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新书绅士大盗现正在火爆上传,望读友赏光捧场,谢谢! 李佑仁可没觉得他这“计”有什么不对,相反认为大妙,比莫启哲那些无赖打法强多了。你想啊,西夏军不用打仗,只需绕道就能避免和骠骑军直接作战,安全地到东面扎营,这计要是不妙,那世上还有妙计了吗? “为什么?有什么不可的,东面下营和西面有何不同,不都是在燕京城下吗?喂,你们不是想偷懒吧,想少走几步路?”李佑仁不说他害怕莫启哲,反而倒打一耙,说将领们不愿绕道。 “这不是绕不绕道的问题,莫启哲控制了西面,就等于控制了整个西线战场,补给部队可不是说靠绕道就能绕过去的啊,除非他们从其它道路进入河北!可那却会耽误时间,军队少了补给,别说和敌人开战,自己就会先行溃散的啊!”“留下一支部队在西城驻扎不就得了嘛!”李佑仁认为其实这事挺好解决的,只是手下将领太蠢,想不到而已。 西夏元帅道:“到东面下营不行,咱们可没力量分兵两处!这样吧,先与来袭的骠骑军开战,等打败了他们再在这里下营!” “这哪是废话啊!咱们说的哪句是废话!”将军们全急了,差点儿把鼻子集体气歪。 就在太子和将领们争吵不休的时候,莫启哲领兵到了,他可不管西夏军主将和部属是不是意见一致,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军事常识! 李佑仁大叫道:“看看,你们不听我的话,惹上麻烦了吧,咱们的先锋就是这么死的,索祁豪都炸成两半了!快快转道,向北面冲锋,冲啊冲啊!”西夏的元帅也有点儿发蒙,他自小从军,历经大小战斗无数,可从没见过这种武器,猛然间见到骠骑军的这种打法,竟有些不知所措。可他毕竟比李佑仁强得太多了,只一愣间,便叫道:“太子领兵向北吧,这里我来断后!” 这西夏元帅是党项贵族,其祖父曾随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南征北战,打下了一片花花江山,是以李元昊赐他家姓拓跋,延续西夏的王姓,不必改姓李。这种巨大的尊荣,使得元帅一家对西夏皇帝绝对的忠心。而眼前这位名叫拓跋道顺的元帅,更是明知李佑仁是个特大号的草包,却还是对他倍加爱护,怕他受到一点伤害。 他这一后撤,登时让减缓了骠骑军的攻势,莫启哲望着遍地黑漆漆的尖形铁角,不由问身边的将军道:“地上的那些玩意是什么?不会是地雷吧?” “他奶奶的,这李佑仁不全是草包啊,竟会用这玩意!老子还以为他能傻头傻脑地冲上来和咱们对决呢!”莫启哲挥手让士兵停止冲锋,他向四周看了一眼,发现飞尘滚滚中,大队的西夏军正在向北方转移。 拓跋道顺一后撤,便止住了莫启哲的冲锋,可莫启哲见事不好,却并不来攻,又把拓跋道顺闪了个够呛!他的战术不错,骠骑军一向西夏军冲锋,短兵相接,莫启哲休想占到一点儿便宜。但莫启哲最爱占便宜,一见无便宜可占,他调头就走,拓跋道顺拿他一点法都没有! 西夏兵立即从拒马后面绕出,向莫启哲追去,可他们刚刚在地上撒了不少铁蒺藜啊,莫启哲不来踩,只好他们自己踩了,虽然追击,可骑兵的速度却没发挥出来,士兵只能纵马小跑,躲避那些他们自己扔的防守利器。 金营的完颜吴乞买刚赶跑一队骠骑军的搔扰,正在整军,忽然发现西面尘头大起,奔来无数兵马,人人持刀挺矛,咬牙切齿地疾驰,他大吃一惊,怎么回事?看样子这些人是西夏兵啊,他们为何向我军冲锋,难道李佑仁投降莫启哲啦!登上楼车,吴乞买拿出大圆筒,向远处的大军观望,隐隐约约地他发现西夏大军的后面,还有大批的骠骑军,不过那些骠骑军在乱射火药箭,看来是在追击西夏军。 他这个命令下达得很清楚,敌军就是骠骑军啊!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他在楼车上能看得清楚,明白李佑仁是被追 眨眼间,西夏大军便奔到跟前了,中军令旗摇动,西夏军调马向北面奔去,打算从金营后面绕道去东城。而后面的莫启哲一见金夏两国即将会师,他兵少,打西夏军个措手不及还可以,但集团作战他就要吃亏了,光棍不吃眼前亏,反正目地已经达到,追不追也没什么意义了,马刀一挥,骠骑军也调转马头,向南奔去,按原定计划返回了燕京城! 这次前来的金国禁卫军都是虎贲铁骑,百里挑一的勇士,一听冲锋,立即纵马前冲,他们和骠骑军一样,也是在行进中开弓放箭,个个挽开强弓,搭上狼牙箭,嗖嗖嗖破空之声大响,羽箭象雨点般的对着西夏军射去! 