压抑许久的怒火宣泄,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直插她打颤发抖。 落在被撞得颠簸恍惚的舒窈耳朵里,这话只听半截,变成了:“你现在舒服吗?” 舒窈双手无力地撑在窗前,眼前朦胧。 “舒服?!”李行怒极反笑,在她丰润雪白的屁股上拍一掌,双手死死锢着她的腰,一阵凶悍地,攻城略地:“比得上我干到大小姐喷水舒服?” 李行长吸一口气,低喘着说:“原来大小姐也很中意我在窗前干你…夹得好紧好棒。” “为什么不能说?宝贝自己多动动,你爽我也爽。”他用手拍拍她的臀,不算重的一下,她惊得一扭腰,李行喘着气鼓励她:“大小姐真棒啊,好会夹,动一下就让我舒服到爆,再多动几下好不好?” “缝起来怎么亲你?”李行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他目色痴然:“我想将大小姐身上都舔一遍。” “我是。”李行坦然认下,搬过舒窈艳如桃李的小脸,直视着她,径直亲吻上她红润芬芳如玫瑰的唇:“我是大小姐的狗。” 凭什么?舒窈不服,他幽深长久地凝视着她,在她唇畔间落两字:“否则…” 难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