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景想了一会儿,轻声说:“不出去吃饭了,我亲自给你煮碗面去。” 于是高高兴兴点了他想吃很久的炸鸡。 …… “没,他好的很。” 随口搪塞了几句就闭口不谈。 如果就这么简单放下,那对江望景来说就太不公平了。 一条条质问把他后台私信都问爆了,纪宴卿恼了。 律师函一出,不少好事儿的喷子见他动了真格,纷纷选择了删评闭嘴。 他发长文讲述了两人一路走来的艰辛,以及对祁溪羽的致歉。 直到祁溪羽站出来主动承认了他和纪宴卿的关系,其实并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 后来又过了几天祁家人看不下去出手撤掉了所有负面消息。 纪宴卿社交账号里留下的也都是些祝福的评论。 能阻拦到他们的,纪宴卿会不顾一切扫除所有障碍。 忙起来时间过的很快。 清晨江望景打开窗,他抬头望着天,叹了口气。 那时为了每个月按时续上母亲的治疗费,江望景省吃俭用,并不会给自己用太好的东西。 每天奔波在路上冻得手脚冰凉,连呼吸都是冷的。 漫长的冬让他联想到很多糟糕的词汇,因为母亲就葬在这个季节。 江望景成了没有家的孩子,漂泊在异乡孤苦伶仃。 江望景有了家,还有最喜欢他的charlie。 窗外天空一片阴霾,从昨夜到现在一直如此,看上去似乎要飘雪花了。 上班的路上他就坐在副驾剥壳。 等到公司楼下时,他怀中剥好的栗子见了底,江望景把仅剩的几颗栗子一口气都喂给纪宴卿。 “昂,我亲手剥的,有的吃就不错了。”江望景小声嚷嚷。 刚下车,江望景就听到一声喊叫。 等远处的两个小人走近他才看清来的是谁。 他鼻尖冻得通红,手中还抱着一盆花,裴序和他并排跟在旁边。 “我们前几天去南方玩,路过一个小镇看到那里的陶瓷很特别,特地带了件工艺品送你。” 陶瓷是易碎品,买了不好带。 昨天他们坐飞机回a市,足足三小时的路程,两人像二傻子似的,一人手里抱一盆花坐的笔直。 裴序笑道:“你也知道的我俩这性格藏不住事儿,昨晚回来就不早了,没想着联系你。澄澄这家伙惦记了一整晚,等到天一亮就喊我带他给你们送过来。” 他俩还有事,闲聊几句就先走了。 无不在夸这陶瓷的精致。 进了办公室,他把桌子腾出一块空位,郑重其事擦擦桌子把花盆摆在那里。 “你懂个锤子,这是他俩送咱的新婚礼物。”