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青装作羞哧的模样,点了点头。 媒婆见谢雨青收下了玉佩,就知道这事儿成了,顿时喜笑颜开,起身欲走。“哎呀我这任务可完成一半咯,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向张猎户说这事儿成没成呢!”说着摆摆手谢绝刘阿奶的挽留,起身走了。 因为谢雨青和张迁心意相通,所以媒婆说亲并没有什么阻拦。 因为婚期定的太突然,不出意外的,村里之前有关谢雨青名声的谣言都淡了下去,一时之间,大家似乎都在讨论谢雨青和张迁之间的婚事。 一夜之间谢雨青的风评就变得好了起来。 虽然说婚期相对来说定得有些突然,不过也并非全无好处的。 他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标准的财迷了。 所以说还是早点成亲比较划算。谢雨青对这个计划还是比较满意的,他不主动使点法子,张迁都不一定何时才能来向他提亲呢。 这是那天他去找张迁时,从他全部家当里拿出的一个铜钱。铜钱已经被谢雨青洗干净了,黄铜色的钱币很是规整。谢雨青拿起玉佩上的红绳,穿过铜钱自带的方孔,然后打了个结,将它们绑在了一起。 谢雨青温柔地抚过玉佩的表面,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好玉佩和铜钱,将它们放在木盒子底部。因为玉器易损,盒子中还放了几块柔软的布料。 原本哥儿成婚的婚服是得他自己学着做的,等到他出嫁的那天再穿上。 等到婚期快到了,刘阿奶才赶鸭子上架的催着谢雨青学女红活。 哥儿亲手做自己的婚服原本只是一个美好的寓意,实在是不擅长的,也可以家人帮做或者是去成衣店里买。不过后者实在是少数人才选择怎么做。 这样的话,谢雨青就不得不亲手来完成他自己的婚服了。 谢雨青叹口气,想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妥妥一完美青年,竟然败在了这小小的银针下面。 “阿奶,我真的不会绣花啊。” 谢雨青眼睛一亮,袖口绣个花儿还不简单?毕竟他也是联系了好几天!虽然翻过来看 背面的针脚乱七八糟,但是正面也还将就吧。 只是有点可惜了这好料子。 “阿奶!你看我这朵祥云怎么样?” 谢雨青点点头。 得了夸奖,谢雨青心里美滋滋的,如法炮制的再另一个袖口也绣上一模一样的祥云样式。 比起谢雨青,刘阿奶绣的花针脚可细密整齐多了,真真称得上一句巧夺天工。 “那可不!”刘阿奶脸上露出些怀恋的神色,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想当初啊,我这绣工可是这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呢!你爹读书的银子,有一半可是我这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这去镇上布庄里那那些个丝绸方巾回来绣上花样,再给送回去,赚得钱可不少那。就是我这手啊,老茧多了,再拿那些好料子啊,就给勾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