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轻敲酒杯边缘,补上一句:「像你这样的人,在这种场子里,会本能地注意到每一个异常安静的存在。」
他侧头看她,眼神像是能透进心里那一层没说出口的话:「你不只是警觉X高。你的身T在说话,告诉我你受过训练,也活得够警醒。」
停顿了一下,他语气像是收尾:「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她看了他一眼,像是想从那张平静得过分的脸中读出什麽脉络,终於低声问:「这不是巧合吧?」
他没回答,只是再次转了转酒杯,像在衡量什麽:「我靠近你,是因为我不知道她还在不在。」
「……什麽意思?」
强尼在一旁终於出声,语气低沉,眼神里多了一丝不加掩饰的讽刺:「你怎麽那麽确定你看懂她是谁?还是,你一向都这麽擅长对号入座?」
那人没有立刻回应,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像是对这种挑衅早有预料。
「我不知道,」那人看也不看他,「但有人似乎刻意丢了几块拼图在我路上。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那句「有人似乎刻意丢了几块拼图在我路上。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後,酒吧里陷入短暂的静默。
翡翠下意识看了强尼一眼。
强尼正低头擦拭手中的酒杯,动作一如平常,却多了几分不寻常的力道。那块毛巾像是他手中唯一能紧握的东西,否则某些更难压抑的情绪就会从掌心流泻出来。
那人则偏过头,看着翡翠,像是要确定她的反应。接着他轻轻一笑,转回目光,落在强尼身上。
他没说话,只是慢慢站起身,拿起酒杯,像是要换个角度观察这间空间。动作不快,却不容忽视。
翡翠感觉到什麽正一点一点紧缩。她下意识地挺直背脊,脚尖微微调整——是训练留下的本能。
「所以你一直在观察我们。」她低声说。
那人没回答,只是喝了口酒。接着,他的目光与强尼短暂交会。
强尼依旧没说话,却将酒杯重重地放回吧台,声音不大,却如鼓声落地。
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在那瞬间出现裂缝。不是谁先发难,而是那种彼此太熟,反而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已经准备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翡翠看着他们,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一种被称为「静力对峙」的搏击术语——一种在尚未出拳前,已经进入战斗的状态。
那人忽然偏过头,语气依旧优雅、语速缓慢,却像一把藏在绒布中的刀:
「不跟老朋友打个招呼吗?」
那人淡然道:「人总是会忘记一些细节,尤其是老朋友。」
话音落下的瞬间,强尼动了。
不是奔袭,也没有声响。他只是举起右手,食指与中指交叠,轻轻向空中一画。
翡翠眼前的景象像被悄然错位。
吧台後方的空气出现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折痕,像玻璃破裂前的纹路,在两人之间迅速扩张——一种看不见的力场,如涟漪般摊开。
那人站在原地,目光微垂,指尖轻弹了一下酒杯边缘。
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音极轻,却像一道反波,直直撞上强尼那道无形的斩击。气场瞬间扭曲,酒吧的墙面泛起细微共振,几张椅子脚自地板轻震。
翡翠感到一GU莫名的压力从耳後b近,像是有人贴着她的肩膀轻声呼气,却什麽都没有。她抬起眼,只见空气像水面般闪烁不定,而那男人——仍旧未曾移步。
强尼眼神一凝,他再次挥手,这次不再是虚晃。数道气痕像刀,从他的掌势中释出,在空中迅疾划出如符的轨迹。
那人终於动了。
他只是抬手,两指一并——像是捏住什麽东西。
下一瞬,那些斩击在他面前停滞,然後如被折叠般向後卷曲,彷佛空间本身在听他的命令,将冲击吞没。
整间酒吧陷入静默,只剩那低沉的呼x1声与灯泡发热的微响。
翡翠张大眼睛,这不是她认识的任何招式,也不是物理能够解释的对抗。
这是另一种语言——不属於她的世界,却正包围着她。
强尼终於说话,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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