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青摸摸脸,“阿奶,不用了吧。我感觉这个草药挺好用的。” 谢雨青一讪,确实,这草药好用是好用,就是顶着它,一张脸都变得黄绿了起来,不太好看了。 这下谢雨青没反驳了,乖乖的去把脸洗干净了抹上药酒。药酒除了味道大点儿,其他哪里都好,不过等药酒挥发一会儿,这气味也算不上大了。 “哎哎,青哥儿,别急着跑。”刘阿奶叫住谢雨青,“你们什么时候再回家一趟?我想着带你们去你爹娘坟前看一看,给他们烧点儿纸钱。” 谢雨青进了自己屋,发现他们离开去镇上这些日子刘阿奶都有在帮着他们开窗通风,打扫下屋子,床铺上的被子更是散发着一股子阳光的味道,很是好闻。 快到晚上了,屋里光线暗,张迁还特意点了油灯,拿着针线在缝着什么东西。油灯昏黄的光线一照,显得张迁整个人锋利明晰的侧脸都温柔起来。 张迁:“我手艺不好,针脚也乱七八糟的,不过是随意缝着,不让东西漏出来罢了。” “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是坐垫,不是嫌车架太硬吗?待会儿垫着这个坐回去应该要好些。”张迁把针线都收起来放好,免得下次来一坐下就被针给扎了,也便于下次使用。 “合适就行。那拿上出去吧,差不多是时候得赶回去了。不然天彻底黑下来了就不好赶路了。”张迁把针线包放好,又回身将谢雨青从床上拉起来。 张迁:“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你。” 张迁:“好。” 将东西都给搬到驴车上,谢雨青招呼了一声,“那阿奶,我们就回去了!” 谢雨青:“不吃了阿奶,要不待会儿赶不上宵禁进不去了!” “好了好了阿奶。”谢雨青被塞了个满怀,“阿奶,就这么一会儿路,饿不着的!天晚了,你快回去吧!” 谢雨青:“放心吧,阿奶。又不止我一个人,有张迁呢!再不济还有狗子啊。哮天犬,过来!” 张迁:“上来。” 其他两只没被叫到名字的狗子即使被张迁喝止回去了,也依旧扒着门框,有些蠢蠢欲动,瞧着可怜巴巴的。 哮天犬皮相最好看,橙黄的一只大狗,头顶上还有一撮白毛,往门口一坐不止能看家,还能再带来一波顾客的吧。 驴车再次走动,吱呀吱呀慢悠悠的走远了,来的时候车架上没什么东西,这回走的时候倒是从家里带走不少。坐着柔软的布垫,谢雨青感觉路况似乎都没那么差了。 卸下东西后,谢雨青让张迁去看看前面铺子的卫生做的怎么样,他自己则是先去厨房,打算做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