李佑仁在中军大喊“误会,误会!快别放箭啊,自己人!” 千军万马的混战,喊杀声震天动地,两人的喊话谁也没听见,令旗在这时也不好使了,士兵们只顾着对打,战斗中谁敢分心去看后面的令旗啊! 拓跋道顺这时也赶到了,他一见骠骑军回城就知道上当了,莫启哲这次出动军队,肯定是想要得到城西的那块地盘儿!乱军之中,拓跋道顺来到了李佑仁跟前,道:“太子殿下,赶快整军,咱们不要去东面下营,还回西面,在那里安营驻兵!” 刚想好好开导一下太子的榆木疙瘩脑袋,忽然后军一名士兵奔来,向拓跋道顺道:“禀报元帅,西城开来一支骠骑军,他们抢占了那里,正在布防,好象是要在那里安营!” 李佑仁也发现了,他好象又上了莫启哲的诡计,可却不想承认自己无能,理直气壮地道:“谁上当啦!我本来就是要去东城下营的,可你们偏和我争辩,浪费了时间,要不然能出这许多事情吗?我是一点儿责任都没有的,错全在你们!” 李佑仁点头答应,西夏军乱糟糟地又向西面跑回,还离着西城营盘好远呢,那伙骠骑军便开始放炮了“嘡嘡嘡”炮声隆隆,漫天的小炮子打来,虽相距甚远,打不着西夏军队,可却着实把士兵们吓了一跳,大炮比火药箭还厉害啊,可不能硬冲! 城头上的莫启哲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占领西线了,给了匆匆赶回的杨再兴一个好营盘,不易啊,幸亏金军兵力不足,要不然自己追赶西夏兵的时候,他们乘虚而入,这燕京也就失了。 莫启哲转头问韩企先道:“你刚才去搔扰吴乞买,打的怎么样,他们的军队厉不厉害?” “可他们这样的军队只有四万,威胁是有,但并不大!”莫启哲一指城西正在布营的杨再兴部队道:“看到了吧,西夏军的补给线被掐断了,他们得绕道走了!三军会战前,战场上的主动权已落入我军手中,虽然还得要血战一场,可我坚信最后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吴乞买道:“朕刚才还纳闷儿,那帮城里的骠骑军为什么只打了一阵就跑了,原来是要拖住咱们,好引西夏军上当!这个莫启哲真是狡猾,可那个李佑仁也真是够蠢,兵马那么多,竟然还要逃,朕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是佩服他草包,而是佩服他爹,怎么生出来的这个废物!要是朕自己的儿子啊,非掐死他不可!” 这时,帐外一名亲兵来报,说金兀术元帅回来了,是一个人跑回来的,冀州失守,金兵被打得全军覆没! 连忙叫这个废物元帅进帐,等金兀术进来,吴乞买才知冤枉他了,只见金兀术身上连负三处箭伤,浑身鲜血,铁盔都跑丢了,狼狈不堪,为了怕箭有倒刺,拔出来时鲜血迸流,金兀术只敢把箭杆折断,那三个箭头还留在他体内。摇摇晃晃的走进大帐,金兀术一头栽倒,昏迷不醒,吴乞买急叫军医进来,给这位被打成光杆元帅的名将疗伤! 杨再兴只命了一个万人队在城下守着,每天只有一个任务,就是辱骂金兀术家中女性,从金兀术祖上第一位女性骂起,直骂到金兀术的子孙后代,延绵无期。 骠骑军越骂越开心,最后干脆搭起了个戏台子,由将军们亲自粉墨登场,扮成金兀术的爷爷奶奶,十八代祖宗什么的,胡乱编剧,丑态百出地表演,硬把金兀术演成一只母猪,浑身涂成金色,说这便是金母猪!金兵在城头看着也暗暗发笑,都琢磨着元帅见到这个为啥还没被气死!看戏看得正热闹之时,他领兵出城偷袭,吊桥一落,金兵一个冲锋便打到了跟前,把那一万骠骑军吓得大叫妈呀,上马就跑,戏台子也不要了,转眼就跑了个一干二净。金兀术心中解恨,叫金兵把戏台子和那些道具什么的一把火烧了,这才打马还城。 原来这金兀术前些时日让手下金兵抢掠百姓,激起了莫大的民愤,金兵借抓骠骑斥候的机会祸害老百姓,而真正的斥候他们一个也没抓住。金兀术在城里的时候,老百姓拿他没办法,可他一出城,骠骑斥候立马儿煽风点火,把百姓号召起来,打死守军,关上城门,不许金兀术回来! 金兀术见失了城池,敌军又比金兵多了好多,打是打不过,不如跑吧!胜败乃兵家常事,以成败论英雄是不正确地,反正上次被杨再兴追得连北都找不着了,这回顶多是再找不着一次,也没啥大不了地! 锐利新书绅士大盗现正在火爆上传,望读友赏光捧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