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文的三成便是六十三文,谢雨青把这钱数出来,分成了两个小堆堆,多的那堆他就收起来好好的存在箱子里了。剩下的可得给芳哥儿送过去。 谢雨青听了有些好奇,问道:“如果做一整天,你能得多少?” “这也是赶上好时候了。修码头的东家估计也是想着早点修好,这才开得价钱是按做得多少来算的。不过像以前一样开个十文、二十文一天的工钱来算,指不定多少人磨洋工呢。”张迁揉揉肩膀,发自内心的感叹着,不说别的,趁着时候在码头做工,确实能赚不少。 “明天你不去码头了吧?”谢雨青试探地和张迁商量着,“你看,我今天就能赚这么多。我收摊的时候还有个夫郎跑来问我明天还出摊不。我就想着今天多准备些,明天多拿点儿到镇上去卖。只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跟着我一起去怎么样?码头做活多累啊,赚得也不如摆摊多。” 在哪儿做活儿不是做?青哥儿要他帮忙,他去帮就是了。 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发生了这种事情张迁也怕青哥儿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有他在旁边帮衬着,那自然是极好的。 “啊?”张迁愣住,这回是真的愣住了。脱衣服,这白日青天的,不,不好吧。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谢雨青猛然站起身来,“不许想歪!” 虽,虽然也不是没在白天……谢雨青一想起之前的事情,脸也不自觉的发烫。 张迁自觉有些理亏,也不敢回头多看谢雨青,脱了上衣漏出肩膀,爬床上去了。 谢雨青也没学过什么按摩手法,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上一世他可经常去按摩店里按摩来着,毕竟他以前也是得扛着摄像机到处跑的人。 扯远了,谢雨青回想了下自己去按摩时按摩师大致按的部位,也有样学样的去给张迁按摩。 谢雨青这才收好药酒。 谢雨青拿起属于芳哥儿的那份银钱,亲自送上门去,并告诉芳哥儿让他每天再多做些魔芋。 第二天一早,谢雨青和张迁也是早早出发了。鉴于第一天的好生意,二人特地准备了三倍的量。就连竹碗、竹签这些也连夜多削了许多。毕竟这玩意方便许多,看起来也干净卫生。 要想多发展食客,好的味道和亲民的价钱不可或缺,固定的摆摊地点有时候也是很必要的。 “给我来三碗素毛肚!”夫郎痛快的数出钱,放在小吃车上。 这夫郎的篮子里还有其他东西,放不下六碗素毛肚,他便拿着些在手上。他这个动作是发出了个信号,毕竟用竹碗装吃食,上面还插着签子的,貌似就那么一处小吃摊了。 这素毛肚的滋味说不出的好!比那真毛肚都还要好吃几分哩! 有两个相熟的食客遇见了,互相问问要去哪儿,发现是同一个地方,便都默契地停下寒暄,一起朝小吃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