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潮生被搅没了睡意,眨着眼睛问道:“我和叶子还不太熟的时候,那时候你好像也说过,岑家经常有打骂的声音。把你吵烦了,你也会像今天这样下去杀个威风。”
陆云川倒是睡意朦胧,闭着眼睛回答道:“没杀,我都没骂人。”
林潮生歪了歪头,在陆云川怀里拱了两下,又说:“骂人……你都不会骂人。”
说到这儿,他甚至还想象了一下陆云川骂人的模样,给他逗笑了。
陆云川睁开眼,有些无奈地垂眸看着在自己怀里不停蛄蛹蛄蛹的林潮生,又将贴在他腰上的手往下移了两分,在尾椎往下的两片软肉上轻拍了两下。
他又问:“你还睡不睡?”
林潮生:“?”
林潮生还没回答,下一刻就被翻身而上的陆云川压住了手腕,随即被吻住了嘴唇。
好了,这下都别睡了。
……
“小哥!你闻闻看,觉得这个胰子怎么样!”
新屋,林潮生刚从养银耳的屋子里走出来,立刻看见叶子拿着一块巴掌大的胰子小跑过来,还将那块奶白的胰子往他眼前凑。
最近几天,叶子做胰子已经渐成气候,胰子奶白奶白没有半点的杂色,摸起来细腻厚实,在手上抹两圈再往水里过一遍,立刻能搓出绵密的泡沫,清洁能力也很好。
叶子用它洗过沾了油污的衣裳,抹上胰子,搓两遍就干净了。
林潮生闻了闻,味道淡淡的,不是十分刺鼻的香气。
他夸奖努力道:“不错!再多做些花样就更好了!”
叶子捧着胰子发呆想了想,摆摆头问:“胰子还能有什么花样?”
这个人的见识会限制想象力,叶子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有平桥镇。镇上卖胰子的都是大铺面,这样的铺子他都不敢进去逛,那都是镇上富贵人家常逛的,他一个乡下哥儿只怕弄脏人家的地板。
他没见过,自然也想象不出来。
按理来说,这些东西该是姑娘家更有研究,但前世林潮生有个室友给自己的女朋友做过一套手工皂,找了寝室几个朋友给他打白工。
林潮生是看着他把四块不同的手工皂做出来的。
他回忆了一番,又说道:“村里的桂花开了,可以加些桂花,又香又好闻,镇上那些小姐肯定喜欢。还能做紫草皂,能养肤祛痘,可以做一个专门用来洗脸的。还能用茉莉、羊奶,要是洗发皂还可以用侧柏叶。”
叶子听得瞪圆眼睛,一脸的呆样,最后只知道说:“哇!好厉害!小哥,你懂得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